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禹瞥了一眼齐家的大宅门,双目里闪过了丝丝杀气!大宅门此时紧闭,显得壮观非凡。贵前来吊唁那位死去齐家老爷子,而此时却也陷入了一片寂静。关禹走到了门前,飞起一脚,直接踹在了那厚重、足有三百年历史的大门之上——轰!惊天动地的响声,骤然响起,惊破了天际,而那扇厚重的大门居然没有被关禹那一脚踹开,而关禹的那一脚,却径直陷入了木门里,留下了一个深深的脚印。关禹微微诧异了一下,再次鼓足了元气力量,踹了一脚那木质大门,轰的一声裂响,那木质大门终于承受不了关禹那一脚巨大的力量,而直接被倒翻在地上,再次发出了“轰”的一声巨响。是的,关禹用脚踹开了齐家的大门,这在齐家的历史上,乃至这座府邸的悠悠几百年历史里,是绝无仅有的!纵观整个京城,也绝没有人敢在齐家门口造次,更别说踹大门了,关禹是第一人,是这三百年来的第一人!便连当年大青朝那位赫赫有名的权臣鳌败(切勿与历史挂钩),到了这座府邸的门口,也得下马躬身走进府邸,却也不敢公然造次,而关禹这浑人,忽然一脚踹开了大门,这是对齐家公然的挑衅!这是在挑战这座府邸的三百年积淀!木质大门像是废物一样倒翻在地上,显得很有些讽刺,关禹一脚迈进了齐家那高高的门槛,扫了一眼齐家的那侯门深似海,眼神里杀意愈浓。“中午,我已经给你们机会了。你们却一再逼我,难道是真的让我血洗你们齐家么?”关禹在嘴里嘀咕了一声道。…………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八点半,齐家本已陷入了寂静,齐家的三兄弟俱都守在了父亲的灵堂,为自己的父亲守灵,只是他们三兄弟俱都心怀鬼胎,想着各自的事情。可就在这时,“轰”的一声爆响传了过来,就像是原子弹大爆炸了一般恐怖,而大约过了十几秒,则又是一声“轰”然巨响。齐千章脸色狂变,这是什么情况?怎么会有这种爆响声?齐千篇和齐千典也是惊起,急忙赶到了门前,一副诧异道:“发生了什么事儿?”此时,老管家齐车就像是吃了春.药一般跑了过来,而且口中还大喊着:“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出大事了!”而且就在齐车的后面,还跟着两个一瘸一拐的身影。齐车不是一个容易惊慌失措的人,但是此时他却是惊恐到了极致,而且不住大叫。齐千章脸色阴晴不定,对于齐车的这种惊慌的态度十分不满意,一声厉喝:“大胆齐车,叫什么,莫要打扰了老爷子的安息。”“不不不……老爷,真的不好了!有人公然来挑衅来了,而且还还……”齐车说到这里,不知怎么说,忙指着旁边两个被打的鼻青脸肿,嘴里还流着血,手臂都折了的两个家伙道:“你们两个说。”“那个老爷不好了,有人打上门来了,不但把咱们的门砸了,而且把我们所有的护院全部都给打残了!”其中一个人说道。嘶……齐家三兄弟俱都倒吸一口凉气,却才知道刚才那两声巨响居然门被砸倒的声音。不过旋即,三兄弟的脸上俱都露出了无比的寒意,在老爷子死去的第一天,居然有人砸上门来,不但砸了齐家的大门,而且还把齐家所有护院都给打残了,这尼玛……简直是欺人太甚啊!难道是真的当我齐家无人么?“对方是什么人?来了多少人?”齐千章神色凛然道。“对方是一个瘦削的青年……!就就……来了一个人!”那护院说道。啥!!齐家三兄弟差点跌掉了下巴,对方就来了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青年……把齐家的二十名护院全部都打残了,还把大门给砸了,这得是多么变态的人物啊?“带我去看!”齐千章一声断喝道。“是!”齐千章话音甫毕,却听得一声淡淡而又冷漠到了极致的声音传了过来:“不用看了,我已经来了。”当这淡淡的声音传过了所有人的耳畔,现场的所有人的脸色俱都狂变,变得无比难看,就像是吃了狗屎一般。此时一道瘦削的身影,正迈着缓缓地步子走到了众人的面前,他的脸上挂着冷漠的表情,在他的嘴角和米白色的中山装上却有着道道血迹,这些血并非是他的,而是齐家护院的血。此时齐家的所有子孙俱都涌进了小院,看着眼前那个瘦削的背影,现出了无比痛恨的神色,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于出头,齐涵兵和齐涵军中午被打了一顿,险些酿成残疾,此时恨得几乎把牙齿咬掉,想要冲上来撕碎眼前的这个小子,但是他们不敢,因为他们知道他们根本不是这小子的对手,所以一切并无卵用。“关禹!!”齐千章脸色扭曲,一声断喝:“原来是你这畜生!你这是来找死么?难道真的当我齐家无人么?”关禹嘴角一撇,露出了一丝无奈的表情:“伟大的齐家主,这种毫无卵用的威胁,说了又有什么意义呢?”说到这里,关禹眼神里登时杀机毕露,接着说道:“齐家主,接下来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如何?”齐千章眼皮跳动,愤怒到了要吃人的地步。“我跟你玩毛线!我奉劝你现在就跪下来自裁了事,如若不然,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齐千章再次威胁道。“呵呵……”关禹冷笑了一声,浑然不顾齐千章的话,而后接着说道:“我的游戏规则很简单,当我数到六十的时候,如果我没有看到齐涵嫣,这个游戏就算你输,而输了的代价就是,我就会血洗你们齐家……你没理解错,我要杀光你们齐家每一个人。当然,我不会一次性杀光你们齐家每一个人,我会一个一个来,每隔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