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的心计还不少,但是你大错特错,正是你手中有了这些证据,才有人利用你,丁德顺一死,你无疑成了怀疑对象,我可以实话告诉你,你在丁德顺死亡现场行为,当时并没有怀疑到你,认为你不懂勘察纪律,因为你没有杀人的动机,丁德顺是你认为是最可依赖的靠山,你不会杀他,我在现场分析会上说明了这一点。
但你还是起了疑心,反而认为这是欲擒故纵的表现。所以你当机立断,携枪潜逃,你认为你很聪明,这样会保住自己的性命,岂不知这正好中了某些人的圈套,达到他们的心愿,如果你失踪了,那丁德顺的死将是一个永久无头案。可是你想错了,你也不好好动动脑子,他们是绝不会放过你的,因为你的存在对他们是一个严重的威胁。”郑万江说。
张景明听了这话茫然不知所措,两眼呆呆地看着郑万江。
“我实话告诉你,你保存的那些便条所罚的款项根本没有进帐。但这些钱到哪里去了?都进了丁德顺和胡治国他们的腰包,这样的话,你永远也不会说清楚,因为罚款是交到你的手里的,罚款收据是你开出的,这是一个无法抵赖的事实。”郑万江说。
“你这是胡说,我承认我有贪污受贿行为,但罚款我都交给了丁德顺,我得到的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张景明的额头上冒出了汗珠。
“景明,我现在跟你说,你的经济问题我们以后会查清楚,现在主要是帮助我们如何查找到真正的凶手,因为你跟他的接触比较多,请你好好想想,给我们提供一些必要的线索,这也是你立功赎罪的机会。”郑万江说。
“有什么事你尽管问,我知道的一定会告诉你们,以减轻我的罪责。”张景明说。
“我们判断杀害丁德顺的凶手应该具有熟练枪支使用性能和精通开锁技能,同时具有一定的反侦查能力,胆大心细,是个作案老手。并和丁德顺比较熟悉,因为丁德顺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杀死的,所以才轻而易举得了手。”郑万江说。
“这个人会是谁呢?”张景明仔细的回想着,“会不会是他?”他自言自语地说。
“是谁?”郑万江追问道,他的话极为重要,可以找出凶手的踪迹。
张景明说:是这样的,在一次酒宴上,有一个人,他叫骆飞,听说他曾在某武警部队当过兵,是个外地人,酒宴上还有王文桐、丁德顺和我一共四个人,据王文桐说此人不仅枪玩的好,而且精通开锁技术,什么样的锁他都能打开,称他为开锁大王。丁德顺还不相信,当场拿出手铐将他拷住,骆飞一转脸就打开了,他的动作真是太快了,我们谁也没有看清他是怎样打开的手铐。大家伙都惊呆了,世上还有这样的能人,简直不可思议。丁德顺问他是怎么开的手铐,他拿出一个牙签,说是全靠这个,具体是怎么开法,他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说这是他吃饭的家伙,天机不可泄露,别的什么也没有说。
“你最近有没有见到过他?”郑万江问。
“见过一次,也是在吃饭的时候,那次也有王文桐,还有吴海涛和丁德顺。那次是丁德顺请的客,我只是负责开车,具体是什么时间我记不清了。”张景明说。
郑万江播放了闲人街小区的监控录像,想从中找到相关线索,张景明仔细地观看着,突然喊道:“停。”最后停留在一个画面,闲人街小区的入口处走进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就是他。”张景明指着这个人说。郑万江将此人画面放大,“没错就是他。”张景明肯定地说。
郑万江看他一米七多的修长身材,瘦瘦的脸庞,手里提着一个密码箱,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郑万江一看时间是中午一点四十分,郑万江切换了画面,发现他走到丁德顺的别墅前,旁若无人的打开了丁德顺别墅的门,由于距离太远无法看清他是怎样打开门锁的。十分钟后,他手提密码箱走出了别墅,同时向四外看了看,神态安然地走着出了闲人街小区。郑万江反复的播放这段录像,发现他都是走着进出的,没有发现任何车辆的痕迹。
“真他妈的够狡猾的,这样做很不容易引起人们的怀疑,如果是开车来肯定会引起看守大门的注意,多少会给留下一点印象。由于出入人员太多,无法提取他的足迹。”郑万江心里想。他立刻复制出照片,让马彪到网上查询他的情况,有结果马上报告。因为他是一个作案老手,可以说是个惯犯,网上或许会有他的信息。
“张景明,由于你的小聪明,从而延误了侦破战机,使案情从根本上有了变化,险些使我们判断失误,误入歧途。如果你当时马上报案,案情也许不会这么复杂,为我们缉捕凶手赢得时间。我断定凶手现在早已闻风逃之夭夭,你成了某些人的利用工具,他们正是利用你的这种心理,从而达到他们的险恶目的。”郑万江说。
张景明深深地低下头,不敢再说什么。因为,他以意识到潜在的危险在逼向他,如果没有郑万江他可能已经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他们为了保住自己,一定会对他下手。
“丁德顺和袁丽娜的关系你是怎么知道的?”黄丽梅问。
“他们俩的关系超出了正常人的关系,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