他又一口气尝试了十几次,所有的符箓不是如先前一样自燃掉,就是施法后一点灵性都没有。
制符的尝试竟完全失败了!
袁辰有些气恼地看着床铺上已经作废的纸张,长叹了一口气。心中不禁怀疑,难道炼制这初阶的火球符也不是目前的自己可以办到的?
沉默了半晌后,袁辰闭上眼睛开始仔细回想方才施法的时候每一个细节。直到他将所有可能成为制符失败原因的细节全部挑出来后,才睁开了眼睛。
“我就不信,别人能做到的事情,我做不到!”紧紧地握了握拳头,袁辰牙关紧咬,重重地吐出了这么一句话。
接下来的数日里,他便没日没夜地开始制符起来。一次次失败,一次次继续尝试。
符箓不够了就重新画,体内灵力不足或者精神疲乏的时候,就打坐休息几个时辰。休息完后,继续施法。
就这样来来回回,反复地尝试了数百次,终于在第七天的时候,成功地炼制出了一张有灵力波动的火球符。
感应着面前这张火球符上的灵力波动,袁辰喜出望外。
他将自己手里原本有的几张火球符拿了出来,放出灵识仔细地感应对比起来。结果发现自己炼制的这张火球符虽然灵力波动有些微弱外,与其他几张竟没了任何区别。
为了验证这张火球符是否真的有用,袁辰手中印诀一掐,直接将这张火球符给祭了出去。
只见这张红色符箓一离开袁辰周身数米远的地方,便在其一道“爆”的催动命令下,化作了数十个拳头大小的火球。
一时间整个房间的温度陡然升高了不少,袁辰甚至感觉自己脸庞被这些火球给燎的有些发烫。
眨眼间这些火球从半空中落了下来,令袁辰惊讶的是其中一团火球落到了实木板凳上,竟顷刻间将木凳化成了灰烬。若这些火球全扑到敌人身上,可想而知其威力定然不俗!
眼看着几十个火球从无到有,而后在房间内舞动了片刻化成虚无,袁辰终于确信自己辛苦了那么多天,终于成功地炼制出了火球符。
为了能让自己尽快熟悉制符的那种感觉,他趁热打铁,一连又施法了数十次。
当袁辰筋疲力竭的时候,他的面前已经又堆满了上百张火球符。而那炼符用的朱砂和特殊纸张,也消耗一空。
袁辰仔细地清点了一下,他发现这上百张符箓中,只有三十二张具有灵力波动。而且有的强、有的弱,不一而足。
“三分之一的成功几率,初阶符箓竟然只有这么点成功率,看来先前真是小看了制符之道!”袁辰将三十二张新炼制的火球符收了起来后,长叹了一口气。
看了看狼藉一片的房间,袁辰苦笑了一番。
如今算上手里先前的九张火球符,他手中共有四十一张。这些符箓若全部祭出去,纵然有可能难以重创一只sān_jí的水中妖兽,但也定能争取一些逃命或者攻击的时间了。
心中这般一想,袁辰这才觉得这几日的辛苦没算白费。
想到还有一天就要行动,袁辰将房内收拾了一番后,就坐下来,安静地打坐起来,好让自己的灵力和魂力重新恢复。
而就在袁辰刚刚闭上眼睛的同时,江月城中心最大的一座府邸中。
一个身着华贵服饰的中年人,将一身着黑色斗篷的人迎入了府邸内的一间密室内。
刚进入密室,这衣着华贵的中年人便对身披黑色连帽斗篷的人大礼参拜道:“李子靖参见仙长!”
这中年人不是别人,正是这靖州凡间的头号人物----靖王爷!
身着黑色斗篷的人见靖王爷如此大礼,非但没有惊讶,反而冷哼了一声,似乎颇有什么不满的地方。
听到对方冷哼之声,靖王爷顷刻间汗如雨下,脸上露出诚惶诚恐之色。
“靖王爷倒是贵人多忘事,恐怕早就忘记先前对本仙的承诺了吧?”
令人惊讶的是这神秘人物竟然是一名女子!
靖王爷听到这女子之言,立即面色一变,跪在了地上道:“仙长言重,李子靖绝不敢忘记答应过的事情。只是......”
“只是什么?有话就说!”那女子颇有些不耐烦,立即冷冷地喝道。
靖王爷闻言,干咽了一口唾沫便道:“只是江月城现在有一名凝丝期的修士坐镇,在下不敢贸然行动,生怕打草惊蛇,反而坏了仙长的大事!”
那女子听到靖王爷回答,沉默了片刻后便缓缓地转过了身。但其面容仍旧被帽檐遮住,根本看不清长相。
“凝丝期修士?莫非云岩五宗觉察到了什么?”女子声音有些沉重地自语了一句,而后又立即否定道:“不可能,此番行动秘密至极。他们绝不可能察觉到的。”
靖王爷跪在地上大气儿不敢喘一个,静静等着神秘女子下面的吩咐。
“我且问你,那凝丝期修士可是镇元宫的人?最近镇元宫与其他四宗哪一宗走的较近,又与哪一宗疏远了一些?”神秘女子在密室内来回踱了几趟,忽而如此问道。
靖王爷一怔,立即回答道:“仙长明鉴,那凝丝期修士的确是镇元宫的人,名叫清虚子,修为在凝丝中期。四宗之中最近天罗门与镇元宫来往似乎颇为频繁,而煞阳宗新来的一名弟子在切磋之中重伤了一名镇元宫弟子,现在两宗弟子已经势如水火。要说疏远,该当是此宗了。”
女子听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