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木子汐用手拢了拢那件披在身上的锦袍,今晚的风真的有些大呢!
拐过几道圆形的拱门,便来到一处荷花池旁,冬日以至,这荷花池早已没有一丝生机,水面平平静静没有一丝波澜。
一袭红衣,一头银白的发,深深刺疼了姚木子汐的眼。姚木子汐看着那个懒散躺在池边的男子,轻启朱唇,缓缓道:“我以为你不会来呢!”
“答应了的事,我又怎么可能会反悔。”花天泽看着月色下的女子,淡然一笑,坦诚说道。
“可是你为什么愿意帮我?就没有什么顾虑么?”姚木子汐看着他,小心翼翼的问道。
花天泽只是微微眯了眯那双魅惑的眼眸,依旧懒散,只是多了一丝玩味的笑意:“那你为什么愿意相信我?为什么愿意找我来帮你,而不是别人?”
姚木子汐听着花天泽的话,低头莞尔一笑,道:“这是一种直觉,一种你是可以帮助我的人的直觉。”
“我和你是一样的呢!也是一种直觉,我必须帮你的直觉。”花天泽似是无意调侃,可又带着几分真诚。
“既然这样,我们就顺应天命。我要收购醉春楼,以你的名义。”姚木子汐看着花天泽淡然的说道,眼里没有带一丝的感qíng_sè彩。
花天泽懒懒的起了个身,站在姚木子汐的身后,用手轻轻将姚木子汐有些松垮下来的锦袍往上提了提,道:“现在风大,你回去吧!我知道该干什么了!”
姚木子汐愣愣的看着花天泽,连忙问道:“你不问我为什么这么做么?”
“我不想问这些,因为总有一天我会知道你要干什么,何必急在一时!”花天泽的语气平淡如云。
姚木子汐看了他一眼道:“你也早些休息吧!外面风大。”
说完姚木子汐便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花天泽看着姚木子汐的背影,只感觉这女子有很多不为人知的一面,自己突然很有兴趣了,想要了解她。她平日的那些伪装真的只是用来蒙蔽别人的眼睛的,让别人以为她只是一个不遗世事的公主,而不知道她其实背负了很多。她的心,似乎是想改变什么,她在努力的那么做。
醉春楼里,一个美貌无双的女子正坐在一间雅致的厢房里,胭脂轻抹,一双含情脉脉的眼望着窗外。她的心似是有心不安,她在害怕什么,也许是在后悔什么,不过,只是一瞬间,所有的神色便消失不见。
“苏儿,你说你这来我们醉春楼也有些时日了吧!这总在这房里呆在不出去让大伙儿瞧瞧你的国色天资,真是枉费张了这张俏丽的脸蛋了。”老鸨的声音带着几丝嘲笑和掐媚。
那女子也不知这是多少次听到这样的言辞,一切都与她无关吧!这醉春楼我来这里到底是错的选择还是对的?
“妈妈,妈妈,外面有位爷找您呢。”一个小厮的声音在那扇门外响起,催促道。
那老鸨歪了歪嘴角,没好气的抱怨了一声:“来了来了,猴急什么呢!”
那老鸨白了一眼里面美丽的女子,转过身去,打开房门,便走了出去。
那小厮将那老鸨领到一处极好的厢房,便走了。
那老鸨看了一眼坐在里面的人,只见那男子一袭红衣,银发飘飘,简直宛如九天之上的仙人一般,老鸨傻眼的瞧着,随即脑子灵活的转动起来,呵呵一笑道:“这位公子可真是人间极品啊!来我们醉春楼是来对了地方了,要什么样的姑娘尽管说,我一定找最好的姑娘来伺候你。”
花天泽淡然一笑,伸手倒了一杯茶,便品了起来,悠然道:“我这次来不是为了**,我是为了这间醉春楼的。”
那老鸨一听吃了一惊,随即立马恢复冷静,暗暗一笑:“公子的意思是对这醉春楼有意思?”
“妈妈果然是个聪明人,不然也不会将这醉春楼的生意做的这样红火。”花天泽笑意盈盈的夸着那老鸨。
“怎么说吧!这醉春楼在这凤栖城可是开了有几个年头了,要说这钱嘛!我也赚了不少,如今还没有打算腾出手的意思,不过也不是不可以。”那老鸨老奸巨猾的笑着,脸上全是春光盈盈,像是看到了大堆的财宝一般,眼睛泛着亮光。
“妈妈有什么要求尽管讲。”花天泽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笑了笑。
那老鸨也算是一个聪明的女人,知道抓住机遇做事,看了一眼花天泽,心里另有打算:“我可以将醉春楼租给你,但是买的话,我是怕公子没有这个财力。”
“妈妈你多心了,钱财是小事,如果妈妈肯将这间青楼买给我,我保证妈妈不仅能拿到钱,还能一如既往的打理醉春楼,妈妈只是赚的份儿,绝对不会亏。”花天泽漫不经心的说着。
“有这样的好事?”那老鸨听花天泽这么一说,一双见财变色的眼睛立马精光闪闪。
花天泽得意的看着老鸨,道:“自然是为妈妈你着想,妈妈愿意于我方便,我给些好处妈妈也是应该的。”
“这……”老鸨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
花天泽自衣袖抽出一叠银票,直接放在桌子上,轻轻敲着桌子道:“这是两万两银票,事成之后还有两万两,而且妈妈你可以继续打理这间醉春楼,唯一的要求就是你要按我的指示来办事。”
那老鸨望着桌子上的银票,二话不说,便直接将那银票拿在了手里,心里默默想到:虽然醉春楼生意还算不错,不至赔了本,要说赚什么钱来真是赚不到,因为花在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