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苑。-叔哈哈-满屋子的香气,烟气缭绕,红‘花’趴在一堆菡萏‘花’中,苦心研究一种新研制的香料。
“如雪,你去看看紫谷,把安神散再给铃铛送过去一些。”
“老是吃这安神散也不是个办法,自从小旋儿去世之后,三夫人情绪一直都很低落。”
“我现在研制的这种香料,燃烧后会产生一种香味,有安神的作用,到时候可以多给紫谷备一点。”
“小姐,您对三夫人还真是用心……”
“唉,都是一样的可怜人,能帮就帮一点吧。”
“想不到你也有这么善良的一面。”低沉的男声传来,丁子乔从屋外走了进来。
如雪看到丁子乔走进来,赶紧拿着安神散退下了。
“今日夫君怎么有空踏入我这梅苑?”红‘花’不咸不淡,继续忙碌着手中的事儿。
“最近的传闻你都听说了?”丁子乔脸‘色’‘阴’沉,闷着声音说道。
红‘花’一听,得,今日这便是来找茬了。
“夫君若是愿意相信,便去相信好了,何必再多此一举,前来质问臣妾?”红‘花’神情不自觉的一滞,抬起头望着站在眼前的人。
丁子乔的眼神顷刻变得冷若冰霜,他本想让她给个解释,哪知她却如此咄咄‘逼’人,“所有事并非空‘穴’来风,这流言蜚语自然有它的道理。作为你的夫君,我难道没有权利问上一句吗?”
红‘花’看向丁子乔,他的脸上乌云密布,眼神如刀似剑,恨不得一下子就把她刺穿。
红‘花’的心一下子跌到谷底,这种眼神和神情,还有什么理由去解释?即使解释,恐怕他也不会相信的吧。
想必,夏秋已经带着惜‘春’去他那里把事情添油加醋的描述了一番。
“惜‘春’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臣妾无话可说。”
丁子乔眼神一愣,上前便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红‘花’没有一丝的反应,自从进入这丁府,耳光挨的还少吗,何必还要在乎这微不足道的一耳光。
丁子乔狠狠的看着她,仿佛下一秒就会上前掐死她。
红‘花’面无表情,再也不愿意多说一句话,冷冷的与丁子乔对视。
“真不知羞耻!”丁子乔一声低吼,“没想到,你还真是这种人。”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如此坚决,毫不犹豫。
红‘花’看着他气急败坏的脸,冷冷的笑了,“我就是想让你身败名裂,家破人亡。”
丁子乔怒气难平,又狠狠给了她一耳光。
口腔里的血腥味肆意开来,红‘花’仍旧不动声‘色’,冷冷的看着眼前气的双目血红的男人。
他猛地一下把红‘花’推到在地,甩袖额去。
头磕在桌子的一角,温热的血顺着额头缓缓流下。
她看着他决绝的背影,用手‘摸’了‘摸’头上的血,像疯子一样笑了。
如果不能让他疼痛,就加倍的折磨他。让他的心受尽折磨而死,让他成为所有人的笑柄。
如雪刚走进梅苑,看到红‘花’在地上坐着,额头上血迹斑斑,吓得三步并作两步的小跑了过来,“小姐,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红‘花’用手撑住隐隐发痛的额头,轻声说:“没事,刚才不小心摔了一下。”
如雪扶着她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拿了‘药’为她擦拭,“疼不疼?”
红‘花’闭上眼睛,眼泪却兀自从眼角滑落。她不言不语,下巴微微颤抖。
如雪看着红‘花’这般模样,不由的辛酸,唉声叹气的问道:“小姐,你到底要不要紧,我们去沈家‘药’铺找齐大夫看看可好?”
红‘花’摇了摇头,“没事,小伤而已,擦点‘药’过两天估计就会好了。”
心中莫名凄苦万分,她突然厌倦了这种生活,也许,是该反击的时候了。
恨意随着疼痛占据了整个‘胸’腔。
她站起来,急急往外走去,如雪赶紧拦住她:“小姐,你头上还有伤,这是要去哪?”
“司徒府!”红‘花’看着如雪,目光坚决。
如雪大吃一惊,“小姐,你疯了,现在你和司徒公子正在风口‘浪’尖上,这个时候去找他,难不成别人又会‘乱’说,到时候,恐怕将军会更加生气……”
“你若是不陪我,我便自己去。”红‘花’推开如雪,自己往‘门’外走去。
“小姐……小姐……”如雪赶紧追上去。
“小姐,咱走侧‘门’好不好,万一被人看见了……”如雪想到那些不堪入耳的流言蜚语,仍旧心有余悸。
“我偏要从正‘门’走,我让夏秋或者曾秀娥的眼线看着我从这丁府走出去,找司徒正南。”红‘花’倔强的说道。
晚风习习,额头上的疼痛阵阵传来,红‘花’只觉得浑身发冷。
走了不知道多久,才走到司徒府。此时,她已经累得‘腿’脚发软。
还好如雪会些功夫,这些路对她来说倒不算什么,搀扶着红‘花’一路走来。
“红‘花’姑娘……”守卫看到红‘花’,赶紧迎上来。
司徒正南之前下令,若是红‘花’回府,一定不能拦着,要早早的向他通报。红‘花’自从嫁入丁府,很少回来,即使回来也是白天,这还是头一次晚上过来。
“我现在就去向少将军禀报。”守卫高兴的说道。
“我自己去找他,不用通报了。”红‘花’虚弱的说。
司徒正南所住的院子里,这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