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江易凡的视线从手中的杂志抬起来看着我,问道。
“一开始我认识他的时候,他画了我的素描,我问他,为什么未经过我的同意画我,他说想画就画,没有为什么。”
回忆着当时的情景,如果他不是江易凡的朋友,我恐怕会继续讨厌他。
江易凡笑了笑:“那说明你漂亮啊,画家就喜欢把美好的事物定格在画纸上,就像摄像师一样……”
他说的这话跟钟海燕如出一辙,倒显得我有些小肚鸡肠了,我撇了撇嘴又说道:“虽然说他看上去高大上,但实际上,他就是个胆小鬼,拿枪的时候整个人都瑟瑟发抖的……”
江易凡笑着摇了摇头,把杂志放在一边,坐到我身边,轻轻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说道:“他到底不是干这行的,他是拿画笔的,不是拿枪的,你敢说你第一次接触枪的时候不怕?”
我不作声,在他面前诋毁他的朋友,确有些失礼。
“该吃药了!”江易凡拿出王医生配的药,并倒了一杯水。
看到如豆粒一般大小的药,我不由皱起眉头,但还是乖乖的服水吞进肚子,只有这样才会好得快一些。
“吃完药就好好睡觉!”江易凡拿过杯子,轻声说道。
我躺在床上,几乎一整天都是这个姿势,身体哪个部位一痒了,我都会叫江易凡帮忙挠。
即使如此,他还不忘袭击我,我也只能干瞪眼,他却得意得像偷了甜食一样。
药效很快起了作用,我沉沉的阖上眼皮。
额头突然一暖,江易凡柔软的嘴唇贴在我额上,并为我掖了掖被子,我心里不禁一暖。
第二天,得到消息的钟海燕,在曾永贤告知下,开车过来看我。
“真得对不起,我不该把你们丢在别墅里的,我没想到他们会找上门来。”看到我满是伤痛,钟海燕抱歉地看着我。
“我也没想到,完全不知情,一点征兆都没有!”我靠在床上,对这几天发生的事,心有余悸。
“还好你男友及时赶到,不然我真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钟海燕知道江易凡,是曾永贤告诉她的,但一说到江易凡,即使伤还在痛,但我感觉是幸福的。
“我男友真得是警察?”对江易凡的身份,钟海燕再次提出疑问,不管是谁都会感到诧异,毕竟跟我们这些人背道而驰的。
“嗯!”我点了点头。
钟海燕一脸惶恐:“那他会不会抓我?”
“不会!”还没等我回答,江易凡的声音便传了过来,他走了进来。
钟海燕立即站起身,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你真得不会抓我们?”
“我抓了你们,就等于亲手把晚晴送入警局。”江易凡微笑地看了看钟海燕,又看向我说道:“再说了,这件事我也有参与的份。”
钟海燕后面也没逗留多久,便走了,在临走之前,还把一张银行卡给我,是卖画的钱,算是对我付出严重代价的一种安慰吧!
养伤的这段时间,江易凡绝大部分的时间都陪在我身边,照料我的一切。
有时候我要拉屎拉尿的时候,都是他扶着我进到洗手间,帮我掀开马桶盖,帮我月兑裤子,几乎所有的事都不用我动。
不过他老喜欢揩我的油,不是袭x,就是掐我p股上的肉,还不忘调侃道:“虽说前面没什么肉,但后面的,不但翘,而且很有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