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儿那表情,真不是一般的焦急,断断续续还是将事情说清楚了,“是……夫人……不不,是映夫人……映夫人出事了。大夫人说她与人通||奸,被大夫人抓着了。”
“什么?”
东方恋一怔,这事儿还是发生了吗。
那个人来找母亲了吗?
“如今映夫人已经被夫人绑起来了,大夫人正在连夜召集了东方府的族长宗亲,要将映夫人沉溏呢。”
“我爹呢?”
那东方丰远干什么了?
“娘娘,左相大人去南方了,处理一些朝庭的事务,一时半刻回不来……”
“出宫。”
东方恋当即决定。
前世她无法保护母亲,今生怎么也不能让那样的悲剧重演。
……
左相府。
如今,慕容以志满意得。她等了这么久,天天低调拜佛,终于让她逮到一个机会翻身了。那就是燕月映这个jiàn rén,居然敢与男人私下相会。
这事儿她盯着有几天了,前几天就发现有男人进入燕月映的院阁,可是她没能抓着,心想那男人一定会再来的,于是,她布了许多眼线在燕月映的院阁,见那男人一走进去,就敲锣打鼓召告,把所有人都召来了燕月映的院子,还说燕月映的院子里有男人闯入,定是燕月映的奸|夫。
这事儿她盯着有几天了,前几天就发现有男人进入燕月映的院阁,可是她没能抓着,心想那男人一定会再来的,于是,她布了许多眼线在燕月映的院阁,见那男人一走进去,就敲锣打鼓召告,把所有人都召来了燕月映的院子,还说燕月映的院子里有男人闯入,定是燕月映的奸|夫。
慕容以在燕月映的院子里找到一件男人的长衫,而这件长衫并不是东方丰远的,因为不是东方丰远的身形。
男人没有找到,不过慕容以凭这件长衫已经咬定了是燕月映的奸夫之物,于是二话不说就将燕月映绑了起来。
甚至在最短的时间内召集了东方家族的宗亲长辈,就要将燕月映处决。
慕容以觉得,这是东方丰远离家之后,自己翻身的唯一的机会。
若是不能趁此铲除了燕月映,那么等东方丰远回来……她便再也没有机会了。
……
燕月映手脚被绑住,嘴巴也塞了布条,根本不容她为自己辩解。
而慕容以,坐在当家主母的位置上,对着几位东方家族的宗亲说,“这女人,在左相府多年了,虽然在左相府还没有正式的名份,不过好歹替老爷生了一个孩子,虽然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傻子。老爷的意思是,过段时间要好好补办一场婚礼的,娶了这个女人为平妻的。
“无论怎么看,她也算是老爷的女人。老爷一直以来对她非常的好。可是这个女人仍然不安于室,居然给老爷难看,与人通|奸。而这件衣衫就是证据。
“那个奸|夫进了这个女人的院子,可不是本夫人罗织她罪名,几个丫头都是看见了的。至于为什么没有抓到那奸|夫,定是那奸|夫的功夫太高了,逃了开去。
“不过没关系,我们已经有了这女人通|奸的确凿证据。各位长辈就做个见证吧,女人通|奸,不守妇道,该怎么处理,这事儿还希望大家给作为后辈的我,一些建议。”
慕容以要利用宗亲之手,处理掉燕月映。
几位宗亲收了慕容以不少好处,也知道自己得做出点事儿,让这女人满意。
“自然是要游街示众的。”
其中一位东方家族的宗长激昂说。
“游街也太丢左相府的脸了,丰儿这孩子毕竟还是凰国的左相大人,丢不起这个脸的,直接将这女人乱棍打死吧。”
另一个宗亲说。
“还是按世俗的处理,沉溏吧。”
一个比较有份量有宗亲说。
“好,就沉溏吧。”
慕容以也觉得此计甚妙。
哼,平妻。
便是这句话刺激了慕容以对燕月映必下死手。燕月映这女人居然想做平妻,与她慕容以平分秋色,不可能的事情。
……
此处,暗处的东方冀的人马,也在商议着怎么救燕月映。
凭他们的实力,要将燕月映带离左相府是可以的……但这么一来,这位夫人就平白担了与人通|奸的罪名,可怎么是好。
他们刚才将此事紧急通知了东方恋,东方恋作为凰国皇后,不知道能不能处理好这事儿,替映夫人洗掉罪名。
正在这时,东方恋已经坐着马车,以皇后之姿摆驾到了左相府了。
“皇后驾到。”
此话一出现,在场众人脸色惧是一惊。
东方家族的宗亲们想不通的是,皇后怎么会深夜来访?
虽然说这皇后是出自左相府的吧,她要回自己娘家,也无不可。
可是深夜来访……就奇怪了。难道这事儿与映夫人的事情有关?
但映夫人与皇后那是八杆子打不着呀。皇后可是慕容以所出的。
……
慕容以脸上是一副安定,但心里也是打了好几道鼓。
想不到这事儿这么快就传到了东方恋的耳朵里了,这丫头在府中必是有眼线,否则不可能这么快就传了出去。
……
不管如何,东方恋作为皇后光临曾经是娘家的左相府,这是无上的光荣。慕容以不得不率众人迎接。
“妾身见过皇后,皇后千岁。”
慕容以礼仪周到,即使作为皇后的“生母”,她还是不介意屈膝行礼。
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