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字典里,他不能容忍有“吃软饭”这三个字,李斯承根本就是耗着曾奕欢了,这种男人迟早是要离开她的。
他就这么胡乱想着,迷迷糊糊中感到有人挨着他躺下了。
他睁开眼睛,看到范晓希已经换了一件丝绸吊带睡衣,她皮肤很白,身材也是挺好的,加上她现在躺着的姿势,乔建邦知道她想干什么。
他伸出手臂给她当枕头:“对不起,我今天有点累了。”
范晓希便把头靠在他胸口,叹了一口气:“建邦,你好久都没有跟我做过了……”
他仍是摸着她的头:“对不起,过段时间我会补偿你的。”
他总是这么哄她,哄了几年,每次他哄她,她都乖乖地没作声了。
范晓希以前以为是自己那方面太强烈,她以为自己是个放-荡的女人,可是她后来红着脸问好姐妹那方面一个月几次,有一个姐妹说两天一次,另外一个姐妹说最少也一个星期一次。
两个姐妹反问范晓希:“你们呢你们呢?多久一次?”
她红着脸伸了一个手指头。
“哇,一天一次,果然是乔少校啊,真是够勇猛的。”
她摇摇头:“不,是一个月一次。”
这下姐妹们都惊呆了。
不但做得少,做的时候,乔建邦也完全像是应付了事,最初结婚的几个月他在那方面还有些前戏,可等她怀孕后,他就不碰她了,生完孩子半年,在她的强烈要求下,他又做了一次。
她以为他性-欲不强,因为部队训练都挺辛苦,也体晾他,但后来却在卫生间撞见他打飞机。
他明明也是有需求的。
现在,范晓希就很不甘心,她细长温润的手慢慢地抚上他的身体,一遍遍。
乔建邦最终还是被撩拨起来了,他翻了个身把她压下,同样没有什么前戏就进去了。
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
完事之后,范晓希趴在他胸口上,“建邦,这几年来,我们没有吵过一次架,一直是别人眼中的模范夫妻,在家里我们也相敬如宾,但是我知道你其实并不爱我。可是我也没有办法……”
说着说着,范晓希便哭了:“我们两个的确是政治联姻,当初我家里让我嫁给你的时候,我也是不同意的,但是我一点办法也没有,我想着,兴许我们天天朝夕相对,生儿育之后,我们的感情可以慢慢变好,想来,是我太天真了,你永远都不会有爱上我的一天……可是作为一个女人,我却认定了你,这些年来,我也过得很痛苦,真的很痛苦……建邦,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乔建邦动了侧隐之心。
怀里的这个女人虽然跟他没有过轰轰烈烈的爱情,但是这几年来,她生儿育女,包揽了所有的家务,也算是一个得力的贤内助,除此之外,她还替他照顾他的父母,要说娶妻取妻,没有更好的女人比范晓希更适合当妻子了。
乔建邦把她抱得更紧了一些,却没有再说一句话。
……
另外一边,曾奕欢今晚又喝断片了。
不过这一晚她没有吐,所以李斯承只是把她从沙发上抱回了房间,而当李斯承抱她回去时,她下意识地往他怀里钻了钻,还用脸拱了拱他的脖子。
李斯承顿了顿。
他告诉自己,一定要稳住,想想和尚过河的故事,只要把她放到床上就可以了。
曾奕欢一躺在床上,便翻了个身,她睡觉时习惯把双手举起来,这么一举,衬衣便向上滑了滑,露出了她那纤细的腰。
“阿弥陀佛……”李斯承在心里默念了一句,可转眼一想,怎么真把自己当和尚了?那只是一个哲理故事而已。
他连忙拿过一条毯子替曾奕欢盖上,这才走出了房间。
奇怪了,当天替她换衣服时都可以做到心平气和,现在不过是看了一下她的腰,怎么就不淡定了。
李斯承去卫生间洗了个冷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