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断网了,要星期一才能再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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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体有点奇怪,安鈊想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时候的她只是想要挣扎,但是全身却无法提起一丝一毫的力气,身体处于一个被控制的状态中,令得安鈊很是不甘心。
她觉得自己的生命不该如此流失,她认为自己应该还有更多的事情可以做,但是那个把牙齿压在她脖子上的女人不知是用了何种方法,使得她无法动弹,安鈊能够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不断地流失,她想呼喊那女人停下来,但是安鈊却发现自己张开的嘴巴发不出任何声音!结果,安鈊只得在心底不可自已地重复着……
给我停下来,我还不能死……
这种极度的不甘心,在安鈊的灵魂深处,就仿佛湖面涟漪一般,逐渐地扩散开来……眼见自己的眼前逐渐变得模糊,突地,安鈊竟觉自己的身体能动了!!
不知是因为心中极度的不甘,还是因为解开束缚后心中陡然升起的愤怒,安鈊只觉自己的血液在此刻彻底地沸腾起来,集中在两手之处,不可思议的灼热感,就仿佛此时自己的双手中紧握着两个烧红的铁块一般,迫使她快速地往身前这缠住她身体的人推了过去!!
下一刻,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刚才仍然不可撼动的存在,此时就仿佛一推就倒的骨牌一般往后倒去,直直地往其身后的四方桌上落去,视线相触间,安鈊看到了其眼中从不可置信到惊讶再往震惊迅速转变着!
而紧接着,安鈊就看到那个锦衣女人刚才与她双手相触之处,正自冒出两团黑烟,仅是转瞬间,已经融化成两个黑洞!锦衣女人哀嚎的声音致使安鈊从自己真的创伤对方的事实中回过神来,虽然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突然间拥有这么一种不可思议的力量,但是眼见这边的声音已经引来大殿内所有人的注意,当下,安鈊也来不及细想,左右环顾了一下,最终是选择了附近的一处柱子靠了过去。
在此时此刻,让别人包围自己很显然不是明智的做法。
直到现在,眼前发生的事实使得安鈊不得不相信一个事实——这里是个玄妙的世界,而眼前这些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很可能都不是人,而自己,很可能是对方眼里的食物。
思及此,安鈊却不由苦笑,原来在不知不觉中,自己已经羊入狼群。
但是,这又怎样呢?
抬头警惕地环顾着周围逐渐从四面八方围过来的“人”,面对着生命即将受迫,安鈊却表现出了极度的冷静。
虽然不知道这突如其来的力量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现在,这种力量或许是她在这种境况之下唯一的依仗!
人群越来越庞大,很快就对安鈊形成了包围之势,并且逐渐收缩了包围圈,打算对安鈊来个瓮中捉鳖,面对着那些人带着狂热的视线之下狞笑着伸过来的手,安鈊握紧仍感灼热的双拳,快速地扫过去,果然,拳风所过处,那些人都哀嚎着快速地把手缩了回去,尝试过几次之后,他们看向安鈊的眼中已经带上了好几分警惕,瞬时,原本蠢蠢欲动的人群冷静了下来。
但是,虽然已经暂时遏制了这些人的动作,安鈊却陷入了苦恼之中。只有她知道自己事。她的力量来得莫名其妙,虽说现在震慑了这些人,却难说这力量不会消失,如若在这之前,她无法脱离这里,或许,她的处境只会比现在更加难堪!!
紧紧捏住似乎快要灼烧而起的双拳,安鈊咬了咬下唇,眼中光芒闪烁,必须找个机会离开这里才行,只是这机会,又该如何选择呢?
正当安鈊这么想着,原本密密麻麻汇集在安鈊身前的人群突地分列两旁,顿时,安鈊抬头看去,却见那身姿婀娜,体态娇娆,面容妩媚的女子徐徐从人群之外行来,霎时间,安鈊却是笑了。
才刚伤脑筋,就有人亟不可待地要送上门来,真是善莫大焉!
似乎是察觉出安鈊笑意中的讽刺,不远处的夜魅瞬时眯起了妩媚的丹凤眼,冷声说道:“姑娘笑什么?”
“笑贵府待客之道的确特殊,古往今来,虽未曾说得上独此一家,也是别无分号了吧?”毫不畏惧地对上夜魅霎时间变得阴翳的视线,安鈊眼睛眨也不眨,脸上的笑意不变,但在不知不觉间,已经透出丝丝森冷。
实在没想到眼前这个人类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有如此胆色,夜魅眯起的双眼中瞬时变得仿佛毒蛇一般,冷哼一声:“区区人类,竟敢如此牙尖嘴利。”这么说着,夜魅抽巴掌就想往安鈊甩去,却没想到下一刻,已经被对方脑袋一歪,闪了开去。
一招未及,夜魅脸上冷意更甚,瞬息招式再变,改往安鈊的脖子处捉去:“姑娘无知,还是让夜魅来让你认清自己的立场罢!”对于她们鬼族之人来说,区区人类,就相当于她们食物链之下的存在,以往,被带到鬼墟来的人类就像霜打雪茄一般无精打采,何时曾见,食物跳起来和她们理论吃与不吃?
却不知,夜魅认为理所当然的事情,在才来到这个世界的安鈊看来,的确是难以理解的。而对于夜魅所言,安鈊更是嗤之以鼻,对于夜魅执着的攻势,安鈊只觉心中怒火攒扬!
自从进入这里之后,自己的脖子就接二连三地受到特殊照顾,甚至现在上面仍然残留着青色的瘀痕,而如若不是自己命大,现在哪里还有她站在这里?
这么想着,安鈊霎时举起手来向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