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我还没有去找你,你倒是先来找我了。你等着,所有的一切我都会要你血债血偿的。”扑在秦欣越的怀中,脸上满是憎恨。
“琴儿,我带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住下,过两天我就回来找你。可好?”
点了点头,可是心里却想着:你不带我去,那我自己悄悄的去。“越,路上小心点啊。”
回到宰相府的时候,已经深夜了。飞身跳上房顶,看着自己住的侧房内还亮着灯,一个中年美妇倚着窗台,手中的佛珠不停的转动。
敛下内功,跳下去,“娘,这么晚了你还没有休息啊?”
“越儿,这几天你到哪里去了?知不知道娘很担心你啊?”冰凉的手抚上秦欣越的脸颊,“越儿,你瘦了好多啊。”
“娘,我没事。让您担心了。”在这偌大的宰相府,也只有娘最关心自己了吧。
“越儿,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你离开这么多天了,明早的时候去向你爹请个安吧。”抓着秦欣越的手,脸上也满是悲凉。儿子离开这么多天,他一点也没有发现,是啊,毕竟孩子不是他亲生的,他不疼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恩,娘外面寒气重,你快去休息吧。”伸出手扶着肖清荷。
点了点头,肖清荷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她的房间内供奉着一尊白玉观音,香还未燃尽。关上房门,“菩萨,我已经老了,过去的事情我都放下了,只求你保佑我的越儿能够平平安安的就好。”跪在蒲团上,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看着越儿的脸,脑海中的那张俊脸就愈加清晰,昊天,我本来就想忘记你的了,可是总也忘不掉,我这辈子从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上天啊,你一定要对我这么残忍吗?
回到卧室的秦欣越并没有睡下,狭小的房间内满是书籍。他就坐在书桌的中间在书写着什么。脸色凝重,将书写好的纸条卷起来,出门塞进信鸽的脚下,一扬手,鸽子就噗噗的煽动着翅膀飞走了。琴儿,我只能帮你这么多了,一切的一切希望能够还你一个公道。放下你心中的怨恨。
“大人。”一大早秦欣越就站在秦寒的门前恭敬的喊道。而肖清荷跟在他的后面走了过来。
“进来。”屋内的人显得十分的和蔼。
“越儿,这几天你到哪里去了?”
难得的一次亲昵呼唤,这却让秦欣越心中十分的不安,“回大人,这几天我身体不适,一直在房内看书。”他是自己的爹爹,可是他却从来不允许他叫他,从小的时候就让他只能叫自己大人。难道仅仅因为自己不是正室所出的孩子吗?别家的孩子都被父母捧在手心里面长大,他多希望他能够亲昵的叫他一声“儿子。”可是没有,从来都没有,自己努力看书习武,样样都比秦君优秀,可是他看在眼里,却从来不会夸赞一句。
“是吗?你看这是什么?”随手扔出一块圆圆的玉佩,中间镂空雕着荷花。
“这是?”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这块玉佩是娘的随身之物,在自己很小的时候,娘就送给了自己,并且嘱咐自己无论遇上任何的事情都不能将它弄丢。
“你知道中秋节那天天牢被劫了吧?朝廷的重犯南宫远竟然被劫走了,而这块玉佩就是从天牢那边送过来的,说是劫匪无意间落下的。”
“老爷,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肖清荷忙解围的说道。
秦欣越跪下来,一句话都没有说,说了又有什么用呢?就算不是自己做的,他也一样会重重的惩罚自己,而现在这件事确确实实是自己做的呢!
“越儿,不是你做的,是不是?你快说啊。”
看着地上跪着的人,分明就是认罪的表情,“哼,来人,把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押下去重打三十鞭,没有我的允许谁有不准给他送吃的!”脸上满满的怒气。本来就是已经肯定了的事情了,叫他来不过是想让他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关进牢房内。
“秦寒,你当真要做的这么绝情吗?”肖清荷跌坐在地上,抓着他的衣摆绝望的问道。
“不是我做的绝情,而是这件事情本来就他做的不对。”语气淡然,仿佛谈论的事情与自己一点干系都没有。
秦欣越没有反抗,随着几个侍卫押了下去。“要杀要剐都随他高兴吧,反正我已经将你做的丑事全部告知了皇上,应该过不了多久皇上就会开始彻查此事了吧。反正到时还是难逃一死,这又有什么区别呢?”他在心里默默的想着,嘴角上扬,不知道是在嘲笑还是在高兴。“娘,你别为我担心,我没事的。快回去吧。”坚定的目光想要传达点安慰给肖清荷。
“来人,扶夫人回房休息吧。”
两个丫头驾着肖清荷软软的身体,离开了大厅。
“爹,我早就看这家伙不顺眼了,嘿嘿,你终于要收拾他一顿了。”秦君从门口抱着个长相秀气的女子进门来,一身的酒气,笑的一脸的猥琐,女子脸带泪痕,低声的啜泣着。
“你个不孝子,你是想气死我是不是?把这女子给我送回去。”秦寒一巴掌就扇过去,“滚,这个家迟早要毁在你的手上。”
“不行,爹,这个美人我垂涎很久了,为了得到她我可是费了大力气的。”转过头来又对着怀中的女子说道“小美人,你给我老实点,不然有你受的。”威胁的话语从牙缝中挤出,肮脏的手伸出去在怀中女子的脸上来回的楷着油。女子偏过头去,却是无处躲藏,脸上的处处泪痕更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