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楚南和代露他们并没有吃到烧烤,因为他们到的时候,烧烤摊已经打烊了。
曾楚摊了摊手,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没有办法。
“没得吃就算了,宾馆里有泡面和啤酒,我们泡面就啤酒,一样可以谈人生!”代露兴致真的很高。
“好,那我就陪伊一醉解千愁,人生本虚幻,何不泡面就啤酒?”曾楚南笑道。
“呵呵,对,泡面就啤酒。”代露也笑道。
曾楚南一直没有问那个服务员阚灵的事,代露既然还在普田县城,那阚灵当然也还在普田县城里,而且曾楚南猜测,阚灵也在松山宾馆。代露是个讲究的人,肯定会单独开一个房间让阚灵去住,现在酒店房间满了,其实有一个解决方案那就是代露可以去和阚灵住一个房间,把她的房间让出来给曾楚南住就行了,如果曾楚南现在追问阚灵的下落,那就相当于把这个解决方案提出来了,那代露就不好意思再让曾楚南和她到房间泡面就啤酒了。
曾楚南岂是那种不解风情之人?佳人美意,他当然不能辜负。
到了松山宾馆代露住的房间,两人把泡面泡上,打开了啤酒。虽然两人都穿戴整齐,但一男一女在深夜共处一室始终还是有些暧昧的味道。
“来,为你成功脱困干一口。”代露举着易拉罐装的啤酒说。
“不行,得干一罐,啤酒不能一口一口的喝,得大口连续喝才有意思。”曾楚南说。
“好吧,一罐就一罐,不可我可拼不过你,上次在酒吧你喝酒的那副狼样我现在还记忆犹新呢,你都能喝成那样,我哪能拼得过你呀。”代露说。
“其实我平时喝酒也不行,那天是为了让你高兴我才拼命的,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我则是为了佳人拼命一喝,自然是值得的。”曾楚南说。
代露一笑,隐隐透出些媚来,“就你会说话,干!”
“你认为我今天被放出来是谁在从中起作用呢?”曾楚南问。
“不知道啊,但是大半夜的放人,肯定是有影响力的人物发话了那才会放,不然那些人大半夜的凭什么放你,肯定是有人在暗中帮你,但你又说你在普田县不认识什么人,那就奇怪了。”代露说。
“是啊,这件事真是够奇怪的,不过也许那些人后来觉得还是给你面子好一些,所以就放了我吧。”曾楚南说。
“应该不可能,他们要是给我面子,那当时就答应了,还能让我欠他们大人情,哪会先拒绝了我以后又再放了你,这不是他们的风格,肯定有个很厉害的人物打了招呼,所以他们才会大半夜的放了你。”代露说。
“那就奇怪了,难道是观音下凡起作用了?哈哈,不聊这个了,反正都出来了,如果那个暗中帮了忙的人不想让我知道他是谁,那我们再猜也是猜不到的,不如不猜了。”曾楚南说。
“是啊,咱们聊点其他的吧,说说你的公司怎么样了?你和木小姐怎么样了?”代露说。
曾楚南笑了笑,“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至于我和清萝嘛,我们一起经历了很多事,我们也一度分开,她出身豪门,我出身市井,我们之间有很多的不一样,但我们身上又有能吸引对方的东西,所以就在一起喽,但我们之间有时还是会有一些无形的距离,一下子无法完全消除,这需要时间来慢慢融合。”
“没用,阶层之间差异这个东西,会一辈子都存在,不同阶层出身的人,身上一辈子都会有相应的烙印,包括生活习惯和看事物的角度都会有不同,所以你不用试图消除那种距离,两个人之间再怎么恩爱,那也是有差别的两个独立个体,要完全融合是不可能的,能对彼此妥协和接纳,就不错了,又何必要求成为一体,又怎么可能完全成为一体没有任何距离。”代露说。
曾楚南点了点头,“看你说得很有道理,你似乎对这些问题看得很透,你有过类似经历?”
“呵呵,还真有过,我上大学的时候,有一个留学生追过我,他是一个华人和西班牙人的混血儿,长得非常的帅,而且他背景深厚,是东南亚一个举足轻重的财团的传人,他是我们学校公认的校草,绝对的高富帅。”代露说。
“那应该是你的初恋了?”曾楚南说。
“算是吧,他追我追得非常的厉害,挂条幅,送鲜花,各种他能想出来的方法他都用过了,我开始的时候因为他是个外国人有些排斥,后来我也慢慢地被他感动了,于是我们就在一起了。”代露说。
“然后呢?”曾楚南问。
“然后我就发现了他和我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我出身已经算是优渥了,但是和比起来,我就成了灰姑娘了,他的生活极其奢华,奢华到是你无法想像的那种地步,我认为已经很高档的餐厅了,他还是嫌弃太过简陋,后来我就发现我们之间的那种距离是无法消除的,他那种贵族的习惯和作风不是装出来的,而是长期形成的,他骨子里就已经习惯了那种生活方式,我要跟上他的脚步很难,我不但累,而且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做得到。”代露说。
“这听起来不太像是一个有完美结局的故事,你们因为彼此间的差异还是最终放弃了?”曾楚南问。
“没有,我们间在慢慢地试图融合,事实上我们也开始能接纳彼此的生活习惯了,但是后来我爸知道了这件事,我爸坚决反对,甚至是暴怒起来,明令不让我和他来往。”代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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