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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步跑进自己的房间,那个随身器材箱内取出一块验证特殊血型的试纸。
“这是……”再次折返时,大家怔住了。
“这是一种神奇的纸,取各自一滴血滴上,如果是有母子或是父子关系的人会到达这里。”沈心怡指了一下h线。
“别糊弄人了,天下哪有这么神奇的东西,滴血认亲还差不多。”有人开始反对。
“滴血认亲不准,不信你们试试。”沈心怡道。
起初是有好事的小厮取了自己的指血,辅以任意一个没干系的丫鬟,果然匹配失败;
后来,便是有好奇的下人取了自己的指血和自己的孩子相比,真是神奇,居然上升至了h线!
曹氏将信将疑,割破自己的手指,滴在上面,又忍痛取了床上言诚的指血。
果然,匹配失败了!
曹氏不甘,正欲拉过顾诤诏的手,却是被颜氏抢了先。
尖利的水果刀割破顾诤诏的手指,血滴入试纸,随即也割破了自己的手指,果然,没有匹配成功。
床上,顾言诚的尸体渐渐冷了下来,颜氏不知是怀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情,走到了床边,握起那根被曹氏扎破的手指,轻轻点在了试纸上,同时自己的手指也按了上去。
红色的血线一点点爬,终于……h!
曹氏不信,同时拉过顾诤诏的手,也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同样……h!
崩溃!
彻底的崩溃!
“言诚!言诚!言诚!”颜氏推开一众惊愕的人群,哭晕在顾言诚冰冷的身体旁。
原来。这二十多年来,自己一直排挤算计的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
直到顾言诚临死,都没听他喊过自己一声“娘”;
骨肉分离之痛,痛到这种地步,怕也是只有素锦这种亲身品尝过生离死别之痛的人能做到的吧。
素锦,你够狠!
颜氏无力的倒在顾言诚的身旁,眼睛慢慢的闭上。素锦狞笑的面容越来越模糊。
“诏儿……”与此同时。曹氏也是为之一颤,声声颤抖着呼唤着面前不知所措的顾诤诏。
原来,她的儿子竟然是大周最年轻有为的将军……
原来。她一直抚养着的竟然是定北侯府的嫡子!
是那个她拼尽了一生聪明才智,做梦都在与之一决高下的颜敏的儿子!
“不……不……这不是真的……”顾诤诏惊慌失措的摇着头,一把推开曹氏伸过的手,疯了似的冲出了侯府。
“有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顾寅凯大吼一声,整个人便直直的晕了过去。
急火攻心。
………………
奢华气派的定北侯府。在这一瞬间,恍若虚无缥缈的烟画,不费任何吹灰之力便分崩离析。
“心娘,心娘。”有童稚的声音在清晰的呼唤。
沈心怡低下头。看到耐耐正拉着自己的衣角,一双大眼睛里干净得像被风洗过的蓝天。
拉着耐耐折返回自己的住处,不知何时。夜色已经降临。
再次醒来时,天色依旧暗淡无光。
天还没亮吗?沈心怡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一个模糊的身影近距离的靠在自己的面前。
“耐耐。”沈心怡呼唤。
“心娘。心娘……”耐耐单手撑住圆圆的小脸,眼睛里闪动着异样的光芒。
“我这是怎么了?”一种奇怪的感觉袭上沈心怡的心头。
似乎自己进入了一个幻境中。
面前一团迷雾,不辨方向,只有耐耐的声音,一直呼唤在自己的耳旁。
“心娘,心娘,心娘……”
“沈教授,沈教授……”有人轻轻的推动着自己的身子。
明明是在睡梦中,怎么仿佛像是梦魇一般,就是醒不过来。
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气力,使劲的醒来。
一睁眼,却是看到自己正躺在熟悉的催眠椅上,身边一群学生围着……
“我这是……”沈心怡感到浑身疲惫,似乎是睡了一个长长的觉,身子僵硬的几乎不适。
“你只是太累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熟悉而又陌生。
顾诤诏!
沈心怡使劲的揉了揉眼睛。
面前站着的这个男人,即便是身着笔挺修身的西装,也无法遮掩住他强壮紧实的身材。
只是,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沈心怡不解了。
“哦,时候不早了,我还得去接儿子,下次有机会再和沈教授切磋吧。”那男人彬彬有礼的说罢,双手递过一张名片,只一转身,脚步飞快,便再也找寻不见了。
“他是谁?”沈心怡诧异的问着身边的助手。
“沈教授,您不记得了吗?方才您在给我们演示催眠,然后便说自己是场独立性极强的人,催不倒……之后顾博士便饶有兴趣的成为了你的被试,不过在我们看来您并没有催倒顾博士,反倒是被顾博士给催眠了。”助手云淡风轻的笑了。
“顾博士?”沈心怡使劲晃了晃头,“哪里的顾博士,我怎么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就是美国回来的顾博士啊,还是您给大家做的介绍。沈教授,您真的是太累了,需要休息了。”助手安抚道。
众人安静的散去,只留下沈心怡一个人坐在催眠椅上发呆。
我是穿越了吗?还是真的被催眠了?
手中的名片不经意间吸引了眼球,顾诤诏,斯坦福大学心理学博士……
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