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大厅装修奢侈豪华,公孙雨晴跟随着服务员走到了1166房间,考究的装修细致到每一个角落,她都不忍心进去破坏了这房间,更准确来说,进入房间门就像是在观赏一副图画,美的不够真实,落地窗前一束盛开的百合花静静的散发着独有的香味,淡淡的,非常清新。
南宫宁墨也紧跟着走过来,对迟疑了片刻的公孙雨晴说:“你先去冲个澡,我下楼一下待会儿过来。
时针已经指向了夜里点,这里的大部分店铺都已经关门,南宫宁墨开车开到了一处离这里最近的商圈,只见他下了车走进一家小时营业的女装品牌店。在和柜台的售货员交谈一番之后,他带着两个手提袋重新驾驶着他的兰博基尼往刚刚的那家酒店走去。
他轻轻叩响了房门,公孙雨晴从里屋探出头来,给他打开了房间门,她像是刚刚从浴室里出来,身上飘着一股淡淡的青釉的余香,头发湿漉漉的,洗过澡的肌肤更加娇嫩欲滴,几缕发丝慵懒的垂在她的脸颊上,多了几份神秘和妖艳。
她湿透的衣服放置在浴池里,身上只夹裹着一条浴巾,天然出芙蓉的美人大概就是这样的吧,南宫宁墨不禁在心里赞叹。
他的心有些乱,小心脏跳动的频率加快。窘迫中他把衣服递给她说:“刚刚买的衣服,不知道尺寸是否合适,你试试看。
她怔怔的看着他,心里有股暖流迅速传遍全身,被人呵护的感觉真好,她心里美滋滋的接过衣服,光看包装上的品牌名,足以让她不安起来,本来想对他说声谢谢的,这下好了,一身衣服算下来,她一个月的薪水都不够,还有那双晶亮的鞋子,她实在是享用不起。
他似乎看出了她的迟疑,赶快说道:“不用客气,这算我送你的,不要你还钱,再说,今天如果不是我约你来这里,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听起来也有道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话音刚落,突然停电了,两人坐在床沿上一下慌了,对于一个幽闭症患者而言,这种时候,有的不只是慌乱,她惊恐万分的几乎哭出声来,“我怕,我怕……”
顺着印象,他摸到了她,只是那么软软的地方,正好是她粉嫩的小肉团,高高的矗立着,他似乎比她更慌乱了,世界像是静止了,彼此只能听到对方的心跳,他把她搂在怀里,爱抚着她光滑的脊背,黑暗中光凭触摸,他已能感觉到她的美背特别有型。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她也紧张的不知措辞,也许是太过紧张,她的浴袍突然滑落,赤裸裸的整个人展现在南宫宁墨的面前,虽然是黑夜,雪白的肌肤还是可以看得见,他紧紧的搂着她,告诉她不要怕。
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把她仅有的性感小内裤脱下,顺手把她按在电脑桌上,她想反抗,她也不想跟这个男人再无休无止的纠缠下去,既然大家不合适,还是早点收手吧。她的理智没有占上风,女人在爱情面前就像一个傻子,明明知道不该这么做,她似乎松软的身子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
窗外的风吹进来,已经是秋季了,屋子里又多了几分寒意,南宫宁墨像是换了一个人,他的鼻翼甚至都充满了邪恶的情绪,他的呼吸显得有些急促带着焦热的气息。
没有待她反应过来,他俯下身子贴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句,“老实待着,再反抗就是想让我更快的侵入你。”阴冷的笑声把子怡吓得不轻。
他用眼睛斜视了一下她起伏的胸部,她赶紧把刚刚被拉扯的衣服整理了一下,确认把脖子都遮住了才放心,有些凌乱的头发随意的遮掩住了她的半张脸,他试图替她整理一下,还没碰到,她就躲闪开了,他像是被惹恼了,一个急速变换的动作把刚刚扭到一边的脸重新扭转了过来,正对着他。
她的脖子完全动弹不得,一只有力的大手像个螺丝钉一样把她定在了那里。他的手开始肆无忌惮的抚摸着,在她洁白如雪的肌肤上,先是眉毛,轻轻的被他拨弄着,她下意识的闭上了惊恐的眼睛,又长又翘的眼睫毛覆盖上去,刹那间像是有了一种安全感,也只是那一秒钟的时间。他的手指开始触摸到她的脸颊,或许是太紧张太害怕,他能感觉到她的脸蛋是发烫的。当然他最喜欢的是那张看起来比较性感的嘴巴,她真想上去咬住他这只他肆意的罪恶之手。想想还是算了吧。这样只会更加激怒他。她那一点点蚂蚁大的力气对他来说太微不足道了,放聪明点儿,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
她真恨自己。而他,分得意。嘴角不经意间扬起一丝嘲弄的气息,心里嘀咕着“真是一个风骚的女人。
随后他用一只手狠狠地按住她交叉举到头顶的双手,一双邪恶的眼睛盯着她冷冷的说:“给我乖乖的。”
就像月的月季花,娇滴滴的花蕾突然被暴风雨戏弄着,羞辱着,没有一点儿怜香惜玉的成分。她不断的求饶,不断的扭动着被他控制的身体,可是不行。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是徒劳的。
他的嘴唇已经顺着她光滑而温婉的下巴游离到了脖颈上,似乎更用力了,他深深的吮吸着,贪婪的享受着,霸道的侵占着。
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慌忙对他说:“求求你,今天放过我好吗?真的不行,求求你了……”
她的话语更激怒了他,一个整装待发的战士,势不可挡。
她的手脚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