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雪经找到曾楚南的时候,曾楚南正在东后宫的办公室里看报表。
曾楚南似乎对庄雪经的到来有些意外,他们最近一段时间以来相处得不是很融恰,所以极少见面。
“庄总怎么来了?稀客呀。”曾楚南笑道。
“什么稀客,楚南这是把我当外人啊?这么见外?”庄雪经说。
“没见外,庄总请坐。”曾楚南笑着说。
“楚南啊,前一阵我和你有些误会,今天特意来和你解释一下,希望你不要介意,不要听下面的人胡说八道,他们那都是叭恐天下不乱的主呢,咱们高层要保持一致,才能让俱乐部越来越好。”庄雪经说。
曾楚南摆了摆手,“都过去的事儿,提它干嘛?再说了,我曾楚南也不是傻子,怎么可能胡乱听人家说两句就怀疑你张总?你放心吧,没事儿呢。”
“我就知道楚南兄弟是不会受别人离间的,楚南兄弟是有大智慧的人,当然不会轻易相信别人的话。”庄雪经说。
“是啊,庄总有事吗?没事我要出去了,我这两天事多。”曾楚南说。
“我听下面的兄弟说,你有退出东后宫的意思?”庄雪经说。
“姥姥!是哪个王八蛋胡说八道?这是看我曾楚南不顺眼么?怎么胡乱造这种谣言出来?没有的事,肯定是下面的人胡乱嚼舌根呢。”曾楚南作出很愤怒的样子。
“没有?没有最好了,楚南兄弟可是东后宫的顶梁柱啊,你要是撤了,那东后宫可撑不住,没有那回事当然最好了。”庄雪经笑着说。
“没有的事,还有其他的事吗庄总,没有我真要出去了。”曾楚南说。
“哦,没事了没事了,我也还有事,那我也走了。”庄雪经说。
走出曾楚南的办公室,庄雪经打电话给张志鸿。
“志鸿哥,你的那个消息到底听谁说的啊?我刚才跟曾楚南提了一下,这厮一口否定啊,你那消息不可靠啊。”庄雪经说。
“我也是听来的小道消息,我现在都很少和江湖上的人来往,所以极少知道那些事情,就是听一个朋友胡说的,没这事就算了。”张志鸿说。
挂了电话,庄雪经在心里骂了句娘,心想你他妈都是一个废人了,会有什么中用的朋友,又会有什么靠得住的消息,老子听你的话,那真是犯了傻了。
不过庄雪经并没有死心,他经过几番折腾,又找到了邹天洛。
邹天洛当然是认识庄雪经的,全州四少嘛,经常都会上小报的娱乐版什么的,知名度自然还是很高的,虽然不能说是家喻户晓,但是全州大多数人还是认得。
“你就是南清钢材贸易公司的邹天洛?”庄雪经在会所见到邹天洛,一开口就嚣张地问。
“是你约我来的,说是要谈生意,现在你反倒查起我的户口来了?有意思吗?”邹天洛说。
“你知道我是谁吗?”庄雪经说。
“知道,庄雪经嘛,全州四少之一,说吧,有什么事?”邹天洛也是个硬骨头,对庄雪经也不是很买账。
“今天来,不是和你谈生意,是想请教你一件事,听说,你在和曾楚南闹分家?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了?”庄雪经说。
“是曾楚南那个王八蛋让你来当说客的吗?我知道你是他在东后宫的合伙人,不过让谁来说也没用,我肯定是要退股了,我和黑社会没法合作下去,大疾钜焯大,道不同不相为谋。”邹天洛说。
“哈哈,你猜错了,我不是曾楚南请来的说客,我也烦曾楚南那个人,我其实和你的处境差不多,都是让曾楚南鸠占鹊巢了,妈的个逼,公司明明是我们自己创立的,他是后来的却成了当家人,真是气死人了。”庄雪经说。
“这个你倒是放心,你很快就能摆脱他了。”邹天洛扶了扶眼镜说。
“哦?这话是何意?”庄雪经说。
“算了,我不想说这事了,以后你会知道的,总之我不想管曾楚南的事,我现在就等着他十天以后用现金来收购我的股份,如果期限一到他拿不出钱来,我就卖给别人了。”邹天洛说。
“你真要卖掉自己的股份?那曾楚南有钱买吗?你刚才说我要摆脱他是什么意思?”庄雪经追问道。
邹天洛犹豫了一下,似乎在考虑要不要说。
“难道你不知道吗?曾楚南要卖掉他在东后宫的股份,然后凑钱来买我的股份啊,你是东后宫的股东,你有优先购买权,你怎么可能会不知道?”邹天洛奇怪地说。
“啊?真有这事?妈的个逼,曾楚南这***这会了还要瞒着我呢?又想玩什么诡计?这一次老子可不会再让他把股份卖给别人了,这厮肯定知道我会压价,想卖个高价呢,门也没有!”庄雪经说。
“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我现在就等着曾楚南凑了钱来,我就拿了现金走人,我再也不想看到这个混混了。”邹天洛说。
“是啊,这王八蛋确实不是什么好鸟,早点离开的好,让他自己一个人折腾去,他不懂钢材生意,让他自己亏死去!”庄雪经说。
“我知道你是他的朋友,你们休想合起伙来让我降价,休想!”邹天洛没好气地对庄雪经甩下一句话,起身走了。
庄雪经一愣,随即笑了,“嗯,看来曾楚南最近果然很烦啊,有趣,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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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雪经又来找曾楚南,这一次他就有底气多了,因为从邹天洛那里,他知道曾楚南最近确实在到处凑钱,只是曾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