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夏銘煜转身看见姚木子汐愣在府门前,便走了过来,轻声问道。这太子府你就这般惧怕吗?我不会让你再受伤的,不会了,我现在只想好好的爱护你。夏銘煜在心里想着这些,脸上却也不言明什么。他也深知作为皇家女人的悲哀,自己的母后就是最好的列子。可是身为皇帝又能如何?也是有千般的苦衷万般的无奈。
姚木子汐摇摇头,抬眸看了一眼夏銘煜,什么也没说,只是淡淡的瞟了一眼这还不太熟悉的太子府。艰涩的开口道:“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我不太习惯!”或许别人听了她的话会觉得她是疯子吧!可是这个问题纠结了她很久了,如果不问出来,心里还真是有些不舒服呢!就像是一块石头一样压在她的心里有些沉重,让她透不过气来。
“难道对一个人好需要理由吗?你是我的太子妃,不要想这么多好吗?请相信我是真心实意想对你好。”夏銘煜说完,便拉着姚木子汐的手走进了太子府。
这样的话,他是第一次对自己说,可是那种不安的感觉却越来越浓烈,像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一样。但愿是自己过于忧心,想的太多。
夏銘煜带着姚木子汐来到了一处宫阙,只见那里面装饰豪华,帷幔布锦,玉器陶瓷,无一处不透露出大气与不凡。只是姚木子汐最爱的却是那文房里的一副美人图,那上面有一女子迎风而立,像极了九天仙女。
“可以将这副画送我吗?”姚木子汐看着那墙上的美人画像有些痴迷,自己从未见过如此脱俗的女子,此女只是画中人,人间只怕再难有。
“你看上这副画?”夏銘煜淡淡瞥了一眼姚木子汐,声音有些冷漠。时间过去已经有好多个年头了,他还记得最后一次见她的时候是在自己十二岁那年。她的母后,也就是这画中的女子,身染重病卧床不起。而他的父皇却没有来看她一眼,而是在书房里画中另外一个已经不在人世的女子,而那女子就是姚木子汐的娘。
“是的,我很喜欢这副画,好像她与我有些缘分似的,第一次看见它就被它吸引了一般。”姚木子汐嘴角含笑目不转睛的盯着那画中的女子,似乎感觉她是活着的一样。
“除了这幅画,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但是我不允许你动这幅画。”夏銘煜转身,淡淡的丢下这句话便走了。
“为什么?”姚木子汐走到夏銘煜的面前,看着他,小心翼翼的问道。
夏銘煜微微一笑,看了一眼姚木子汐道:“从今以后,你就住这碧翠宫吧!这是我最爱的女人才配住的地方。”
“我?我觉得住在庆和宫很好了,不用再为我安排这宫殿了!”姚木子汐拒绝道,只是心里有些不解,因为实在是有些问题,他的态度真的让她很措手不及,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可是又不知道到底不对在哪里。
“既然是这样,那随你吧!”夏銘煜脸上的笑意顿时全无,看着姚木子汐的眼睛,微微眯着,透着危险的光芒。
姚木子汐走到殿外,将身上的那件貂皮锦袍脱了下来,递到夏銘煜的手里,道:“谢谢你的锦袍,我想先回去了。”
夏銘煜伸手接过那锦袍,微微一笑,道:“好,你去吧!”
姚木子汐突然感觉眼前一黑,重心不稳,人便失去了知觉。夏銘煜伸手便接住了姚木子汐缓缓入坠的身子,将她抱了起来,送回了庆和宫,他本就无意真的要将碧翠宫给她住,送她回去,说那些话也不过做做样子罢了。
她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是那女人的娘,我一定要让她也尝尽那样的苦头,让她爱上一个男人,然后再让她尝尽失去的疼苦。夏銘煜眼里的精光闪烁着,微微的扯着嘴角。
府里最过热闹的话题,现在俨然是太子妃娘娘得宠,谁也不敢再在姚木子汐的 面前搬弄是非了,就连之前还颇为嚣张的安桠妍都没有一次来找过她的麻烦。这日子清净的有些诡异,只是姚木子汐也只当做自己时来运转,能过上安生的日子,自然是极好的。
西西的下落不明,还没有找到她的藏身之处,只听花天泽说过她现在在渔青国。欧阳浩南也被姚木子汐安排着找西西的下落,只是已经过了那么些日子,却是怎么也没有西西的消息。夏銘煜这些时日对姚木子汐出奇的好,每天都会来看姚木子汐,嘘寒问暖,好像他们真的是恩爱的夫妻一般,姚木子汐对他也生出些好感来,倒是没有之前那么排斥。
离这大年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听说夏溪枫已经回了叶城,忙着张罗婚事。这大婚可是皇上亲自指的婚,一可以看出赫连将军在朝中的地位,将赫连风晚指给夏銘煜,也算是对赫连家的重视。
只是他们不知,夏溪枫对赫连风晚虽是从小青梅竹马,夏溪枫并不爱赫连风晚。只是碍于是皇上赐婚,有怕得罪朝臣,再者他与赫连府的关系也还不错。
夏溪枫大婚那天,夏銘煜带着姚木子汐也参加了夏溪枫的婚礼。连皇上也都亲自来了夏侯府,可见夏国对于赫连府的重视程度可见一斑。
夏溪枫大红的喜服穿在身上,有些器宇轩昂,姚木子汐再见他之时,心里倒是一惊,不知是自己看他成亲心里难受还是许久未见他竟觉得自己有些依恋他。可是今日起,他也要成为别人的夫君了吧!
赫连风晚一袭红衣,脸色有些难看,像是病了一般。姚木子汐站在夏銘煜的身后,看见了那此在姚兰国曾经见过夏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