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想着,就趁着那边一团糟,慢慢朝屋外溜了。
等我出来,我才给燕少发了个短信,告诉他我先回去了。
哎,想想这都是什么事儿?
其实想起刚刚醒来的那一年,我其实也想过,我说不定还可以和燕少接触接触,两个人说不定也就那样过下去了。
要知道我连恋爱的感觉都没有过,莫名其妙就结婚了,实在是心塞得厉害。
但是好歹,燕少他是优秀的,抛开人品和能力不说,光是那张脸,已经够让人倾倒的了。如果能和他那样的人共度余生,我想也是难得的好运吧。
谁知道燕少根本就不曾理会过我。
所有的沟通都是律师,唯一见过两次面,吃过两次饭,他也没有过多余的表示。
那个吻,说实话真的没任何感觉。
因为没有铺垫的接吻,没有水到渠成的接触,会是那样的突兀与违和。
我当时提出离婚,他也没有任何反对。
那时候,真是觉得,我和他,就是两条平行线,再也不会有交集了。
于是,我就只能接受这个更心塞的结局——
我连恋爱的感觉都不曾有过,就特么离婚了!
男朋友都不曾有过,就特么有个前夫了!
但是好歹,我奋力申请到了的学业,离开了这里,奔向了新生。
谁知道没过多久,燕少突然就抽风了。
突然间,每隔一段时间,他就要来骚扰我了。
我给了他一年的时间,希望他可以主动来找我,希望可以和他有些接触的机会。因为我如果主动找他,显得那么困难,并且需要必要的理由。
然而燕少不曾主动找过我,一次也没有。
后来我走了,他才突然后悔了?
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燕少到底怎么想的。
他对于我,到底是什么样的态度,什么样的想法。
我努力回想我曾经被麒麟控制的那一年,燕少是如何对待我的。
我想起其实最初,他也是不让我知道他的任何想法。
然而那时候,他却是愿意守在我身边,他与我相伴,不离不弃。
只是,我又想,他那时候不离开,只是因为他没有其它地方可以去而已。
一旦大家得到了自由,必然是要飞向自己所向往的方向啊……
回到家,我匆匆洗澡然后躺下。
我望着天花板,心想大坝工程起码得做三年去了。
如果这三年我不能和燕少之间有个正确的相处方式,那今天晚上这种心塞的事情还会不断发生。
是时候找他认真谈谈了。
我从来没有要束缚燕少自由的意思。
他要恋爱,要结婚,我都不会自作多情的去阻拦。
但是,如果他真的要飞向他所向往的地方,我希望,他也不要来干扰我的飞行。
他是男人,多金、俊美的男人。
这个世界,人们对于他这样的男人,总是宽容的。
而我是个女人,我再完美,哪怕稍有差池,也会受到来自外界的攻击。
尤其是同性们的攻击。
这世上的女人真是奇怪,明明在男权世界里,已经受到了如此多的不公正待遇,偏偏还要“窝里斗”,相互诋毁攻击。
对于男人那种原生染色体缺了一条尾巴的生物,犯下的任何错误,却都是愿意无底线的原谅哩。
所以,燕少耗得起,他可以玩我逗我,抽身而走。
却会给我留下满地淤泥,难以清洗。
我正这般想着,手机就响了一下。
拿起来看,竟然是燕少发来的短信。
我给他短信过去两个多小时,他终于想到要回我了?
翻开,里面就一句话:【你现在在哪里了?】
我很有礼貌地回复他:【很早就到家了,谢谢关心。】
这一次,燕少的短信倒是秒回了,他说:【老太太终于被劝回家了,你有没有空,出来坐一会儿?】
我回:【现在已经很晚了,我要睡了,你找别人去吧。】
如果要找人的话,燕少应该能找到一个后宫的女人。
而我,不想成为这些女人中,任意一个可以被相互替代的人……
这次过了好一阵子,燕少的短信才又发过来:【除了你,不知道找谁,有些话想找人说,其他人又不可能说。】
我这一次暂时没有回复。
因为我一时间,想不到我要怎么回复他。
可是隔了一阵子,燕少径直把电话打了过来。
我接起来,他招呼也不打,马上在那边说:“出来吧,算我求你了。”
我禁不住笑了一下,我颇有些无奈地说:“你一旦求我,都不会是什么好事。”
今晚上不是求我去演戏,结果呢?完全砸场子了。
想到这里,我又问燕少:“我今晚上演砸了,你不会是要报复我吧?”
燕少在那一头笑起来:“报复什么报复,我就是闲得慌,又找不到什么人,所以想找你。”
闲得慌……
我默默问候燕少的祖上十八代
我说,闲得慌去找你的表姐表妹,找你的红颜知己啊,我的时间很宝贵,不陪别人混时间。
燕少马上在那边说道:“好好好,我说错话了。不是闲得慌,是只有找你才行,我找其他人,真是闲时间也没办法打发了。”
我叹气。
我说:“燕少,我确实是不想出来,一个原因是现在真的很晚了,另一个原因是,你真的让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