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c市,程灏鼎有两个很钱的哥们,一个是苏昶,还有一个是警察局的颜隅。
报了警后,程灏鼎把颜隅叫了出来,细细把事情说了一遍。
颜隅的年纪和程灏鼎相仿,气质却浑然不同,大概是因为工作的原因,身上找不到与程灏鼎相同的幼稚,如同苏昶一般,沉稳又精明,程灏鼎把事情说了一句,便在心里把事情演译了一遍。
与苏昶说道:“我的身份目前还不方便把手伸到学校那边,若是打草惊蛇了,反而坏了事,所以学校那边还是交给你吧,你让人盯着校长,看看盯着校长,看他最近都跟些什么人接触,我回去后会把截取他的通讯记录。”
不过,颜隅并不认为截取了通讯记录就能找到什么线索,算算时间,那人从几十年前就开始做些犯法的时候,到现在都没有被人发现,都是因为了保密工作做得好,如此,她又怎么会在通讯上面留下把柄呢。
只是例行检查,该检该验的,总不能错过了。
苏昶点点头,就在刚刚他已经给学校那边的人打过电话,这了这件事情,此时已经安了人盯住子校长,校长这段时间若是跟人见面了,一定会传到苏昶的耳中。
交代完这些,颜隅问顾宝笙:“你确定那枚子弹就是被缝在棉衣里呢?”
顾宝笙点点头,看了一眼程灏鼎,然后解了红绳,把子弹拿了下来,放到颜隅的手上:“我妈妈死前,一直拿着这个子弹左看右看的。”
“嗯,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不然不会被缝在棉衣里面。”颜隅就着,拿起子弹反得着着,许是警察有着不同凡人的本事,看了一会儿后,告诉顾宝笙:“这是被修补过的子弹,里面是空的。”
“空的?”顾宝笙挑着眉。
外婆如此费尽心思把一枚子弹缝进棉衣里,难道就没有其他的用意,怎么可能是空的呢。
颜隅轻轻摇了摇头:“那只是表面的,许是里面被装有了微型的装置,但是我得带回去,把子弹融开了才能看看到里面的情况。”
顾宝笙不说话了,看向程灏鼎。
程灏鼎知道那枚子弹是顾妈妈戴过的东西,顾宝笙是极为珍惜的,但是顾妈妈逃到c市里,身上穿戴的东西都不见了,只剩下这枚缝在棉衣里的子弹,而那个老奶奶便是看到顾宝笙带了这枚子弹才眼现杀意。
若虽子弹不在顾宝笙的身上,那个人应该还不敢直接要了顾宝笙的命,因为比起杀人灭口,永远地封住顾宝笙的嘴,把秘密的根源毁掉,才是最好解决问题的办法。
那人知道子弹原本就是顾宝笙的身上,子弹突然不见,藏在什么地方,也只有顾宝笙知道的,所以在子弹得到手之前,那个人绝对不能让顾宝笙死了。
想清楚了这些,程灏鼎向颜隅说道:“有人在盯着宝笙,如果今天把子弹带出去了,再藏起来就不是容易的事情了,怕就怕在,宝笙把子弹藏下去,转眼就被别人挖了出来,所以,还是将给你吧。”
程灏鼎想一下,又说:“宝笙的外婆会把东西缝到棉衣里,内头一定有很重要的信息,若是被人毁了,若是不见了,就不好了。”程灏鼎看着颜隅:“颜隅,我信得过你,但是警察局里,不是所有人都是你,不管里面有什么秘密,你把东西带回好警察局之前,多备份一份。”
颜隅拍了拍程灏鼎,把子弹直接收好了,安抚着程灏鼎:“你放心,我有个案子跟a市有些关系,明天下午便要去a市一趟,湛东的家里有许多的设备,我把子弹带到他的家里去。”
季湛东也是在军区大院长大的人,与程灏鼎的关系也是很铁。
听了颜隅的话,程灏鼎便放心了。
颜遇又向顾宝笙问起了其他:“你还保留着你妈妈生前的物件吗,最好有她的日志,如果她死前的反常跟记忆有关的话,若是她有记录东西的习惯,会给案情增加很多的线索。”
“有的。”顾宝笙点点头:“我妈妈一直有写日志的习惯。”
颜隅眼神一亮:“可还留着。”
顾宝笙应道:“有,我把它埋起来了。”
颜隅对顾宝笙的经历不了解,自然不知道顾友山如何欺负顾宝笙的事,这时听到顾宝笙说把顾妈妈的日志埋起来了,脸上便闪过一抹疑惑。
顾宝笙微微低着头:“爸爸妈妈去世后,顾友山便带着家人来了,说是给爸爸妈妈办妥身后事,顾筱葶和顾筱喜来到便抢着我的东西,我怕他们把东西抢完了,就把一些自己认为重要的东西都埋起来了。”顿了顿,又说:“那枚子弹,之前也是埋起来了,回乡下的时候,怕被顾筱葶和顾筱熹她们抢去,便没有带在去,后来我回来,又被送去了孤儿院,等到住进养父家时,我把在乡下捡的小狗的骨头也埋在一起时,我便把子弹拿走了,其他东西还在那里。”
小狗的骨头,自然是被打死的那只小狗的骨头。
程灏鼎搂着顾宝笙,心想着回了a市,一定要给顾宝笙买一只小狗来养养。
颜隅猜到顾宝笙有故事,只是现在不是这个的时候,便与顾宝笙说道:“你现在被人盯着了,不方便去拿,把地点告诉我吧,我安排人去拿。”
“好的。”顾宝笙自然知道自己不能去拿,便把地点告诉了颜隅,而后又说:“你也把骨头给我带出来来,我带着回a市。”
颜隅喉结滚动了一下,望了眼程灏鼎。
程灏鼎冲他点点头,颜隅应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