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个跪在自己面前,哭得昏天暗地的,鬼哭狼嚎的男人,银月嘴角抽了抽,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哭得好假!
“你家里有多少人需要你养,关我什么事,而且,杀了你正好可以让你摆脱那种困镜,让你解脱不好吗?”银月冷声说道,作势便要开枪!
然而心里的杀意却是消退了下去。
嗯嗯,自己又不是杀人狂魔,见人就杀,若对方识相,她嗯,说起来,她还是比较善良的。
银月在心里想着,不过,若是她这心里的话,被那些死在了她手里的人听到了,定会瞪大眼睛,齐声骂道:“妈的,你还善良!”
当然,那些人死了,就算没死,也听不到安然心里想的是什么!
“女人,我说你也太冷血了吧!”一听银月还是要说杀他,男人顿时急了,猛地抬起头来说急的说在,说完,才反应了过来,自己现在可是被人用枪指着,骂她,那岂不是想死得更快吗。
于是,下一刻,刚刚还一脸愤愤然的男人又顿时化为了一脸讨的笑:“不是,美女,我是说你的心地也太善良了,不过,我对这种生活感到很是满意,不需要解脱,所以啊,美女啊,你就放过我吧……”
说道后面几个字的时候,男子的声音已经再次激动了起来。
“噗哧——”一声,银月低声笑了起来,用枪顶指了指对方的脑袋,再次看见该男子面色一变,欣赏着对方那恐惧的眼神,银月眼神越发戏谑。
在一旁的秦牧见银月玩心大起,倒也没打扰,只是看着那个跪到银月面前的男子,眼神却越来越冷了起来。
而跪在地上的男子,见银月到现在都还没有真的开枪杀他,心里明白,这个女人目不是真的想杀他,只是想耍耍他罢了。
但,他明明知道这女人是耍着他玩的,说话也还是要小心翼翼的,不然,若是真的惹了这个女人,恐怕那就不是戏耍,而是真的要命的事了。
而且,为什么他感觉那女人旁边的那个男人,放在他身上的目光,也是越来越冷了,再这样下去,他怕这个女人没有杀他,那个男人倒已经动手了。
男子在心里叫苦不迭,暗道自己怎么就那么倒霉呢,不就是想来捞点便宜吗,目前为止,什么好处没得到不说,麻烦到是遇到一大堆,刚刚还差点被大石压死,刚刚逃过一劫,又遇上这么两个心理变态,遇上心理变态也就算了,偏偏,这两个变态还是他打不过的。
这么想着的同时,男子早已经在心里留下了两条面条泪。
看着面前那男子,银月挑了挑眉,大发慈悲的把另男子心惊胆颤的手枪给收了回去,低低的笑道:“好了,看在你这么得本小姐欢心的份上,我就放你一马,起来吧!”
终于从银月口中听到这句话,男子狠狠的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这条小命算是保下来了,然而,就等男子松了口气站了起来的时候,却听对面那个长得明媚的女人,轻勾红唇,轻笑道:“我说,萧默阳,几年没见,你竟然还是和以前一个孬样,怎么就没个变化呢,没想到啊,我们再次见面,会是这种情形!”
银月笑道,看着记忆中的这张脸,轻笑了出来,这,萧默阳,以前也算是个朋友吧,不过,只是单独的以银月的身份交到的朋友,并不知道是齐帮当家的义女的身分,离现在都快三年没见了,没想到,这人,竟然还是老样子。
本来,也没认出这人来的,毕竟,和这人也就是见过那么一两次面,一起盗过两次墓,勉强还可以说是合作伙伴,虽然当时印像比较好,但是三年没见,各自的样子也变了不少,所以,一时,倒还真没认不出来。
若不是,刚刚这男人跪在自己面前大呼求饶的时候,让自己想起了曾经三年前的一些事情,才想起来面前这个男人是谁。
听到从对方的口中叫出自己的名字,萧默阳一怔,眯起眼睛打量面前那个笑得妩媚的女子,看着那张脸,此刻也竟觉得有些熟悉了起来,似乎是在哪里见过。
越看越觉得熟悉,由其是对方那风情万种的神情,竟是该死的莫名的熟悉,记忆中出现同样一张风情万种的脸,萧默阳的眼再次一眯,看着银月,若是对方那过齐肩的短发,换上长长的大波浪卷的话,那不就是……
银月…。
两个字浮现在他的脑海,之前似乎听白子林便是叫这个女人银月,该死的,刚刚他怎么就没想到。
“哈哈哈,银月,你是银月妹子啊,啧啧啧,三年不见,你倒是长得越发的明媚动人了,哥哥都快认不出来了!”萧默阳顿时大笑了起来,甚至还想过去拍拍银月的肩膀,不过,他伸出的手还来不及落到银月的肩头上,便被那秦牧能杀死人的目光中讪讪的收回了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妈的,那个男人一直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做什么,自己做了什么惹到他了吗?
问题是,自己从见到他们开始,便被他们拿枪指着,求饶命,能做什么惹到他。
银月挑了挑眉:“我可没变,全都还是老样子,倒是你,模样变了不少,但是这胆量,这一遇到危险就下跪的怂样,可是丝毫没有便化啊!”
银月说道,遇见以前的熟人,让她心情还不错,这萧默阳为人豪爽,性子开朗,喜交朋友,能力也还不错,就是有一点不好,那就是一遇到危险,遇到比自己强的人,而且感到危险的话,那就会立马下跪求饶,可谓是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