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大眼睛,老老实实地告诉他。
“……”君慕倾沉默了好一会儿,实在不忍心告诉她,她喝醉酒之后是有多么的主动、积极、欲求不满……
当然,更重要的是,她这样直接导致的后果就是累坏了他!
“君慕倾。”见他好半天都没说话,白洛伊轻声唤他。
“嗯?”
某人已是带着几分睡意,眼看着就要睡着了,却听她一句轻叹:“陪我说说话吧!”
君慕倾揽在她腰上的手臂紧了几分,略带胡茬的下巴抵在她的额头,轻喃:“乖点,睡觉吧。”
白洛伊皱眉,清亮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他。
不多时,耳边就传来他平缓的呼吸声。
君慕倾是真得累了,偏偏怀里的女人一点都不安分,酒精过后,她的脑袋无比清明。
柔软的指腹描着他的眉眼,紧接着滑到他轻抿的唇上轻轻摩挲。
突地,白洛伊豁然看见他脖颈上明显泛红的齿痕,她好奇地凑过去。
好像是新咬的!
她皱眉,绞尽脑汁想要回忆,她究竟为什么要咬他?!
温热的指尖轻触齿痕,随着他喉结的滑动撩起一阵阵酥痒。
头顶豁然响起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与压抑:“伊伊,你在做什么?”
白洛伊吓得立刻收回手,仰头,赫然对上那双深邃的瞳眸。
“你不是睡着了吗?”
她疑惑,却听他一阵叹息:“你这样在我身上滑来滑去的,我怎么睡得着?”
白洛伊面色迥然,悻悻然收回了手。
君慕倾反将她捞进怀里,轻斥:“现在酒醒了?”
“我昨晚醉得很厉害吗?”她反问。
“醉没醉你自己还能不知道?”他低笑出声来,目光意味深长地下移,落在她布满吻痕的身子上,笑道,“动作那么激烈,你不会一点印象都没有吧?”
被他这么直白得问出来,饶是她脸皮再厚也不好作答。
白洛伊干瞪了他一眼,说道:“谁允许你趁我喝多了对我下手了?”
看着她又羞又恼的模样,君慕倾忍不住轻笑,气定神闲地回她:“对自己的老婆下手还要征求同意,那还要结婚做什么?”
“……”
白洛伊自认自己说不过他,干脆转过身不再搭理他。
然而,君慕倾却猛地将她压在身下,抵在她小腹上滚烫的物体不断提醒着他现在迫切想要她的需求。
白洛伊瞪大眼睛,羞红着脸斥他:“不是才刚刚做过吗?”
“白洛伊,你点起的火,自然也需要由你来扑灭。”他哑着声音,薄唇摩挲在她唇瓣,好似是在一遍遍唤醒她体内的***。
天还没亮,新婚之夜他怎么舍得就这么放过她呢?!
……
被君慕倾半夜又折腾了那么久,白洛伊醒来已经快中午了。
她皱眉,站在镜子前看到自己满身层层叠叠的吻痕,一张脸胀得通红。
这次的感觉和之前很不一样,这是她身为他合法妻子的chū_yè,他在她身上留下的每一个痕迹都彰显出他对她的爱恋。
白洛伊快速洗了澡穿了衣服下楼,结果却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客厅里的慕容礼给吓了一跳。
“伯母,您什么时候过来的?”
她走过去,接过慕容礼手上的果盘,却迎来她嗔怪的眼神:“还叫伯母?!”
“……”白洛伊神情微怔,就听她继续责备道:“你和慕倾也真是的,结婚登记这么大个事儿竟然都不告诉我?要不是慕安回来说,是不是打算瞒我一辈子?”
“没有啦,只是还没来得及说。”白洛伊抿唇,明白她指的是什么之后,脸色胀红。
她和君慕倾也是临时决定要去登记的,根本没来得及通知任何人。
慕容礼脸上的笑意却是止不住,她拍拍她的肩膀,笑道:“我明白的,这事儿不怪你,要怪就怪慕倾!”
白洛伊抿了抿唇,别人家婆婆都是各种护着儿子,怎么她觉得慕容礼对她比对君慕倾还要好?!
听她提起君慕倾,白
洛伊四下张望了片刻,却不见他的身影。
她眉头微蹙,似乎是看出她的心思,慕容礼连忙解释:“慕倾公司里出了点事,一大早就和慕安一起过去了。你饿了吧?我让李嫂熬了点汤,你先坐会,我去给你热了端过来。”
慕容礼态度积极,即使以为她“流产”了,对她却和先前无差,这让白洛伊心里暖暖的。
她忍不住拉住她的手,说道:“伯母,您别忙了,我自己去就好。”
“没事!照顾儿媳,我高兴!”说着,她再一次纠正她,“你要是真觉得过意不去,就趁早赶紧改口!”
白洛伊面色微红,小声唤了声:“妈……”
“哎!”慕容礼激动得差点掉眼泪,这声“妈”她可是盼了足足三十多年了呀!
看着她开心地模样,白洛伊心里也忍不住动容,她母亲去世得早,别说叫一声“妈”了,她甚至连她的样子都不记得了。
早年,陆菡雅将白家所有有关她母亲陆颜音的东西都给丢了,甚至连一张照片都没有留给她。
白洛伊那时候还小,哭了一段时间之后也就过去了,只是关于她母亲的记忆却是越来越模糊。
此刻,突然有个对她这么好的人,将她当做亲生女儿一般对待,说不感动是假的。
白洛伊一把抱住慕容礼,伏在她怀里哭了起来。
慕容礼吓了一跳,连忙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