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边从来都没有什么男性,在圈里混了这么多年了也没有什么花边新闻,要是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发现了的话估计会有些别样的想法。
“小朵儿,你在害怕什么吗?”
冉夜完全都没有因为这个而担忧。
“没,我没有在害怕。”
“那就乖乖的,我们在这里看一会儿,难得找到一个乐子,生活真的是太无趣了,也要适当的放松一下。”
……
一样的场景,一样的位置,唯一不同的就是换了一对人。
简月浅穿着一身盛大的裙袍,素雅的玉兰花纹却丝毫不能掩盖这件衣服的华贵,低调里带着一点奢华,那是一种凝聚到骨子里面的东西。
她坐在椅子上,微微垂下了眼帘,素净纯美的脸上无悲无喜,身上的气势一点一点的散开来,这一刻她就是那个在后宫里打拼多年,终于坐到了四妃之一的凤倾凰。
一开始还是漫不经心的孟天运神色一紧,这新人好像不单单是他原本想象中的花瓶……
一身粉丝裙裳的宫女脚步轻快的从大殿外面走了进来,手上捧着一杯茶。
似乎听到了脚步声,椅子上的女人动了动半搭在桌子上的手指,却还是没有抬头。
“娘娘,茶来了~”宫女一边说着一边偷偷看了眼那个端坐在椅子上的少女,不禁一愣。
她自开始就知道这个新人长得好看,但是却觉得她只是一个刚出道的,稍微有点表演技巧的花瓶,这个凤倾凰虽然台词没有多少,但是却不是一个新人就能把握好的,现在看来还想有点超出她的认知,少女现在完全都不像是刚才饰演宫女时候的天真烂漫,多了些老气横生的东西。
要不是一开始就知道她一定没有办法认出这是同一个人来。
“嗯。”凤倾凰轻轻应了一声,终于抬起了那双眼睛,却没有一点的涟漪,好像是一潭深到没有底的碧波,“茶呈上来吧。”
“哦哦。”宫女慌乱的点了点头把手上的茶杯递了出去,“娘娘您喝,有些烫。”
说完了这个她自己心里一阵懊恼,好像没有这么一个台词吧,不知道怎么回事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没有办法只能横了一下心,硬撑着演下去。
“你……怎么还不退下?”
上位的人端过了茶杯,轻轻揭开了盖子,看了一眼还在弓着身子没有退下去的小宫女有点疑惑,但是也没有太多的感情波动,完全都没有责备宫女的意思。
这个宫女是她从家里带过了的,从小一起长大,有些呆呼呼的,但是却一心一意为了她好。
“凤府……来人了。”宫女听到了自家主子温柔的询问,更是一阵的委屈,为她不值得。
“他们平时都没有想着小姐,那被他们捧在手上的嫡长女进宫就想起小姐了,这……太不公平了!”
“哦。”凤倾凰应了一声,示意她知道了。
“小姐,你一点都不难受吗?”
“小姐?”一直都没有什么表情的凤倾凰嘴角挂上了几分苦涩,“我现在只是凤妃,哪来的什么小姐啊!”
她微微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疲惫。
因为家族利益来到了宫中,从一个天真烂漫的女孩变成了一个不择手段的女人,尽管她一直都对外装扮成她很是心善,很是喜静,但是这一双手上却占满了无数的鲜血,她到底杀了多少人她自己都记不得了。
捉着茶杯的手紧了紧,白皙的手背上暴起了青筋,“那凤家的小丫头来了是吧?”
“也是一个机灵的主,告诉凤家,我身为她的姑姑定会照顾上她三分的!”
她睁开了眼睛,无悲无喜,但是语气却很是坚定。
他们这些大家闺秀就是为了家族的荣耀而存在的,一荣俱荣,一毁俱毁。
这个道理她也是明白的。
“那……娘娘还要召见凤府的人吗,他们带着好多的东西说要求见,凤家家主还是很惦记您的。”
宫女自己说的都觉得毫无说服力,要是真的惦记会把自己家的小姐放在深宫里这么久不管不问?
“嘿嘿!”女人听到了这里突然发出了一阵颠笑,笑得前俯后仰,笑得头上的流苏相互碰撞,笑得端在手上的茶洒了一身她都毫不在意。
笑得……落了泪。
“娘娘?”宫女吓了一跳,想要上前,坐在椅子上的女人却突然站了起来。
她杏眼里泪不停地在往下掉,嘴角却上扬,“我来了这里整整七年,呵,七年啊!”
“七年,他告诉我凤府很是想念我,呵呵!”
她的话里是掩饰不了的讽刺,落寞和失望。
“娘娘!”宫女想要上前安慰她一番,却看到那个女人用着宽袖子恶狠狠的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泪水,下一秒站在她眼前的还是那个面对这一切事情都风轻云淡的人。
“我没事,告诉凤府的那些人,那些东西都给我的侄女吧,我凤倾凰在宫里混了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那些我还看不上眼!”
她眉毛轻挑,甩了甩袖子,长长的宽广云袖在半空打了一个转,那张纯美的脸上却多出了几分霸气邪魅的滋味。
既然没有把她放在心上,她也不必为那些人而是伤心落泪。
弃我去者,昨日今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宫女有片刻的呆愣。
“卡卡!”孟天运抿了抿嘴,原本还想着只是演那么一小段的,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