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就是每天雷打不动的到她面前报道就对了。
久而久之,司寇心里就泛起了嘀咕,这算是个什么说法,难不成这东宫里有老虎不成,你一个新婚燕尔的少‘妇’,天天不去自家夫君跟前伺候着,反而跑到她这个怀了孕的‘妇’人家里点卯,这不是‘乱’了套了吗?
趁着有一日,司曼青又来应卯的时候,司寇便开口问道:“司曼青,你到底想要怎么样,老实说吧,何必这样拐弯抹角。”
“妹妹,这是说的什么话,姐姐不过只是想来探望你罢了。”没想到司寇居然如此直接,司曼青顿时讪讪的笑道。
“收起你那副虚伪的嘴脸,我可不认为我们之间有所谓的姐妹之情。”司寇不想跟她纠缠,这人是属浆糊的,沾上了就甩不掉。
果然,听了司寇的话,司曼青紧咬下‘唇’,不说话了。
见她不开口,司寇就更直接了:“既然你没什么话好说的,那你就回去吧,以后也不必再来了。来了我也不会再见你。”
来来回回都快半个月了,司寇的耐心也快耗尽了。
“不,不要这样。”一听司寇说不会再见自己,司曼青顿时就有些着急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直接说清楚就是,我没空跟你废话。”有了身孕的‘女’人,脾气总是特别大,司寇当然也不例外。
“我,我……”司曼青‘欲’言又止,显然是有所顾虑:“你,能不能屏退左右,我想单独跟你说。”
这种无理的要求,司寇当然是不会同意的,笑话,眼下她可是虚弱的孕‘妇’,万一司曼青从袖子里掏出把刀来要跟她同归于尽,那可划不来。
“你爱说不说,我可不是很想听。”司寇背靠着软枕,一点都没有屏退左右的意思。
司曼青紧咬下‘唇’,想了一会,还是开口道:“你能不能收留我一段日子?”
听了她的话,司寇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底下最大最大的笑话。皇帝的儿媳‘妇’,太子的侧妃,司相的嫡‘女’,柳国公的外孙‘女’,从小的天之娇‘女’,如今竟然让自己收留她?
这么多地方,她哪里不能去?
“不能。”司寇二话不说的就拒绝了,好端端的王府,塞进这么一个灾星,她还没那么犯贱,故意给自己找不痛快。
“求,求你!”听到司寇想都不想的拒绝,司曼青并没有死心,反而是咬牙说出了个“求”字。
这次,司寇倒是有点兴趣听她的事了,要知道司曼青从小到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想要的东西,旁人永远都是奉到她的面前,从她嘴里听到“求”这个字,倒也是新鲜。
“我没听错吧,你居然求我?”司寇有些啼笑皆非,“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真的是来求你收留我的,我实在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了。求求你了,只要能让我留在勤王府,我做什么都愿意!”
“你愿意,我不愿意!你不会以为我真的就有这么傻,会把你这么个毒瘤放到自己身边吧?”司寇一步不让,她怎么可能同意让司曼青住到自己家来!
“不会的,我发誓我不会伤害你。只要你能让我留下来,我愿意为你当牛做马,斟茶倒水!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否则我不会来求你的!”说着说着,司曼青就哭了,哭着哭着,见司寇还是没有一丝松动,她立刻便跪下了。
见她跪在地上,司寇倒是有些惊奇,于是便挥挥手,让两边站着的人退下,身边只留一个凉儿伺候。
“你起来说话,跪我干嘛?”这事来的蹊跷
,司寇虽然让人离开,也无非是不想让人看到了诟病,堂堂一个太子侧妃,跪她一个亲王王妃,这不是反了天了吗?
“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司曼青倒还赖上了。
司寇朝天翻了个白眼,你以为你耍无赖,我就没有办法了吗?
“凉儿,扶起侧妃娘娘,恭送她出府。”说完,司寇便理了理被子,不再看向司曼青那边。
凉儿正要领命上前,却见司曼青突然之间泪流满面,哽咽着说道:“求你了,留下我吧,我真的是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听她这么说,司寇没有一丝的同情,反而笑了,笑容中带着几分不解:“侧妃娘娘说笑了,且不说您是太子爷的侧妃,东宫中自有您的寝殿,若您真的没地方可以去,大可以回司府,或者柳国公府上,何必要来我这里呢?”
“我,我,我不能回去。”说道这里,司曼青有些吞吞吐吐,神‘色’躲闪。
司寇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既然她不肯说,自己当然也不勉强:“哦。原来是这样。那娘娘就去客栈里住吧,若是身上带的银子不够,我倒是帮补你一些。”
见自己好说歹说,而且都已经跪下求她了,司寇却依然是油盐不进,一点软化的迹象都没有,司曼青没有办法了,只能咬咬牙,恶狠狠的说道:“司寇,怎么说我跟你也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你当真要如此狠心,见死不救吗?”
“姐妹?”司寇如今真是觉得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了,司曼青居然也跟她称姐道妹了,这世道难道是要‘乱’了吗?
“司曼青,你别说这些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