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在笑什么呀?你笑得我莫名其妙的,别卖关子了,你就直说吧。”贾材梓说。
“我不是说清楚了吗,那秘密就是在领事馆之中。”曾楚南说。
“什么秘密?什么秘密在领事馆之中?我还是听不明白啊。”贾材梓说。
“你怎么还不明白?这事并不难理解啊,你想想,小荷又不是马拉政府的工作人员,总是出入领事馆本来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了,所以我也一直在想着她到底是去领事馆干嘛,现在经她一提示,我就明白了,原来她去领事馆是去运独品的。”曾楚南说。
“啊?去领事馆运独品?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那个地方怎么有独品?”贾材梓说。
“我之前也不敢想,现在想想,倒也情有可原了,塞尔是非洲最小最穷的国家之一,如果派出的大使,肯定也没有多少收入,如果被三越株社收买了他,那他们的大使馆当然就是掩独的好地方了,要知道一个国家的大使馆那是有主权的,也就是说,在大使馆那一亩三分地上,是属于塞尔的,不属于亚菲,所以警察是不能进去搜的,如果警察闯入,那会引发外交问题,既然警察不能进入,那里就比桑田区还要安全了,而且谁也想不到三越株社会把独品藏到塞尔的大使馆去,三越株社可真是高。”曾楚南说。
“原来这么回事,这么说塞尔的那个大使肯定和三越株社有勾结了?大使也贩独,这太牛逼了吧?”贾材梓说。
“那个大使有没有参与贩独倒是不好说,也许他只是为三越株社提供场地而放独品而已,但是他和三越株社有勾结那是肯定的了,那厮肯定是收了三越株社的钱了,这三越株社也还真是想得出来,竟然把独品放到外车的大使馆去,这还真是最安全的地方了,就相当于藏在外国的土地上一样的安全。”曾楚南说。
“那这么说马拉的警队就拿那个大使馆没办法了?他们就可以胡作非为了?”贾材梓说。
“那倒不是,如果发现大使犯罪,那亚菲国是可以驱逐大使出境的,在得到塞尔国同意的情况下,还可以刑拘和审判大使,但是亚菲一般不会这样做,因为这会引发外交问题,除非是在证据充分的前提下,亚菲才会有行动,这是高级别的问题,牵涉到两个国家的问题,马拉警方作不了主,他们自然不敢乱动。”曾楚南说。
“那我们能做些什么?”贾材梓说。
“还需要再观察一下,看这事是不是属实,然后我们关注有哪些车辆进入塞尔大使馆,我认为三越株社是这样操作的:他们先把独品想办法从国外引进来,然后通过大使馆的车运到大使馆里去放着,需要提供的时候,再由刘小荷运到别墅,然后由托马斯去分销独品,这样整个过程都很严密,本身运独的红色车辆都有好几辆,这样更加迷惑所有的人,这一整套程序下来,确实很难让警方抓到证据,难怪周铎查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查到三越株社贩独的证据。”曾楚南说。
“那现在我们找到了线索,大哥就赶紧去报告周铎,这样他会更加的信任你了。”贾材新梓说。
曾楚南摇了摇头,“不急。”
“为什么?”
“周老头对我的信任都是有一定限度的,我现在再怎么努力,再怎么做出成绩,他都很难更加的信任我了,我毕竟是一个新人,和他又没什么交情,他信任我那是因为我有用,现在我有了这么重要的线索,那当然不急着让周老头知道了,一方面是因为我们现在还缺乏证据,就算是有了证据,也不急着告诉周老头,这是我手里一个重大的筹码,我要自己留着用。在关键的时候,也许能救我的命也说不定。”曾楚南说。
“什么意思?我听不明白。”贾材梓问。
“我一直被周老头玩弄于股掌之间,我特么很不爽,我忍着他,那是因为我必须要在他的手下讨饭吃,不然他算个屌!他查了那么长时间的事没有查出结果,现在被我查到了重要线索,我猜想我一但告诉他,他肯定会自己马上接手,到时这功劳他想给谁就给谁,直接就与我没关系了,而且我猜他肯定不会把功劳给我,所以咱们不急着告诉他,咱们自己知道就行了。”曾楚南说。
“可是咱们如果不告诉他的话,就凭咱们的力量,那也端不翻三越株社啊,我们就算拿到证据也没用,难道我们把证据交给警方不成?”贾材梓说。
“怎么可能,你这话说得太傻了,咱们把证据交给警方有什么用?向马拉警方讨赏金吗?三越株社在马拉如日中天,他们在警方会没有人吗?那肯定有!如果我们把证据交给了警方,那不但捞不到好处,说不定咱们又得走上一条逃*亡之路。”曾楚南说。
“那该怎么办?又不能告诉周老头,又不能告诉警方,那咱们自己憋着不成?如果自己憋在心里的话,那查出来还有什么意思?”贾材梓说。
“现在咱们查到了这么重要的线索,就相当于手里有了重要的筹码,这筹码可不是周铎给的,是我们自己查出来的,这筹码太重要了,对于桑田区和花蓝区都重要,你还记得当初咱们是怎么一举搞垮长河实业的吗?还不因为制独的事?现在和当时的情形何其的相似!唯一不同的是咱们现在成了人家的小弟,作不了主,所以我们要把这筹码紧紧捏在手里,到关键的时候再拿出来!待价而沽,谁特么出的价高,我就卖给谁!”曾楚南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