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挖的时候小心点,这铁铲我是偷偷摸摸带出来的,等会收工后我得还回去,被发现损坏就不好了。”
法兰克负责放风,段桐冶跟聂佑涎来到杂物房后面的小院里,周围杂草丛生,味道很难闻,段桐冶在院子里计算了地下沟大概方位,把铁铲在土地里一插,对聂佑涎说:“就是这。”
“好,我先来。”
聂佑涎拿着铁铲开始挖了起来,周围土地稀疏松软,很好挖,不到几分钟的时间,挖出一米深的大坑。
三月份的凤凰城天气竟炎热的可怕,室外没有空调,在一番运动下,汗水大颗大颗的滚落,打湿了单薄的白色t恤。
在铁铲挖到了一块硬物时,聂佑涎停了下来,圆形的井盖赫然印入眼帘,“这外国人设计真变态,居然把下水道井盖弄在一米深的地下!”
段桐冶笑而不语,如果不是他花大量时间研究监狱,也同样不会知道井盖被藏在地底下,这也是为了防止囚犯从这里逃走。
“你休息会,我来。”
把井盖周围的泥土挖开,段桐冶用铁铲试着撬了撬井盖的边缘,因长时间封闭,钢铁生锈,任凭他怎么撬都撬不动,同时怕把铁铲给弄坏。
“看来得换个工具才行。”聂佑涎说道。
“恩。”
段桐冶重新把土刨下去挡住井盖,泥土已经松动,下次就不用铁铲都能挖开,在周围扯了些杂草树叶作为遮挡,就在这时候,他俩听见法兰克吹口哨的声音,连忙把铁铲藏进草丛里,光着手出去。
法兰克看见他俩出来,小声骂了句:“草,那两个黑人动作真快,十分钟都把垃圾倒掉了。”
“没事,我们已经挖开了。”
“靠,真有速度,那我们岂不是就能离开这鬼地方了?!”
段桐冶斜兑了法兰克一眼,“你以为是在逛超市?这么容易出去。”
“………”
法兰克尴尬一咳,他怎么觉得这话有点耳熟。
清理掉杂物房垃圾后,在回监狱的路上,段桐冶对法兰克说道:“井盖长时间封闭在地底下,必须要用工具打开,你看能不能弄到一把夹子或钳子之类的工具,把井盖给撬开。”
“你在跟我开玩笑吧?我她-妈能拿到钳子早就把监狱的铁网夹开越狱了。”
法兰克急的抓脑袋,要他去找铁钳,在这监狱里比登天还难。
“你不是监狱里最大的管事么,我出计你出力,怎么看都是你划算,若是不愿意,或者你来谋划也行。总之,在明天我们来杂物房之前,你必须拿到铁钳,否则谁也出不去。”
段桐冶说完后,和聂佑涎回了监狱。
段桐冶回到狱房的时候,他的狱友已经在上铺躺着,看见他进来,连忙从床上坐起,“嘿,菜鸟,你叫什么名字?我先自我介绍,我是墨西哥人,名字叫加尔。早上我在草场上看见了你的搏斗,天,老兄,不得不说,你简直太厉害了!你真是我见过最凶残,不,应该是身手最棒的男人!可不可以教我几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