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
她瞧着四周,放声喊道。
幽暗的屋内,有路灯的灯光从外面照过来,隐约可以让安心见到屋内的景象,却不分明。
“安平?”
她又一次喊道。
“砰!”
有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安心立刻从屋子里走出去,她以为是安平,却是对上一张男人的脸孔。
虚浮的眼角,带着纵欲过度的痕迹,猥琐而叫人心生厌恶。
“喲,竟然是个美女。”
男人色眯眯的盯着安心的胸部和脸蛋,吹了吹口哨道。
“安平呢?”
安心满心恼怒,这个男人的声音她认得。
之前给安平打电话,电话里传来的男声与现在如出一辙。
“你来找那个贱人!”
男人冷酷的笑着道。
安心浑身的血液都因为这样的神情而凝固了。
“她在哪里!”
“嗤,那个贱人,背着我勾三搭四,她就是一个贱货……”
男人破口大骂起来,说话间,摇摇晃晃的身子往安心那边凑过去。
安心慢慢的倒退,手却是抓住了一样东西。
“………女人就没一个好东西,嘴上说着好听,底子却是烂成了蛆,老子之前瞎了眼,竟然还把贱人当宝贝的捧着!”
说着,男人就抬起手朝着安心的脖子扑了过去。
安心看准时机,捡起桌上的一个瓶子朝着男人脚底扔下去,只听“砰”的一声巨响,男人便是四仰八叉的倒在了地上,一头撞在满是玻璃碎渣滓的地上。
安心又一个酒瓶子往男人脑袋上敲过去,这才抓着他的头问道:“不要考验我的耐心,说,安平到底在哪里?”
她手里头捡着一个尖锐的酒瓶口,锐利的一面抵着男人的咽喉,稍一用力,便是有殷红的血珠子渗了出来。
疼痛叫男人混沌的神智清醒了片刻。
他瞪大了眼睛惊恐万状的瞧着安心。
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人,竟然出手这般的狠辣!
倘若他不老实交待,只怕这会儿……
男人到底是怕死的,在安心又一次加重力道的时候,道出了安平所在的位置。
安心又捡了一个瓶子往他脑袋上砸。
男人先是被安心丢在脚下的空酒瓶子绊倒在了地上,紧接着又被安平一个酒瓶子往头上砸下去,再然后脖子还被划开了,最最后面,安心在得知了安平的下落之后,又是一个酒瓶子往头上招呼。男人早就承受不住,眼白一翻,便是晕了过去。
没有找到绳子,安心便是将房间里的床单撕成了布条,打好结,用力的将男人手脚给捆住,最后掏出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
这样的人渣,就该去局子里好好地接受接受教育!
“少夫人!”
司机将整个贫困区都找了一遍,听到这处非同寻常的声响,就怕安心遇到了什么事情,心急火燎的赶过来,谁想,一进门,他却是咽了咽口水!
少夫人,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剽悍。
不过,安心没有事情,司机却是大大的松了口气。
他瞧着安心,眼睛里闪过一抹赞赏。
不柔弱的女子,总是叫人惊叹的。
“你来得正好,送我去jec会所。”
安心对司机道。
一听安心报的地方,司机却是愣住了。
“jec会所?少夫人,那个地方很是复杂,便是青少也不怎么去,少夫人……”
一听这话,安心眉心有些沉重。
“jec是什么地方?”
“少夫人,我只能这么说,一切不能够在明面上进行的东西,都在jec的进行着。”
这句话包含了太多太多的信息量。
安心一听,心头对将安平推进了jec的男人更是愤怒到了极点。
“你听着,这个男人,我要他下辈子都在局子里好好地反省。”
“是,少夫人。”
司机沉声应道。
他上了车子里,一个电话打过去,在两人离开贫困区的时候,就有鸣笛声朝着这边呼啸而来。
“少夫人,事情办妥了!等明天了,就会有人把证据交到警局。这人不是什么好鸟,干过不少坑蒙拐骗的事情,最大的一件案子是四年前,他杀过人,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却是被放了出来。”
“哼,这样的人渣,以后再也不能出来危害社会了!”
安心沉声道。
司机跟着点了点头。
眼下是法治社会,证据都摆在那里了,再加上顾老爷子的面子,谁还不敢并公办案?
那么多眼睛都盯着呢!
车子一路疾驰着,司机开口问道:“那少夫人,我们是直接回顾宅?”
“不,去jec会所。”
“少夫人?”
“快去,抄近道,如果去晚了,后果不堪设想。”
司机却是有些为难,“可是老爷子和青少那里……”
“他们那边我自有交代。”
见安心说的肯定,脸上一片焦急之色,司机也不再劝阻,车子飙飞,几乎快要从高速路上浮了起来。
jec会所。
京城一家最高档的会所。
这里,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才能够进入的地方。
这里,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这里,也是掩映在罪恶之下的温床。
腐朽终究会以摧枯拉朽的姿态而被掀翻,光明终究会到来。
只是,眼下所有的一切都被蒙上了一层厚重的雾霾。
而今晚,随着安心的到来,这一切势必会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