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部门对南后宫展开联合执法,查出很多问题,包括所售的食品安全存在隐患,消防安全存在隐患,公司组成成员有帮会人员等等,诸如此类的罪状有十多条之多,最后的处理决定是勒令即日起停业整顿。
既然是隐患,那就是可能发生的安全问题,这种问题是很难解决的,因为不管再怎么管理规范,有些隐患也是无法消除的,消防设施这些基本的东西,南后宫早就备齐,但总不能让客人不抽烟不喝酒,一但抽烟喝酒,就会有安全隐患,再比如公司有帮会人员参加,这就更加可笑,哪个夜场没有保安人员?哪个夜场的保安人员不是混混,还能是硕士、博士?那些敢拼命的小弟,自然都有混的背景,如果没有那方面的背景,也不可能罩得住场子。
所以,任曾楚南的管理团队如何整改,上面不放话,这南后宫永远不可能开业。
章荻把这个消息告诉曾楚南的时候,表现很平淡,只是说了一声知道了。
“楚南,你是不是得罪人了?所以他们要搞我们?”章荻说。
“是的。”曾楚南非常的坦诚。
“那现在怎么办?”章荻问。
“不急,先停一周,一周后我会给你和所有股东一个交待,好不好?”曾楚南说。
“好。”章荻并没有多说,她选择相信曾楚南。
南后宫被关停的消息很快传开,曾楚南走出电梯的时候,一群小报记者围了上来。
“曾先生,听说你旗下的南后宫被勒令整改,是否涉黄或涉毒?”有记者问。
“南清旗下所有的生意都是干净的生意,黄赌毒是我们避之不及的东西,怎么可能去搞那些东西?我们就算全体员工到街上去要饭,也不会沾黄赌毒,任何有关这方面的谣言都是恶意中伤,请大家不要轻信,如果我们有黄赌毒,那我曾楚南现在也不能站在这里和你们聊天了,早就进去吃国家饭过好日子去了。”曾楚南说。
记者们发出一阵善意的笑声,她们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帅气又低调平和的全州新贵。
“那请问你们被关停的原因是什么?方便透露一下吗?”记者问。
“这个警方已经有定论了,说我们存在诸多隐患,我们也正在积极配合整改,相信不久就会重新开业,界时欢迎各位继续捧场。”曾楚南说。
“那大概需要多长时间,这背后是否存在其他因素?”有记者问。
“不存在,既然有隐患,我们当然要整改,没有你说的那些复杂因素。”曾楚南说着向停车场走去,向记者们挥了挥手,然后驾车离去。
这两天他每天都会和木清萝一起吃午饭,一方面是商量事情,另一方面他想多看看木清萝,万一他败了,他以后就会和木清萝形同陌路,他绝不会连累自己心爱的女人,他早就作好打算,一但在和刘部长的争斗中处于不利,他马上撇清和木清萝的任何关系,这样来保全木清萝和金鑫集团。
“楚南,我听到消息了,南后宫被关停了。”木清萝说。
“嗯。”曾楚南低头吃饭,并没有表现出愤慨的样子。
“你好像并不激动?”木清萝说。
“我把长河整得那么惨,刘部长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不还击?这只是他给我的警示,如果我不停手,他会接着让我的东后宫也关停。”曾楚南说。
“那怎么办?”木清萝说。
“不怎么办,停业整改的那些理由可有可无,任我怎么整改,都无济于事,除非上面松口,不然南后宫永远也别想开业。”曾楚南说。
“那总不能就这样永久地停下去吧?”木清萝说。
“清萝,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我捋的是刘部长的虎须,他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我?南清的生意主要集中在三个板块,娱乐业、超市零售、钢材贸易。南清超市全城现在多达十几家分店,如果把南清超市关了,那么受影响的不仅仅是我曾楚南的钱袋子,还有广大老百姓的日常生活和南清超市的那几百员工的饭碗,所以他不敢关停南清超市,也找不到什么理由来停。再就是钢材贸易,南清控制着全州市钢厂的总经销权,我们从汪明手里夺过总销权后,把市钢厂的钢材卖到了全国各地,市钢厂的利润半年间翻了两倍,所有下岗的职工都全部重新上岗,市钢材厂也重新成了全州的纳税大户,去年年终时还得到了全州市政府的五百万奖励,如果把我的南清钢材贸易关了,那谁来接盘?短时间谁能做到我南清钢材贸易这样的业绩?难道让全州市钢厂重回到亏损状态?让那些已经重新上岗的工人又再次下岗?显然不可能。所以剩下可以动的就是我的娱乐板块,这是他们可以下狠手的,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曾楚南说。
“原来你早有盘算,可是如果他们再把东后宫也关停,那损失会进一步扩大的。”木清萝说。
“这个没办法,我知道一但动手,南后宫和东后宫首当其冲成为牺牲品,现在长河的股票已经三连停了,再停一天,我估计证监会将会让长河停牌了,至少也会停半天,现在我们的那二十个亿全部做空了长河的股票,我大概估算了一下,现在我们的盈利已经有八亿以上了,就算是他们把东后宫和南后宫一把火烧光,两个后宫加起来总价值也不会超过三亿,更何况他们只是让两个后宫停业而已,你懂我的意思吗?”曾楚南说。
“原来你早就估算过最大的损失,所以你并不在意。”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