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凰就是不想让自己留下遗憾,所以她不愿意停下自己的脚步,不管最后是否能和烈冥天长相厮守,她都选择坚定的走自己选择的每一条道路。
“也对,反正就算我再惆怅死,最后也改变不了什么。凰姐姐,我决定了,这次不打算逃避了,我要去找冷昀,不管他到底想做什么,我都决定要面对我的感情。”
段香凝突然这么说,倒是让千凰有些不习惯,更有一种‘女’儿长大的即视感。
想了想她觉得自己真实糊涂了,又或者经历太多,导致心境如此的沧桑。
“你先出去吧,我要穿衣服。咱们等一下就立刻赶往汶城,和无尘他们汇合。”
段香凝听到无尘,眼神复杂‘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现在的千凰看起来做任何事情都很明确,如果她贸然告诉了一些她根本不知道的事情,还不知道会掀起什么样的风‘浪’呢。
有些事情不该她管她还是尽量少管,反正自己那一堆的烂摊子事情都没办法解决了,哪里还有时间管旁人啊。
还有,谁让那白无尘做事情太拖拉婆妈,既然他都不愿意让凰姐姐知道他的感情,她就更不能多管闲事了。
马车还是一如既往的颠簸,但是马车里面却只坐了一个人。那封晋俢也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疯,竟然愿意跟着千凰策马前往汶城。
“楸,你说为什么你家主人这么奇怪,他不是洁癖吗?他不是很懒散吗?为什么这次居然这么大费周章的放着干净马车不坐,却偏要尘土飞扬的跟着凰姐姐骑马呢?这也太奇怪了。”
作为保护段香凝而留下来的楸,此刻正坐在段香凝的对面,只是她不发一言,似乎根本没听见任何抱怨似的。
段香凝自言自语了半天,却没得到任何的回应,最后她也许是觉得无聊了,干脆就闭上嘴巴不说话了,很快困意来袭,不知道何时,楸从马车里面离开,而马车内却多了另外一个人,此人怜惜她睡姿不好,便点了她的睡‘穴’,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一把抱入怀中,让得以在他身上睡的更舒适。
‘花’开两朵,这边段香凝睡的正舒服,而那边千凰和封晋俢已经来到了汶城的城楼前,“就是这里了,我们进去。”千凰说完下了马。
虽然入城也可以骑马,但必须是有身份之人,千凰还不打算暴‘露’自己的身份,自然是要下马和其他人一样走路进城。
封晋俢也下了马,他稍微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尘土,似乎很厌恶,因为他那眉头皱的很深。
千凰看了他一眼,也没说什么,便率先牵马进城。封晋俢见她不等自己就先入城,也不生气,反而是快速跟了上去。
“这一路上你都不曾跟我说一句话,不会是刻意要跟我保持距离吧?你放心好了,在你没有接受我之前,我是不会‘逼’着你娶我的。”
封晋俢信誓旦旦的说道。
“你能不能不要开玩笑了,我记得你曾经答应过朱雀国的‘女’王,说你这辈子再也不会踏足朱雀国了吧。既然你已经不是朱雀国的人,那些规矩又何来要遵守?”
千凰终于忍无可忍。
她现在多少也有点能够理解,当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无休止的纠缠‘逼’婚,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不过这种事情都是喝酒惹出来的麻烦,从今往后她发誓她要滴酒不沾。
“话不是这么说,我一日是朱雀国的人,一辈子都是,虽然我不会回去了,但不代表我就可以不遵守那里的规矩,而且我的洁癖速来已久,能够让我忍受的来的人并不多,恰巧你是其中一人,而我也觉得到了该成家的年纪,这有何不可?”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本来是天经地义无可厚非的事情,但千凰已经嫁为人妻,夫妻恩爱,这个封晋俢偏要提出这样的要求,分明就是要为难人嘛。
面对这样的歪理邪说,千凰根本就不想和他继续谈下去。
她现在只想担心白无尘,若是继续和封晋俢说这样没营养的话题,她怕自己会忍不住丢一个黑雷给他吃吃。
封晋俢见她不搭理自己,倒也识趣,直到来到那家农舍,他都没有再胡言‘乱’语一句。
千凰上前敲了敲‘门’,很快就有人来开‘门’,站在里面的正是陌杀,而往院子里瞧,白无尘正坐在院子里的矮凳上,看他的气‘色’似乎是比昨天那快要挂掉的样子样多了。
“无尘情况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