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中午起来,材梓妈已经将午饭做好,曾楚南吃过午饭,开始在行李箱里找东西,最后翻出来两瓶用木盒子封存好的红酒。这两瓶红酒他一直藏在衣服里没有拿出来,是因为他要送给一个重要的人,这个人曾经救过他的命,在条件非常艰苦的情况下为他作了手术,把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这个人,就是村里的俏寡妇医生邓秀丽。
回弯山村三天了,以前所有认识的人都闻讯赶来和他见过面了,就边以前的仇人刘大赖、田壮壮、大黄牙等都来见过了,唯独只有邓秀丽一直没有露面,弯山村传遍了他们回来的消息,邓秀丽当然也不可能不知道,只是她却一直没有露面,曾楚南心里一直念着她,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样了。
木清萝回去了,曾楚南这下就可以大胆地去看邓秀丽了,当初和邓秀丽有些暧昧,木清萝是知道的,所以木清萝在的时候,曾楚南不敢越雷池半步,现在她走了,曾楚南这才赶紧翻出了他特意为邓秀丽准备的两瓶红酒,准备去看一下这个弯山村最漂亮的寡妇。
来到村里的卫生室门口,看到卫生室的门紧闭,敲了半天的门,不有人应,邓秀丽不在。曾楚南多少有些失望,正准备往回走,回头看见了笑呤呤的邓秀丽。
她还是那个样子,虽然生活在乡下,但她的肌肤却保养得很好,还是如少女般的雪白娇嫩,身材丝毫没有走样,依然丰腴挺拔,浅笑间便有万般风情,只是眼里有些湿润。
“秀丽姐,你还好吗?”曾楚南笑道。
“听说你回来了,我就知道你会来看我,没想到你今天才来,你个死没良心的。”邓秀丽嗔道。
“冤枉啊,我这一回来就被众多俗事缠身,一直都走不开,今天一有空,我马上就来了。”曾楚南说。
“是吗,木老师怎么没跟你一起来?”邓秀丽说。
“她今天早上走了,回城里了。”曾楚南说。
“哦,原来是等你小女朋友走了以后才来看我是不是?她在的话,你就不准备来看我了?”邓秀丽说。
“哪有啊,我不是说了嘛,是因为事情一直很多脱不开身,我知道你喜欢红酒,所以我给你带了两瓶干红,我可一直惦记着你呢。”曾楚南说。
“好啊,一会我们一起喝,唉呀,光忘了说话了,都忘记开门让你进去坐了,不过卫生室里药味浓,不适合喝酒,还是到我家去吧。”邓秀丽说。
“我……”曾楚南有些迟疑。
“你还担心我吃了你不成啊?走吧你。”邓秀丽走过来拖着曾楚南的手就走。
“你别拖,我走就是了,秀丽姐还是这么风风火火的,呵呵。”曾楚南开心地笑了。
邓秀丽家里还是那么整洁,一切都没有变。
“楚南,听说你发大财了?你看你们都功成名就了,我还是这个老样子,真是惭愧。”邓秀丽一边说话,一边找来开瓶器把曾楚南带来的红酒打开。
红酒倒入高脚杯中,两人分别端了一杯,在手里轻轻摇晃。
“这酒有些年头了,需要多醒一下,才能到最佳状态。”曾楚南说。
“这酒一倒出来我就知道是好酒了,我估计这一瓶酒肯定抵我一年的收入了。”邓秀丽笑道。
“你喜欢就好,何必说多少钱的事,酒这样的东西,本来就是没有价值的,一口喝下去,舌头瞬间的快感后便没了,只要愉悦就好,不用论其价值。”曾楚南说。
其实他和邓秀丽现在喝的这瓶酒,如果按邓秀丽现在的收入,就算邓秀丽不吃不喝一分钱不花全攒起来,她也要攒三年才够买这么一瓶酒。美酒佳人,他觉得邓秀丽配喝这酒。
“说得真好,你的伤后来没有什么后遗症吧?”邓秀丽说。
“没有,都还没全好,哪来的后遗症。”曾楚南笑道。
“啊?现在还没好?”邓秀丽瞪大了眼睛,吃惊地看着曾楚南。
曾楚南这才反应过来,邓秀丽说的伤,那是去年在弯山村受的伤了,他现在背上还有伤,所以就理解成了现在的伤了。
“哦哦,好了,没事了,谢谢秀丽姐的救命之恩了。”曾楚南说。
“不对,你小子有事瞒着我,你说现在还没全好,是不是你又有新的伤了?”邓秀丽问。
“没有,我胡说的。”曾楚南说。
“肯定有,你休想瞒我,让我看看。”邓秀丽说着就要过来脱曾楚南的衣服,曾楚南赶紧躲闪。
“你不脱是不是?你今天不脱也得脱!快点!”邓秀丽说。
曾楚南知道邓秀丽的脾气,今天不脱是跑不掉的,只好乖乖地脱掉了上衣。
“哎呀!要死啊你!又是枪伤,你说你整天干的都是些什么勾当啊?怎么老挨枪子儿呀?到底怎么回事?”邓秀丽身体倾了过来,丰腴的身子贴着曾楚南,伸出手轻轻的摸了一下曾楚南的伤口。
曾楚南心里一荡,邓秀丽身上传来的清香很好闻,不是香水的味道,应该是洗衣液或者沐浴露的味道,香味淡雅朴素,她贴过来的身子柔软而温暖,曾楚南忽然想起了去年和她在这里差点被木清萝撞见的激情,可惜当时没把事儿办成。
“你回答我的问题啊,你想什么呢?”邓秀丽说。
“哦,没啥,就是遇上劫匪了,钱没丢,挨了一枪子儿逃脱了,没事,我反正挨枪子儿也不是第一次了,有经验了,过一阵就好了。”曾楚南说。
“嗯,伤口处理得很好,正在痊愈之中,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