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昨晚几点钟回来的?”在洗手间洗漱的时候,穿着黑色柔丝吊带睡衣裙的叶子,睡眼惺忪地坐在马桶上,开口问道。
“十二点多钟!”我如实地回答,但我一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可能是我昨晚回来喝太多水的缘故,整张脸肿得像猪头似的。
“那么晚才回来?”叶子提起内裤,走到洗手台前,注意到我受伤的手臂,奇怪地问道:“你的手怎么了?”
“没怎么,昨晚回来的时候不小心弄到的。”好在我穿了睡裤,遮住受伤的膝盖,不然叶子一定会问长问短的。
叶子不是很相信我说的,眼神异样地看着我,又从头到脚打量我一番:“我怎么在你身上闻到一股男人的味道!”
有的时候,女人的嗅觉,直觉,所谓的第六感真得很可怕。
怕叶子揪着这个话题继续追问下去,我赶紧挂好毛巾走出了洗手间,可叶子却不依不挠地跟了出来:“女人,老实交待,你昨晚跟哪个男人鬼混了?”
“什么鬼混,没你说得这么可怕,我只是去见一个朋友,谈点事而已。”为了不让叶子瞧出我膝盖受伤,我努力装作正常走路的样子走进睡房,整理床上凌乱的衣服。
“朋友?哪有朋友谈事谈到十二点多钟的?这其中一定有猫腻!”叶子斜靠在门栏上,微眯双眼地看着我。
我白了她一眼:“懒得跟你说,我要换衣服!”说着我啪的关上房门。
外面响起叶子的声音:“亲爱的,你是骗不过我这双眼睛的,你那点小心思,我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不过也好,重新找个男的,重新经营另一段感觉也不错……”
瑞吉大酒店
我上中班,可以睡到十点钟,不用像早班那样搞卫生,整理橱柜里的餐具,不过风水轮流转,替人家打工就是这样子。
但对于一个已经递交辞职书的人来说,上班简直是一种折磨和煎熬,恨不得当天领完工资,然后收拾东西走人。
然而,已经差不多两个星期了,经理还是没有给我任何的答复,所以我一到酒店,就迫不及待地到办公室找经理,到了那里才知道,荣柏然一直在干涉此事,不肯放我走人。
我是气得快要爆炸了,正要去找他理论的时候,他倒主动找上门来了,我直接质问他道:“荣柏然,你到底想怎么样?”
话音刚落,荣柏然就把我拽进一间客房里,砰的关上门,我的心猛地一跳,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我没有因此而感到惧怕,直视他道:“别以为你不放我走,我就会死赖在这里……”
荣柏然脸色阴沉地看着我,没有回应此事,而是说道:“我看了今天的新闻!”
“新闻?什么新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跟他说正经事,他居然扯这些有的没有的东西,我烦躁地皱起眉头道:“不管你放不放我走,我都会走的,滚开,我要出去!”
我推开他,他再次拽着我的手。
手上的伤口受到撕扯,传来阵阵的疼痛,我用力挣开他的手,没好气地瞪视他道:“荣柏然,你玩够了没有!”
荣柏然完全无视我的愤怒,逼近我:“你是不是喜欢上了那个姓江的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