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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君歌面带微笑负手而立,她身侧,站着一黑一白两个鬼使,皆是满头大汗,眼神有些躲闪。复制址访问
“顾君歌,这次送你去投胎,你若是再耍什么花样,那么就留下做本王的压寨夫人吧!”上座的阎王恶狠狠的瞪着顾君歌,这个女人,如果不是她身份特殊的话,他早就想把她扔进油锅里反复炸她个几十遍!明明死了却不投胎转世!真当地府是她家麽?!
顾君歌的眼角微微抽了抽,压寨夫人?真当阎王殿是土匪窝麽?
前世的自己又痴又傻,一腔真心错付良人。到头来,不过落的一尸两命!以至于怨气一直缠绕在心间,久久不愿投胎!
一旁的黑使看着阎王的神色,突然计上心来,蹬蹬蹬的向上跑去,阎王此时是看谁都是面目可憎,他有火又不能对着顾君歌发,而这黑使又一脸贼笑,阎王正想发火,黑使却附耳上去……
上座的阎王脸色变了再变,终于挤出一丝笑意,“姑娘啊,地府最近游魂有点多,这次送你去投胎,你最好老实点!不然,他们可就是你的明天。”
顾君歌顺着阎王的视线望过去,两个许正在被孟婆姐姐拎起来,像炸麻花一样扔进了油锅里……
顾君歌嘴角微微抽了抽,很没有骨气的答应了。“嗯,带路吧。”阎王这可是**裸的威胁啊!
瘟神,哦不顾君歌顾大秀,来头很大,据说在天界就是个冷血腹黑的人物。除了天帝,见了她不绕墙走的人物,很少。
眼看瘟神马上就要送走了,白使抹了抹额头上不存在的虚汗,凑了过来:“姑娘,此去投胎,只因你的肉身早已不在,所以想要报仇,只能借尸还魂。小使有些东西,不知道姑娘有没有兴趣看?”
“哦?”顾君歌漫不经心的说道,“精彩嘛?有用嘛?不精彩没有用的不要拿来给本姑娘看!”
叹气,含泪,鬼使干脆什么也不说了,鬼爪一划。
眼前静物忽地一变。
红烛高堂,人山人海,十里红妆。
一片热闹祥和,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伴随着礼官的高声吟唱,一对壁人相携离去。
红纱紫罗,云炉飘香,烛火通亮。
未掩好的朦胧纱帐里,隐约女子身无寸缕曲线玲珑,间或雪色香腻肌肤,一闪。又有男子声气,粗重喘息,玉白肌肤年轻润洁,淡淡的呢喃“歌儿……你真好……”
顾君歌撇了一眼,微笑,“难为你们了,我和田袁这么劲爆的场面,你们也能找的出来……果然是无所不知啊……”
下你最好给点有意义的东西,要知道我的时间很宝贵的。
白使抹了抹汗,又一划。
十里长街,人山人海,一女子跪倒在临江岸边。
周围人群,不断的骚动,污秽的东西接连不断的向那女子身上砸去,一紫衣女子突然接近那跪倒在地的女子,只听凄厉的一声惨叫,一只带血的耳朵赫然在地。再然后是沉塘。
顾君歌眯着眼睛,默默看着那对俊男美女,良久,笑了笑。田袁,程无双,你们两个可别死的太早了……
鬼使被这笑容看的有点发颤,鬼爪又是一挥。
雪山之颠,冰湖央,香榧为盘,暖玉墨晶为黑白子。
右首男子轻轻笑着,一袭红衣烂漫华锦,竟穿出女子也不能有的风情,桃花眼流光溢彩慑人心魄,黑子幽光璀璨,执于他如玉指尖,却远不及他眼神幽深难测。“您真的不接回那位?”
女子指尖微弹,白子带起幽光一抹,射于棋枰之上,牢牢镶嵌。“她自己会回来的。”
两人相视一笑……
顾君歌转头盯着白使:“这两位大人物,本姑娘可不认识。鬼使大人您是不是放错画面了。”
鬼使掏出手帕,颤颤擦汗……这个这个,叫我怎么说?难道直接告诉您这华服女子与您的身世有关麽?这简直是作死的节奏啊……
好在顾君歌并不追究,只是懒懒道:“别浪费心思了,我虽然懒,但也不喜欢被人欺负,欠我的,我自然要拿回来。”
她微微笑,轻声道:“好好活着啊,你们两个,可千万不要死得太早……”
鬼使的鬼爪抖了抖。
似是想起了什么,鬼使又补充:“姑娘,为了使您心无旁骛历……额投胎,您投胎后,留存的记忆仅限于您在前世的记忆。至于在地府的记忆,虽然会在投胎的刹那被抹去。但是在一些特殊时刻,会让您回想起来的!”鬼使本想说历劫,紧要关头,舌头打了个转,又给吞回去了。
顾君歌收回茫然转过头来:“啊?”
鬼使狂汗……说了那么多,人家根本就没听……郁闷啊……
“顾姑娘,这次您投胎的身体是北齐忠勇侯家的大秀——顾君歌。”这是顾君歌陷入昏迷之前听到鬼使的最后一句话了。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鬼使还有后半句没说完,虽然跟她的名字同名同姓,但是那可是个天生的痴傻儿。
北齐苍茫山,冰玉湖。
夜色蔓延,无边无际,星月疏朗。
月色斜斜的照耀在冰玉湖央,一妖娆的背影,只露出嫩白香艳的双肩,洗净的墨发,温漉漉的分成两半披散在肩上,发梢尽数浮在水面之上,黑得妖娆,白得香艳,令人眼晕目眩。
而离冰玉湖周围百丈,包围圈不断的在缩小,还夹杂着某些气急败坏的声音。
“这谁家的秀啊,大半夜的瞎跑什么?赶紧打晕了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