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绍寒沉声道:“我没有什么意思,我只是想问你,我什么时候能工作?”
柯清怡笑道:“你什么时候能工作当然是你自己说得算啊,问我干什么。”
周绍寒眼中寒若冰霜:“禾潇姐,你是我经纪人,我不问你问谁?”
柯清怡知道再翻嘴皮子的话对方就要怒了,这里是公共场合,事情不能闹大。于是她拿出工作本翻了翻,道:“你不提,我都要忘了。下个月底黄导的电影不就要开机了么,你还是在进组之前好好珍惜休假的时间吧,要上什么访谈啊节目啊客串啊,你自己看着接就可以了。你现在牌儿大了,我也不能处处管着你啊。”
话音刚落。她的右手腕就被周绍寒紧紧地握住,用力之大,她差点痛得来失声尖叫。
只听周绍寒语气阴森:“什么叫不能处处管着我,啊?唐禾潇,你现在整天顾着你的lenny,连我的日程都背不下来了?”
他握着柯清怡的手腕,就像是想把她捏碎一般。
看着柯清怡吃痛的表情,周绍寒感到一阵施虐的快感。
他原形毕露,哪里有半分屏幕前的谦和模样。只见他眼神凶恶,眼里淬着毒,语气近乎威胁,低声道:“唐禾潇,你以为你把我送到影帝就完成任务了?我告诉你,我在你手上要是超不过顾之宴,我要你生不如死,受尽屈辱!”
柯清怡咬牙,用另一只手扇向周绍寒:“你他妈这只疯狗!”
然而那一掌却被周绍寒接下了。
他牢牢束缚着柯清怡的双手,脸上浮现残忍的笑容:“对,我就是条疯狗,那你就是被疯狗|操|了那么多年的婊|子!”
言语肮脏下流,简直不堪入耳!
柯清怡疼得要下嘴唇都咬破了,心里气急了。
她低估了周绍寒的变态程度,万没料到他居然在外面也敢乱来!
真应该让全国人民都看看,那个正直俊朗的周影帝真正的嘴脸是如何卑鄙狠毒!
“咚——”
随着一声闷响,一把小刀擦着周绍寒的内腕皮肤被捅|进了木桌上,刀尖入木,刀身挺直而立,插得正稳当,可见使刀子的人用劲之大。
周绍寒的手腕内侧被刮了一条浅痕,沁出血滴来,他这才松开了一只手。
如果这刀再刺得来偏一点……
那周绍寒就要被割腕了。
这一声响把其他人的注意力也吸引过来了,星巴克的服务员闻声赶忙过来,看到桌子上插了一把刀,顿时吓住了,再一看握住刀柄的人,人高马大,起码比他高一个脑袋,更是吓坏了,以为是黑社会的来了,颤声道:“这位先生,店、店里不能、不能打架斗殴,不然、不然就要报警了。”
单叙懒洋洋地笑道:“你看我像是坏人吗?”
服务员:“……呃……”
单叙的目光往下落到周绍寒身上,笑得来高深莫测:“我刚刚手滑,给朋友递刀结果掉下去了,情急之下用手握住,没想到捅进了桌子里。不好意思啊,钱我会赔的。”
服务员一副不相信的模样,然而这时柯清怡开口道:“是真的,我们三个都是朋友,闹着玩呢,不好意思啊吓到你了。”
“这……”
单叙掏出钱包,抽了一沓红票子,递给服务员,笑眯眯道:“要真闹事的话就不会捅桌子了对不对?来,拿好钱,这些钱买这一张桌子应该是够了。”
服务员拿着钱,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被打发走了。
但这里明显成了大家关注的地方。
单叙冲周绍寒道:“你是潇潇的艺人,潇潇不敢在公共场合暴露你的身份,因为这对你和她还有公司都没好处。可我不是,你要不松开另一手,我就叫大家都来看一看你如何对姐姐一般的经纪人死皮赖脸地纠缠不清!”
周绍寒抬头瞪了他一眼,这才不情不愿地放开柯清怡的另一只手腕。
柯清怡觉得自己的手都在发麻,痛得来快没知觉了。
“走吧。”单叙把柯清怡扶了起来,取回了刀子,当着周绍寒的面带着柯清怡离开了。
周绍寒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就好像静止了一般。
眼睁睁地看着唐禾潇被别的男人英雄救美,他气得来恨不得把牙齿都咬碎!
唐禾潇……单叙……安黎……
好,真好,他真没想到那个老女人还有这么两手!
他那么多年所承受的屈辱,难道还报复不完了吗!
为什么唐禾潇此时却能过得如此逍遥!
“嘶——”
柯清怡疼得来倒抽一口气,下意识地想把手抽回来,奈何单叙紧紧抓着。
“别动,那么大的人了还怕痛?”单叙把药油倒在柯清怡的手腕上,然后一手托着她的手腕,一手用掌心在涂药油的地方来回搓起来,一股跌打药油的气味随之在屋子里弥漫开来。
他的掌心宽厚有力,不断蹭着柯清怡今天被周绍寒捏得来发青的手腕部分,一边道:“小时候我调皮,动不动就是哪儿青哪儿紫的,然后我姥姥就会用类似这种的药油涂我青紫的地方,像这样来回搓,说这才能让药性浸进去,搓到发热就可以了……潇潇,有没有感觉到手腕发热?”
听着单叙讲小时候的事情,柯清怡分散了注意力,没那么疼了,她道:“当然会热了,摩擦生热嘛。”
“这不一样的。”单叙用他的整只大手握着柯清怡的手腕,他的手心也因给柯清怡擦药而热得有点发烫,“我姥姥说啊,擦完药油后要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