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欸,你这个疯女人干什么,咔…”只听见主持人的话筒里传来了一阵杂乱的声音,似乎是有人与他抢话筒。“滚,不要动我。”李艳力气极大的拽开主持人想抢回话筒的手,她快步地拿着话筒来到宴会的前厅。
而在场的所有人都并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只是听见广播里传来非常混乱的争夺声,似乎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听的他们一头雾水。
夏之瑶在听到话筒里声音时,脸上瞬间煞白,心中闪过一个可怕大胆的猜测,心砰砰的像是快要跳出了胸膛。
“瑶瑶,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难道你是因为那小子?”一直在夏之瑶的身边的夏母看见夏之瑶的脸色有些担心,她观察细腻,发现了夏之瑶喜欢柳如淳,猜测可能是因为柳如淳没邀请她跳舞而难过。
“妈,我没事,只是有些头晕,我想去休息休息。”下只要扶着额头,似乎有些体力不支了,连脚步也虚浮着,刚刚那个声音她绝对不会听错的,就是李艳,那个疯狂的女人,疯了么,她可是她女儿,揭露了她能够有什么好处,想到这儿不由得有些恨起李艳了。
旁边的夏目轩与夏父夏母等人都是十分的担忧的模样,纷纷的让夏之瑶回去休息休息,这也正好遂了夏之瑶的心意,回房间的路上正好是会路过广播间,着一路上她一定可以顺路的把李艳截下来,闭关是不是她都要防范于未然。
可是木棉岂会让她遂愿,一舞毕之,与柳如淳二人来到了夏之瑶的身边,与其打招呼,对方不爽又怎样,她本来就是恶毒炮灰一个,只是要拖着夏之瑶无法离开身去就好了。
一旁的夏父夏母虽然心疼女儿,但是却是要给柳如淳的面子,因此也是几人闲聊了起来,但是显然,夏之瑶心中定不下心来。
“对不起,何小姐,我有些不舒服,失陪了。”夏之瑶心中急躁,有些抱歉的对着木棉说完,就匆匆的要离开,可是已经晚了。
木棉看着在那金黄色的帘布后面走出来的身影,笑了,来者正是李艳,她突然的出现在了高台之上,所有人都不明白这个女人究竟想要干什么,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与各种交谈的声音,一时间全场竟静的诡异。
“这里有一个疯女人,保安呢。”夏之瑶开始有些慌乱的,谁能把这个女人拖下来,这个人是疯子,一定不会有人相信她的话的,此刻的夏之瑶无疑是极为怪异的,很难让人不把注意力放到她身上,尤其是在此刻如此安静的场面中。
此举无疑是让李艳下定了决心,自己亲生女儿也就是这样,怎么靠的住,自己让她在夏家享了十几年的福,现在她的困难她不肯帮助,她李艳又怎会让夏之瑶再过的那么舒坦,女儿,呵,如果帮夏家找回真正的千金,那么夏家一定会对她有所感激,这十几年她养育何木棉的费用可以讨要回来。
“诸位,相信大家都是一方的大佬,一定能够明辨是非的,这段日子我通过了调查发现,其实夏家的这个千金就是我的亲生女儿,相信大家会觉得我疯了,可是不是,当年我在医院与夏夫人同一天生产,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护士太粗心,抱错了孩子,结果两个人交换了十八年的女儿。”李艳隐瞒下了是自己掉包的事情,并且把责任推的一干二净的,全数推给了医院。
此话一处,如同一块石子敲进了波澜无波的湖面,激起了万层浪,且不说这件事情的真实性,可不可靠,但所有人还是提起了许多的兴趣,尤其是混交在宴客中的记者们,都纷纷开始职业病出来了,向着李艳提出了问题。
“这位女士,请问你有什么针具可以证明夏小姐是你的亲身女儿呢。”“可以为我们详细讲讲你调查的情况吗?”“请问你是谁,叫什么?”
诸如此类的问题一个个接着来。……很多记者纷纷的现身,一时间场面开始混乱的起来,可是谁也没有去堵住记者提问的话,也没有去阻止李艳说下去,夏目轩,夏父夏母也是,虽然心疼女儿的心告诉他么应该阻止,可是此刻心中又隐隐有非常迫切的想知道接下来她怎么讲的感觉。
看着夏之瑶面容与李艳的七分相似,几人竟开始有了奇怪的感觉,强自得压抑了下去,这个场面显然不适合在让李艳说下去,不然会引起许多猜疑舆论,把他们夏家推向风口浪尖。
夏父整了整面上的表情,用眼神示意着自己的的儿子把李艳拉下去,不要再说下去了,什么事情都得私下解决才好,拉到明面上,怎样都会落下面子,这儿如今又不知道有多少记者,万一把事情一夸张,真的不好解决了,众口悠悠,怎么堵的住。
“各位,不好意思,让你们看了一场闹剧,我现在就把这个疯女人拉下去,不去影响诸位的心情了,该如何还是如何。”夏父面上带着一丝抱歉,仿佛很是不好意思。
可是场下的人又怎能如愿的让夏父把李艳拖走,笑话,他们的新闻头条可是在哪儿呢。于是一个个老练能言的记者们又开始纷纷提出疑问:
“夏先生,为什么不让这位女士说完,难道真的是掩藏着什么惊人的秘密吗?”
“这是否有掩盖事情的真相之嫌。”
“夏先生,请恕抱歉,我觉得我们记者又必要把最真实的真相揭露出来,请让这个女士留下来,看她条理清楚,神志正常,说的应该是有几分可信,夏先生为什么不让我们听下去,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