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自私的,想以最完美的形象出现在她面前,情愿忍受相思之苦。
无论分开多久,她对他的感觉,永远像一把火,熊熊燃烧,炽烈而疯狂。
熬过了度日如年的等待,以为终于能跟他团圆了,他却跑了。
如果深爱,难道不是迫不及待地见面?
虞希心里委屈,也怕,怕两年多的时间,消磨了他的爱,怕时间让彼此有了距离。
人世间的变数太多,包括感情。
车厢内,光线暗淡,偶尔霓虹掠过,他的俊脸,清晰刻骨。
白天在教室还没能近距离地好好地看看他,此刻,如此近距离,躺在他怀里,那股男性气息,还是那么强烈。
粗糙的掌心贴在自己脸颊上,丝丝的酥麻感,惹得她,呼吸粗重起来。
由于挣扎,她的长发垂落,那张完美的鹅蛋脸,娇媚动人,脸颊因为酒精的刺激而泛着淡淡潮红,犹如三月里的桃花。
沈霖渊就那么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人儿。
虞希。
他的妻子,他曾经等了九年的小鱼儿。
也等了他近三年的老婆。
他沉默不语,教虞希心酸,“干什么不说话?默认了,是不是?!我左等右盼,顶着各种压力熬到你出来,你居然,居然不肯见我!”
眼泪汩汩流下,恨恨地瞪着这个狠心的男人,他是有多狠心,才能这么久不见她?!
他微微一笑,手指有点颤抖,十指连心,指在颤,心在抖。
一把将她后背扣紧,将她的脸凑得更近,低下头,就吻住了怀里的她。
虞希嘤咛一声,两人像异性磁铁,牢牢地吸在了一起!
言语,无法表达内心的感受,唯有炽烈的吻,代表了他狂烈如火的内心!
被关了太久,仿若隔世,出来后,有点无法面对她。
其实,刚出狱的时候,并没离开,悄悄地,在暗中远远地看过她,看过家人,也逛过一遍京城,其实也悄悄地去过一趟南浔……
被压抑了数以千计个日夜的感觉、*,此刻,被她唤醒,这个热烈的吻,正在将他们之间的隔阂,迅速地缩小,将这两年多的空白,填补上。
男人在监牢里修行、改造。
女人在外面守候、奋斗。
虞希边回应边哭,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臭男人,到底是回来了,真真切切地存在着!
快喘不过气时,他才松开她。
“怎么还这么爱哭?”看着她的眼泪,他轻声问。
“都是因为你!你说,你到底还爱不爱我?!爱我为什么不见我?!就为了出版一本破书吗?!”她控诉道。
沈霖渊扬唇,“你三哥三个月前可没现在这么帅,身材也没现在的好,如何见你?”他幽幽道,语气里有戏谑的味道。
还是那副不正经的样儿。
“你……唔……”虞希觉得这个理由十分牵强,无论他变得怎样落拓,她都不可能嫌弃他的,刚要反驳,又被他吻住了。
他简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松开时又吻住,差点就在车上要了她!
虞希本来就有点醉,被他这么一折腾,醉得更厉害了。
房车在虞希下榻的酒店门口停下,沈霖渊扶着她下了车,直奔她所在的房间。
他轻易地从她包里找出房卡,开了门后,虞希被他打横抱起,穿过外间,直奔主卧。
禁欲两三年的男人,疯狂地将她丢在*上,狂野地就扑了上去。
虞希半醉半醒,听从身体的本能,迎合着他。
就在甘柴猎火的两个人就要炽烈燃烧时,没关严的房门突然被推开,“坏人不许欺负我妈妈!不许动!快点投降!”
穿着蓝色超人睡衣,后背还披着红色披风的顺宝,手里拿着水枪,冲压在妈妈身上的爸爸,他眼里的坏人,大声喊道。
沈霖渊只感觉有凉意侵袭进了衣服里,听到稚嫩的声音
,他倏地起了身,迅速转身,就看到了不远处,一身霸气的小超人!
蓝色的睡衣,红色的披风,双手握着蓝色的水枪,酷帅的小脸上,一脸正义!
好事被打断的沈霖渊,此刻呆愣住。
不远处的小小人儿也愣了。
咦,他看起来好像很面熟哦……
“三哥……给我……我……要……”就在父子俩僵持着之际,*上的虞希,发出少儿不宜的声音。
父子俩皆回神,顺宝放下手里的枪,不再瞄准沈霖渊,踮着双脚,看向大*,“希希,你生病了吗?”
“咳……”沈霖渊尴尬地轻咳,快步走到*边,帮*上衣衫不整,胸衣已经被推高的小女人盖上被子,见小家伙过来,连忙将他捞起,“她没生病!”
“她生病了!希希发烧,声音才这样!”顺宝反驳,执意以为妈妈是生病了,才会发出奇怪的声音的。
沈霖渊直接将小家伙抱出了卧室,将房门关上,去了隔壁的房间。
没想到这么小的孩子,可以一个人单独睡。
顺宝以前都要妈妈陪睡,最近几个月,虞希担心沈霖渊回来,儿子还要跟她睡,就强制性让他单独睡了。
“嘿!小子,知道我谁么?”小家伙被他放在*沿,他蹲在他跟前,看着他,沉声问。
顺宝其实已经认出他了。
但腹黑地摇头,“你是谁?”
沈霖渊瞬间有点失落,她不是在dvd里说过,儿子开口喊的第一个人就是他么?还指着婚纱照上的自己叫的,怎么现在认不出他了?
他明明恢复得和以前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