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原地!女士们先生们。放轻松!只是一个医疗检查。”
“哦,这还有一个。过来孩子!”
一个眼睛尖的守卫在安德鲁的后面发现了一个新的目标,强硬地伸出手将那个孩子拉了出来。
“你不能带走他,他是我的儿子!”安德鲁紧紧拉着儿子的手焦急地辩解:“我的儿子我知道!他的身体很健康,根本用不着什么医疗检查!”
“待在你自己的位置!”
守卫根本不跟他废话,直接将枪横了过来顶了安德鲁,就直接将他儿子带走了。
安德鲁根本不敢争辩,大声喊着嘱咐了儿子几句,无奈地退回原地。
一切准备就绪,一个微胖的黄衣女子带着一队列车乘务员,迈着悠闲的步伐走进了车厢。
在这个只有肮脏和灰黑色的车厢中,女子身上的黄衣仿佛给这片天地增添了一道新的色彩。
无论她身上干净整洁的衣服、微胖的身材还是腿上诱人的黑丝袜,都让已经失去颜色多年的尾车车厢乘客们看呆了眼。
柯蒂斯更是一下跳了起来,双眼紧紧盯着黄衣女子的身后,他突然察觉到,那四道门竟然没有关闭。
埃德加敏锐的察觉到了柯蒂斯的变化,飞快瞟了一眼藏在床底下的汽油桶,伸出手紧紧抓在了把手。
黄衣女子径直走到了小孩子们面前,没有看那些父母一眼,仿佛他们根本不存在一样。
简单的扫了一眼小孩子们的身高,轻轻拨开几个明显已经十岁以上的孩子,蹲在最小的一个孩子面前,拉开卷尺开始给他量身高和臂长。
所有人都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
安德鲁却觉得自己心跳不断的加快,看着眼前被黄衣女子老老实实摆弄的儿子,心里总是会涌出一股一股不祥的预感。
黄衣女子点点头站起身来,向后方人群中扫了一眼。突然间看到一个胖女人有些躲躲闪闪,微微一皱眉,大步走了过去。
谭雅小心的躲避着黄衣女子的眼神,生怕被她看出自己的心虚。
宽大的裙摆突然动了一下,谭雅的心瞬间就凉透了。
黄衣女子微微一笑,拉开卷尺用前端微微挑开谭雅的裙子。向下方瞟了一眼转身就走。
几个侍卫立刻如狼似虎的冲了上来,经常在谈雅裙子下面的小孩子生生拽了出来。
“不!你不能这样!提米,我的孩子!你不能带走他!”谭雅不断挣扎着,想要将自己的孩子抢回来。
几个守卫劝阻了一会儿,直到不耐烦抬起枪托将谭雅一下砸倒。场面顿时有些混乱,所有的父母都有些激动,生怕自己的孩子也会遭遇这种情况。
黄衣女子对骚乱无视,淡定的伸出卷尺,在被守卫倒提着的孩子身上量了量。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转身拉起两个孩子就往回走。
“混蛋!你这个**!放开我儿子!放开他!”
安德鲁顿时激动不起来,狠狠一拳砸在阻拦自己的守卫脸上,紧接着一个膝撞将守卫大倒在地,而后大步向黄衣女子冲去。
两个守卫同时上前阻拦,一上一下两个枪托狠狠砸在安德鲁脸上,顿时将安德鲁砸得连连倒退。
眼看着儿子就要消失在眼前,安德鲁情急之下脱下鞋子甩手就扔了出去。大喊道:“放开我儿子!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
一个天外飞鞋正砸在黄衣女子的眉心,一路鲜血瞬间如小溪流一样流了下来。
黄衣女子伸手摸了一下,面无表情的看着手指上的鲜血,不知道什么心理,竟然将手伸进了嘴中。
一看黄衣女子竟然流血了,所有的守卫和列车员都慌张了起来。有拿毛巾的,有上来问候、有上来守护的!瞬间一群人就将黄衣女子围了个水泄不通,盯着犹自骚乱的人群,眼神中充满了警惕。
黄衣女子摆了摆手,竟然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去。脸上根本没有带一丝愤怒表情,仿佛从心底已经认定了袭击的人已经不会再出现在自己面前了一样。
看着黄衣女子远去,柯蒂斯双手一会儿握拳,一会儿松开,疯狂抑制着自己冲上去的冲动,面色表情也是阴沉不定。
埃德加在身后焦急的道:“干不干?到底要不要干?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肆无忌惮。”
柯蒂斯咬着牙道:“现在还不是时机!”
“那什么时候是时机?你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难道所有人都死了不成?”埃德加气愤的吼了一句,不再说话。
在如狼似虎守卫们的暴力一下,骚乱在短短时间内就被控制住了。
然而事情却没有完结,那只飞天独门暗器显然引来了更有来头的人。
守卫们站在一旁,做翻译用的列车员乖乖坐在一边。所有人都看着一个穿着裘皮的大龅牙带着两个明显不是善茬的高级西装男走了进来。
其中一个男子上前,先是翻了翻被守卫压在地上安德鲁的眼皮,尔后将手头上的一个小箱子打开,露出里面一连串精细的小物件。
他先取出一把小剪刀,从安德鲁的领子开始将他整件上衣剪了下来。然后拿出一小管类似牙膏的物体,轻轻挤压出一小段儿在手心。双手合十揉搓了几下,开始向安德鲁的右臂上均匀抹了过去。
安德鲁歪着头看着,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仿佛知道自己将要承受的惩罚一样。
列车长拿了一本大书翻动几下,微微点头道:“在这个海拔,只需要七分钟。”
另一个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