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车去古玩街快,不过十分钟不到便到了目的地。舒悫鹉琻下了车,一眼就看到了生意依旧轻冷的藏宝轩,店内没有客人。海蓝看到了左纪生跟刘琴夫妻俩坐在店里,喝着茶似乎在闲聊。看着两人精神奕奕的样子,样子并没有多少的变化。十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两人一早就得到了她送的定颜,即便是再过十年样子也不会变。只是寿命在一点一点的减少,等寿元耗尽一样跟普通的凡人一样会死亡。
近乡情怯,再见故人海蓝也不例外心中有些筹措。深深的吸了口凉气,挽着霍东辰的手臂,大步的走向藏宝轩。当海蓝一进藏宝轩,左生纪便发生了,下意识的抬起头准备开口招呼。当看清来者的时候,左纪生手中的茶杯铛的一声落地,滚烫的茶水溅湿了裤角而不自知。
呆呆的望着阔别多年,模样虽没有改变但气质都越发强势的海蓝。左纪生还有刘琴皆是瞪大了眼睛,不敢眨一下,生怕眼前所见是错觉。刘琴甚至下意识的轻捏了一把自己的手臂,感觉到疼痛才敢相信眼前所前不是幻觉。
看着模样不改的海蓝,刘琴眼眶禁不住染红一片,一颗晶莹的泪珠陡然滚落。
“嗨,左叔、琴姨好久不见,大家都还好吗?”打破眼前的沉寂,海蓝挤出一个轻松的笑容,与心里认可的两个长辈打招呼。
“好,好,我们很好。倒是你,一声不吭就消失了这么久,也不给我们回个准信。这都十年了,你们都去了哪里,怎么到处都找不到人。听道宗的道长们说,你们好像是去了新疆探什么秘境,怎么一去就这么久。十年,你都不怕我跟你左叔将藏宝轩挣的钱卷款跑了。”
吸了吸鼻子,刘琴将眼眶里的泪液收回,脸上露出欢喜的笑容。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海蓝一眼,见确实好好的没有出什么意外。又看到海蓝跟霍东辰相挽的手,刘琴满意的直点头。对霍东辰刘琴还有些印象,是个不错的混血儿,长的好看不说,而且人也专情。
最重要的是,刘琴知道霍东辰对海蓝非常好,几乎可以说是有求必应,百依百顺。虽然有些在瘫,但这也是好事,表示为人不会有什么花花肠子。
“平安回来就好,别听你琴姨瞎说,就是藏宝轩倒了刘叔也不会跑。快,大家都过来坐着,刘叔刚泡了壶热茶,大家喝喝歇会。一会儿我们上馆子吃餐好的,好好聚聚,顺便说说这些年都发生了些什么事。”
打断了刘琴喋喋不休的话,左纪生招呼着大家坐下。别站着净顾说话,反正也快到正午了,难得人齐,自然是好好吃一餐才算圆满。这长久的时间,天天家里就他跟刘琴两个人吃饭。要不是后来巧合认了一个会逗人开心的干女儿,这日子过的真没盼头。
想到这个乖巧懂事的干女儿,左纪生脸上的笑容就更欢了几分。
“好,都听左叔的安排。”
点头应承,海蓝顺势找了个位置坐下。至于霍东辰还有胡媚压根也没拿自己当外人,不用谁来招呼,便自动自觉的找了个空置坐定。而霍东辰更是主动,不用左纪生动手,自觉的给海蓝还有胡媚倒好了茶,最后才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目光由始至终,都在海蓝身上打转。
桌位一通电话便搞定,简单的闲聊了几句。通过左纪生跟刘琴的口,海蓝知道以前交好的几个朋友,都有上门或者打来电话询问她的情况。令海蓝意外的是,匆匆结婚的刘少刘奕玮居然结婚没几年就离婚了。
而离婚的理由更是让海蓝震惊,老婆给他生了个儿子,可惜的是这个儿子却不是刘奕玮的种。豪门世家,甚至是普通家庭都容不得这种被人戴绿帽的事,而且以后还要帮别人养儿子。就算刘奕玮不同意,刘家的大长家已一声令下,让刘奕玮立即离开,将丢人现眼的儿媳给扫出家门。
听到刘奕玮后悔,又想找她再续前缘,海蓝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思绪。没有想到刘奕玮听从了家人的安排,结果却并没有得到想要的幸福,反而被一番折腾下来。丢了脸面又失了里子,曾经纵横情场的花花大少,也有被人戴绿帽的一天。
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但海蓝可以想到当时刘奕玮的尴尬跟难受。不管他爱不爱这个妻子,但以男人的立场,绝对跟被人当众甩了耳光没有什么区别。但同情归同情,海蓝可没有兴趣要跟刘奕玮再续什么前缘,更何况。本身她跟他也不过只是一个较好的朋友,至于男女关系八字都还没一撇,哪来的前缘。
再者说,她现在也不是单身,身边已经有一个优的可以打一百二十分的最佳男友。除非是脑子被驴给踢坏了,才会傻的琵琶别抱,要一个被有用过的二手货。更让海蓝没有想到的是,除了刘奕玮,还有之前见过几面的夜少,夜杰也曾找过她几次。
听左纪生话中的意思,似乎夜杰对海蓝也有意思,三十好几了依旧形影孤身。又常打电话为问左纪生关于海蓝的事,稍微有些脑子的人都会怀疑夜杰的用心。
而霍东辰虽然知道海蓝现在是属于他的,但听到有别的男人打海蓝的主意,霍东辰心里还是感觉大为不爽。眉头紧锁着,脸上的不悦显而易见。虽然这些都不是海蓝的错,但不想霍东辰吃这些不必要的干醋,海蓝还是细心的投去一个放心的眼神,表示她绝不会变心喜欢上别人。
有了海蓝眼神安慰,霍东辰脸上的不快这才随之消散。轻抿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