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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几人应和,其中一个干瘦的老太道:“还不如等他们互相厮杀,一会咱们再去捡个便宜。”她也想去,别的不说,鼎体女,双修什么的,她占不到什么便宜,这杏黄旗她就十分想要。

大多数人都附议,锦纶神色晦暗,“要是不抓住这个机会,什么诅咒和人类的反攻,什么狗屁的妖族大灾难,我看都是成不了了!早知如此,还不如跟着师父去妖族,跟你们来这里真是浪费时间!”

“你这小儿,简直是不知好歹,我们在这的哪一个不比你见识的多,由得你放肆?”

胖老头赶紧挤在中间来道:“锦纶,此时下去不是最好时机,还是等鼎体女发泄了怒气,这血雨阵褪去了再说,再说咱们贸贸然闯阵也需要不少时间,姑且等等,你看她已经体力不支了,撑不了多久了,一会咱们下去,她也死不掉,你放心,只要有一口气,这鼎体女具备新生之力,没事的。”

锦纶这才闭嘴不言,只是神色依旧十分难看,却也收回了和那人对峙的视线,赶紧往下瞧去,果然姜紫已经摇摇欲坠,手抚着腹部,看得锦纶心中一跳,他正要去看那六大妖王的情况,却见一双血眸抬眼看来,似乎穿透着血雨,直直的撞过来了。

他赶紧再看过去,却见她已经收回了视线。

这时突然传来一声急切的呼喊之声,“阿紫!”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只见从天而降一块巨大的土石往那血雾之中的群妖压下去。

竟然冲破了血雨中的禁制,发出一声巨响来!

姜紫没有听见人喊她,事实上,她的耳朵已经什么外音都听不见,只有一阵嗡响。不过,禁制被破开一角,不远处突然落下一块巨石,紧跟着又是一阵地裂山摇,她才抬眸看了一眼。

一个高个子的男人迅速的没入这血雨之中了,正是荆翮,他急急切切,走动只见地面颤动,正是荆翮,土系灵力是接住土地、山石之力,适合的是远攻和躲避,若是近攻,反倒没有什么优势,说不定还会因为攻击对方而砸伤自己了。

可此时荆翮也管不了这些了,他迅速的向姜紫靠近,一旁围观的修仙者面面相觑,这是哪里冒出来的傻子,居然灵气这般厉害,而且才二十出头!

这怎么可能!

他们哪里知道,荆翮这一身灵力全部都是妖的内丹和无数的灵果堆积起来的。

锦纶沉声道:“你们且慢等,晚辈先下去了!”

说着,他的身影一晃,也没入血雨之中了,其余人互相看看,“时机到了!”这才往下飞去。

花影赶到,看到这一幕,唇边一抹笑意,她赶紧坐下来,神色沉敛,幻化出一片迷雾丛林来,做个局先把下头那些已经死了的妖魂收集起来再说。

再说荆翮,他是首次面对这大战,看到这血腥残忍的一幕,眉头紧蹙,再看看姜紫,浑身浴血,摇摇欲坠,分明听不见他的声音,他飞身而起,足尖点在几个妖的头顶,迅速的往她那边靠近。

几个起落,见到一道紫光从一个男人额头冒出,他迅速的挡过去,将人扑倒在地,顿时浑身疼痛,灵气一动,从地面裂开一道缝隙来,抱着那人一同落下去了。

他有一股蛮力和执着,死死抱着不放,任凭这人的利爪刺入了身体里,那人咆哮声在他耳边炸开,他一阵的头昏脑涨,耳朵有短暂的失聪,但是手依旧未放。他心想着,给阿紫解决一个算一个,他也没有别的本事了,只能将这人困死在这地缝之中!

这男人正是虎王,三招已出,可扑倒他的荆翮灵力不及他,却没有受他额前的紫光勾魂,真是奇哉怪也!

虎王是除了虎啸之音让人魂魄被震,利爪更是坚不可摧,最厉害的还是额前的‘王’字图文,能执抟挫锐,噬食鬼魅,紫光既出,不管是人是妖都逃脱不掉勾魂的下场,当然灵气比他高的强者另说了。

只是这紫光一般轻易不开启,每次开启也是耗费无数的灵气,十分虚弱,要再启动一回,需要养三五天,要不是看着那鼎体女已经到了极限,此时煞气控制意识,魂魄游移,最是虚弱的时候,他想着占据鼎体之魂,也不会动用了。

哪知鼎体女的魂魄没有拉出来,居然这个土系灵力,只到金丹末期,还不足元婴期的小修仙者的魂魄居然也没有扯出来!

虎王的郁悴,荆翮不懂,但是有人却看明白了。

那胖老头盯着荆翮,目光晶亮,这小伙子现在的修为不高,一个人就能抵挡住虎王,实在是他稚子之心,魂魄干净纯粹,虎王的天生妖力,虽然厉害,但是却对稚子之心没有任何用处。

正如范喜不能影响到荆翮一样。

这稚子心性跟他有没有杀过人无关,是说他心中无暇,犹如一张白纸,没有贪、嗔、痴、慢、疑这五毒心,做到此一点十分难得。

这些正是修仙途中最大的心魔障碍,就连他们这些修炼数千年的老修士都不能看破这一点呢。

所谓‘贪’,有很多种,普通来讲,就有财、色、名、食、睡五欲之贪。

嗔,就是生气,生气也有很多种类,比如被骂,不能忍受,心中不宁,就会起嗔心。先前荆翮跟姜紫生气,也不过是做做样子,想要让她妥协罢了,心中却并不气的。

痴,即不明事理,是非不分,荆翮虽然不吭气,但是心中是十分亮堂的,什么都知道。

慢,傲慢。

疑,毫无道理和根据就怀疑、否定一切,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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