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万发继续说道:“当日取得宝藏之后,又过了半年,哪个武林异人的伤才痊愈,告辞要离去。我们弟兄三人要以宝藏的一半相赠,哪人却分文不要,他说这批珠宝原本就是我张家之物,帮我们弟兄找到,只是为了报答我们弟兄整天给他喝‘翡翠珍珠白‘玉’汤’之恩。说罢绝尘而去。”
我‘插’言问道:“这样的人见到珠宝而毫不动心,实在难得。这个武林异人叫什么名字?”
张万发道:“他临走之时,我倒是问过他,他说他单姓一个‘金’字,双名‘明罡’,罡气之‘罡’,是清代金世遗大侠的六代玄孙。”
我说:“我听师父说过清代中叶是有这么一个大侠,他为情所困,二十年不娶。原来是他的后人,怪不得有能力帮你们找到宝藏。哪我父皇又怎么成了‘玉’皇大帝了呢?”
张万发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道:“以后的境遇就更加离奇了。我们弟兄三人得到珍宝之后,作为本钱,便开了几座超市,后来竟然越做越顺,全国连锁加盟者不计其数。我们弟兄三人各自将名字中间的一个字作为超市的名号,我的超市取名为‘万货’,你二伯父的取名为‘千货’,而你父皇当时开的超市自然就是‘百货’了。”
我兴奋的道:“原来那个时代的‘百货大楼’就是这样来的,怎么以后不见‘千货’与‘万货’的招牌了呢?”
张万发道:“可能是以后他们使了障眼法,使你们不见‘千货、万货’,而只见‘百货’。”
他顿了一下,又喝了一口茶道:“当日我们弟兄三人在同日之间都出了车祸。”
我诧异道:“难道你们弟兄三人同时被人用车撞了?”
张万发笑道:“不是这样,而是我们弟兄三人几乎在同一个时间,不同的地点都撞伤了一个闯红灯之人。由于按照那个时代的‘交’通规则不是我们的过错,我们弟兄三人处理的方法也各不相同。我当时已是腰缠万贯,心想这样倒霉的‘死倒’多死几个才好,所以驾车逃逸而去。
我二弟则是打电话报警;我三弟、你父皇则是主动将人家送入医院,还给人家垫付了押金。”
我说:“我明白了,这是高层生命在考验你们谁才是‘仁义之主’?”
张万发点了点头道:“仁、义、礼、智、信,这仅仅是考验了头一个字,我们弟兄三人高下立判。”
我说:“接下来是‘义’了,他们又怎样考验你们呢?”
张万发继续道:“说来有点好笑,就是我们弟兄三人的超市总部同时出现了三个批发兜售‘狗‘药’’的人。”
我问道:“什么是‘狗‘药’’?”
张万发道:“就是当时有一些不法之人将‘蒙’汗‘药’置成零级大神19181蜡丸状,在野外或村庄里碰到狗一丢,让狗一嗅晕倒,借机将狗宰掉,卖狗‘肉’以牟‘私’利的哪种‘药’。”
我说:“是有这么些人。我大约五六岁的时候,在村街上玩耍,见到邻居家的大黑狗就是被他们这样‘药’走的。当时由于那条大黑狗是我的玩伴,我还伤心了好一阵子。”
张万发又道:“我是一个见利眼开之人,当时我的做法是马上批了他大批的狗‘药’。而你二伯父的做法还是报警,你父皇则是将那人赶出了超市。这一下我们弟兄三人的做法又高下立判。”
我不明白道:“这回伯父做得虽有不对,但常言道‘在商言商’,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妥。”
张万发笑道:“你不知道狗在我们华夏古代文化里是被看作‘义’的化身吗?”
我恍然大悟道:“是有这么回事,按理说这次是二伯父胜出。”
张万发道:“接下来的考验更加离奇,那就是在某一天的某一时,我们弟兄三人的三个超市总部各自同时出现了一个端着破饭碗,蓬头垢面的老妪,哪老妪竟然对我们超市里面的人说是我们的母亲,吵着要见我们三个。
你要知道我们弟兄三人从小就是孤儿,而我们的母亲是我当年亲眼看着咽气的,亲手埋葬的。一听我就十分的恼怒,所以就吩咐手下人将其赶了出去。”
我说:“不妙呀,不妙,伯父您老是这样唯利是图,看来当年选‘玉’帝,您是没有希望了。”
张万发道:“可不是吗,人家你二伯父不但好吃好喝的管了到他那里去的老妪一顿,临走还给了她五百元钱;你父皇则更绝,直接跪倒在地拜了人家干妈,养在哪里好生‘侍’候。在当时,我骂你父皇太贱。”
‘玉’皇大帝有点不好意思,低着头盯着他面前的茶杯道:“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还说它作甚?大哥既然说我贱,我自然就是贱了。”
张万发道:“也不能这样说,那只是我当时的看法,现在回忆起来,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我又‘插’言说道:“这仁、义、礼伯父先输三场,接下来的‘智’恐怕伯父也赢不了吧?”
张万发道:“其实这时我已经被淘汰出局,接下来的竞争就在你二伯父和你父皇之间进行。不过这次顺序却颠倒了,先考核的是‘信’。
于是在某一天,在我的总部超市来了两个西装革履的人,他们开着奔驰,提着两个锃明刷亮的大皮箱来购物。我是见钱眼开之人,手下人向我通报,我便亲自忙不迭的接待。你道他们要买什么?”
我说:“伯父你就别卖关子了,直说吧。”
张万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