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问我怎么从现代诺贝尔奖即将得手之际“穿”到这里来的,我只能很尴尬的说:额,在实验室里睡着睡着觉就“穿”了。
睡之前在那边,睡醒了就在这边了。听说最近文学界“穿越风”盛行,可是有没有“睡穿”这一流派,着实没研究过。
我原本的精力都放在研究物理学上了,业内人称“拼命伊”。我的高智商和强悍实力那是毋庸置疑、惹人嫉妒的。这不,穿之前马上就能将人造“虫洞”捣鼓出来了,绝对会对那个世界产生巨大的震动,甚至说极有可能开启一个新的纪元。
可惜,这些我都看不到了,不知道会有谁剽窃我的成果,代替我去领那个诺贝尔奖。或者实验室的人都很正直,还是将成就归功与我,然后将我当成为科研献身的女科学家名垂史册。
不过,这一切也都不重要了,我人都不在了,操心那些有的没得干啥,咱拿得起自然也放得下。说不定我在这里也能捣鼓出一个“虫洞”来,没事穿梭一下宇宙空间,挺有意思的。因为据我初步推断,我来到这里跟那个即将成型“虫洞”有直接或者间接的关系。
为啥说有直接或者间接的关系?作为一个科学家,讲话一定要严谨不是,没有证据前,一切都只是推测。
其实最为关键的是,这个“虫洞”究竟把我送到哪里来了?到底是在宇宙的哪个角落?这是我一直想要搞清楚却仍旧没有搞清楚的问题。
我的执拗劲上来了,搞不清楚就一定要搞清楚!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以至于我孜孜不倦的科研精神,让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声名远扬”。至于是一种什么样的“声名”,咳,那是我不关心的事情。
话说我穿越那天,也就是我降生那天,血月当天,紫海泛滥,暴雨狂风,飞沙走石……
当然了,现在说起来那叫祥瑞满天,海神参拜,上天垂泪,众仙家心潮澎湃……
不过管他什么说辞呢,对本公主影响都不大。
因为不管外面将我说成是“妖孽”还是“天仙”,万幸父母垂爱,将我当心肝宝贝一样的宠着。父皇虽然惧内,对外却铁血,真正的一代帝皇,只手遮天。那些人也就叫唤两声,没人能真的将我如何,故而我也就越发的有些没心没肺,什么出格离谱的事情都干过。
比如三岁的时候偷偷藏到了父皇的御座下,偷听了整整一堂殿论,还出声发表高见;
又比如八岁那年打劫了威武大将军的随身佩剑,拿来熔了提炼精金;
再比如十岁的时候炸掉了自己的寝殿,我保证那绝对是一场意外中的意外,我低估了这个世界的所谓灵力波动,还有物质中的原子排列序列不同等因素。
不过,这只是实验的小失败而已,谁也不是一次成功不是,居里夫人那不也是失败了无数次才提取出了“镭”嘛。所以,“寝殿爆炸事件”将周围人吓的不轻,却压根一点都没能打击我坚定的科研之心。
至于我一次次的逃家行为,只是为了找寻我所需要的材料而已,顺便当当侠女,闯荡下江湖,体会一下快意人生的滋味。
久而久之,伊国有一个离经叛道的公主的传闻甚嚣尘上。其实,在我与青冥帝君的轶事传遍大陆之前,我就已经极为有名了。我都怀疑,我的名声早就传到青冥帝君耳朵里去了,他一定是关注我许久了,否则,怎么那么好巧不巧的就堵在了我第九次的出逃路线上?
那天月黑风高,两个极品大帅哥在那么荒凉的地方晒月亮,实在是不合常理。我往没人的地方跑,是怕被抓回去,他们待那儿干吗?一无灵脉,二无灵宝,搞基?看那样子也不像。唯一的解释就是,这是一个针对我的阴谋!
事实究竟如何,迟早水落石出,既然送来个能打探口风的,我就一定要从他嘴里翘出来我想要知道的事情,好为我的下一步计划铺路。
“我说,师父,您老这是干吗呢?这满院子的花招您惹您了啊。”
自从缇兰来后,就理直气壮的霸占了我寝殿中最大的一间房间,说是为了上课方便,可是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别人不知道怎么想,我肯定他准没安好心。
果然,没来一天,他就在我的院子中自顾自的折腾开了,也没问我这个主人同不同意,就将我满院的花都拔了,还挖了个坑,正要往里面种什么东西。
我忍无可忍,原来这院中栽种的花都是我从外面好不容易搜罗回来的,挑的都是和我以前的那个世界极为相似的品种,比如油菜花,海棠花,剑兰,蝴蝶兰,栀子花等等。以寄托我对自己原来世界的思念之情。他可好,居然全给我拔了!
“哎哎,”见他对我的话没有反应,我伸手拦住他的动作,不高兴的说道:“您虽然贵为神使,更是忘忧宫的总管,可怎么一点规矩都不懂啊,拔别人的花总要先和别人打声招呼吧。”
谁知,他只是淡淡看了我一眼,仍旧继续原来的动作,我刚想发飙,但是当他干脆利索的往自己脉门上一划,闪耀着淡淡七彩光华的鲜血哗哗得落入刚刚种好一粒种子的坑中时,我很干脆的将下面的话憋回了肚子。
好吧好吧,我是用水浇花的,您老用鲜血浇,您老档次高,您老的花娇贵,我甘拜下风,这院子就让给您的花了,谁叫我种的花命贱呢。
过了一会,看他放血跟放水似的,我渐渐的有些头晕,讪讪的笑道:“那个,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