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钥匙?”
瑞贝卡从传送机中结果一直蓝色的水蛭标本,本来它放在封闭的试管中的,需要专用的仪器才可以打开,不过赵匀用手指头生生的剪开了!赵匀的手指一劲,就展现出黑青的颜色。筋络,血管,还有指缝虎口之间的子肉一条一条,刚劲的绞缠在一起,就好像许多钢丝拧成的钢缆。
练武的人和练体育健身的不同,健身的是练大肌肉,如胸肌,腹肌,背肌,胳膊大腿等大块可以看得见的肉。而练武的则是主要练小肌,尤其是手爪,虎口,脚跟的子。
这些小肌肉,平时并不起眼,但却是至关重要。一般人做剧烈的动作,被扭伤的,多半是这些小肌肉。不过小肌肉在练武的人,经过站桩的功夫慢练抖动,可以逐渐强化。
如一般的人,和人打架,擒拿住别人,撕扯衣服,但别人只要猛烈一挣扎,手指很可能就会被扭伤。毕竟胳膊拧不过大腿,手指拧不过胳膊。但练武的人却不同,如一个经常用鹰爪拳架子站桩的人,他手指的子肉,筋络比一般人要强大十倍,一个擒拿手下去,被抓的人就算剧烈挣扎,也不会挣脱,更不会扭到自己的手。
而赵匀虽然没有长期的桩法锻炼,抓提铅大球,力到化劲。但是他吞噬了大头龙上的感染病毒,全身都强化,可不只是是表现在力量和防御上,所有的肌肉都得到了强化,犹如一个辛苦练了几十年的大力鹰爪的武术高手,现在足足可以生撕牛皮,洞穿牛腹,一个强化玻璃的小试管当然无法难住他。
“当然,你忘记了我先前读过的纸条上一句话吗。想要藏起一片叶子,就把它放进树林。想藏起一把钥匙,就把它做成叶子的样子,你看这个水蛭碎片不正是叶子吗?”
瑞贝卡也是高智商自人,立刻醒悟过来道:“原来如此,我明白了,赵匀,你是不是要下来?”
“不,我要去寻找打开我们来的走廊那堵墙的机关,还有钥匙,你用这个蓝色水蛭钥匙打开楼下的那扇门吧,也许可以现更多的线索和证据。好,就这样了,你小心点,带上头盔。”
不等瑞贝卡说话,赵匀就挂了无线电,瑞贝卡不由的嘟着小嘴,这家伙,不知道人家害怕想和他多说话吗?只好把无线电挂着腰间,然后走向那个蓝色的大门,而瑞贝卡找到的水蛭钥匙正好配合浮雕上的小坑——墙一下子就被“打”开了。
瑞贝卡又仔细地看了看门上浮雕,确认那确实是马库斯博士无疑。为什么列车上的水蛭男长得和马库斯博士一样,但召唤水蛭的在车外唱歌的人又明显是个年轻人呢?真正的马库斯还活着吗?这应该不可能的——瑞贝卡在马库斯的日记里看到过,他那时已经陷入狂乱状态,总是想着斯宾塞会去抢夺他的成果,而且也都是十年前的事了。有这种妄想症的人不可能还能应付日常的工作。
瑞贝卡用赵匀给她的榴弹枪,将门推开一道小缝,快瞥了一眼——没有异常。他才放心地走进去。哇。”瑞贝卡不禁出赞叹这是一间很大的办公室,装修得极尽奢华,一边的墙里嵌着书架和橱柜,材料是高极的木零级大神19181材,玻璃门也做得相当精美。对面是个华丽的壁炉。办公室里的家具造价不菲,都是古董级纯木制的桌椅,还有办公台——非常漂亮。地上铺着软软的毛绒地毯,走在上面完全不出声音。办公室的最里面还有一扇门——瑞贝卡在胸口划着十字——他多么希望那里就是出口。
房间里的光很大一部分都是由房间里大大的鱼缸反射出的。
鱼缸就在瑞贝卡现在所站的北角。屋子里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水蓝色,但鱼缸里却是空空如也——甚至没有装饰的石头和水草。水面上漂浮着一些极其恶心的东西——你说不出它们究竟是什么,但就觉得恶心。看起来是人肉,不成形状,没有骨头,像是直接切除下来的,浮肿白。瑞贝卡不愿再多看上一眼——它们实在是太恶心了。
墙上的一个橱柜门开着,瑞贝卡看见里面书架上现了一个年代久远的相册。他知道是时候回去和瑞贝卡会台了——但抑制不住的好奇心让他迈不开脚——难道这里真的是马库斯博士生前的办公室吗?
那些相片确实很旧了,不但泛黄,边也都卷了,瑞贝卡翻了几页,也没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他刚打算把相册放回去,却有一张照片掉了出来。瑞贝卡把这张照片放到灯光下细看,琢磨了起来。
相片本身倒没什么特别的,无非是三个年轻男人的合影,看穿着像是三四十年代的人。三人都显得很清爽干净,笑得灿烂。照片的背后写着:“献给詹姆斯,作为你毕业的纪念,1939年。”
瑞贝卡确定中间的男子应该是马库斯博士——为什么他看起来也似曾相识呢?在哪里……
“是那个人!”瑞贝卡一下子豁然开朗——就是在车外唱歌的男子。虽然当时没能看清他的相貌,但他能认出那个轮廓,那双宽宽的肩膀……也许他是马库斯的儿子,或者孙子?
这又是一个谜题了,瑞贝卡努力想理清自己的思路如果斯宾塞用阴谋干掉了马库斯,夺走了他的实验成果,那么马库斯的儿子或孙子倒也很有可能在十年之后的今天来报仇。所以病毒的泄漏很可能不是意外,而就是*控水蛭的人故意干的。
瑞贝卡叹了口气,把照片放到相册上——这一切的内幕太深了。但这些和他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