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01-06
俺从医院回来了。话说俺宁愿像小时候一样被老师打板子,也不愿意被不美貌的小护士扎针没办法呀!
药丸入腹,一股热流从腹中升起,萧天突然觉得自己能说话了!
他身子依旧动弹不得,口中弱弱地向老人道谢:“谢谢前辈救命之恩!”
这时房门又被推开了,青青箭一般地飞了进来,后边跟着青和。
一看萧天被放在石台上,青青大惊失色地落在他的身上,展开双翅把萧天笼在他的翅膀下,对着老人一通叽喳乱叫。
这情形,倒像老母鸡面对鹰,把鸡雏护在翅膀下一样,只是这老母鸡有些小,而鸡雏,实在太大了。
老人苦笑着:“青青,你不是让我帮你朋友治病吗?你这样,我还怎么治呀?”
青青不理,看了看自己的双翅,抖了抖身子,翅膀变大了许多,把萧天遮得严严实实。
青和这时也过来了,两人看着青青,都是一阵头大。
老人耐心地对青青和青和解释了一番,用他的话来说,萧天是同时修炼两种相克的元素,体内两种元素力冲突起来,导致经脉暴涨,如果再不进行救治,怕是经脉寸寸断绝,那时即使治好了,也再不能修习元素力了。
萧天听得清楚,知道确实是这么回事,他惊讶于老人的本领——仅仅看看他的眼睛,搭了搭脉便知道自己的情况,而且现在吃了老人的药,也好多了,至少能说出话。
他的心中对老人感激不已,暗怪青青多事:看病到大夫家里也是常有的事,至于这样吗?真把我当成鸡雏了?
他是没听到青和和青青最后说的那几句话,如果听到两人那些切开了研究,请神容易送神难之类的话,恐怕也不会这么笃定地躺在石台上了。
萧天不知道这老者的脾性,可青青是知道的,老者以前在这石台上做过些什么,青青也很清楚。
可萧天不清楚啊,他说话了:“青青,就让前辈治吧,只要能治好病,吃点苦受点罪也是值得的。”
何况刚才那药也不苦。他心里说。
青和听了这话,用手一拍额头,看着天窗发起呆来。
青青回头看了萧天一眼,翻了个白眼,收拢翅膀,飞到青和肩上,也看着天窗发起呆来。
天窗上突然出现了赤裸美女吗?还是他俩突然都流鼻血了?
萧天随着他俩的目光看向天窗——那儿什么都没有。
老者笑得甜蜜蜜:“哎呀,小哥儿通情达理,深明大义,fēng_liú倜傥,雄姿英发,龙行虎步,九浅一深……”
他一边嘴里胡乱夸奖着,一边按动了石台上的一个机关。
石台上伸出五个钢环,将萧天的四肢和头部固定住。
萧天动弹不得,老者嘴里还在念叨着:“风度翩翩,气度雍容,初出茅庐,意气风发……”一边麻利地把他的衣服解开剥掉,用一支细细的笔在他的身上划着线。
这都是些什么词呀?萧天终于觉得不对劲了,他在我身上划线做什么?
他的头被固定住了,动弹不得,想去看看青青和青和的脸色也做不到。
老者划完了线,拿出一柄细细小小闪着寒光的小刀,在划线的部位比划了一下。
萧天终于杀猪般地叫了起来:“青青救命啊,四叔救命啊!”
老者画线的部位可是包括了他的小jī_jī的!难道下半生就得去皇宫里谋职吗?难道爆影诀练不成,要去练传说中的《葵花宝典》了吗?
萧天尖叫起来。
青青恶狠狠地啄了青和一下。
青和无奈地走了过来,他很好心地安慰萧天道:“别怕,别怕,只要能治好病,吃点苦,受点罪也是值得的。哦,你是怕大师割了你的小鸡?放心吧,这玩意骚烘烘的,大师不吃,再说了,就是大师不注意给你割下来了,他也会再给你接一个新的。”
青青咯的一声笑,随即更狠地啄了他耳朵一下。
青和哎哟一声,捂住了耳朵,对老者道:“药圣大人,这孩子是武老怪的徒弟,在我族中避祸的,族长和众长老都很重视他呢。您千万给他留条命。免得将来武老怪打上门来,不好说话。”
原来他是什么药圣啊?萧天心里踏实点了,有这么个外号,医术肯定差不了。
青青又是狠狠地一啄。
青和忙道:“这个,能少受点罪就少受点罪吧。”
青青满意地笑了。
药圣嘴里胡乱答应着:“知道了,知道了,不就是武老怪的徒弟吗?我不会让他受太多罪的!”
“哎哟!”药圣瞪圆了眼睛,惊讶地跳了起来,手中的小刀划出一道闪亮的弧线,从萧天的下身划过,萧天只觉得身上一凉,他惨叫一声。
药圣看了看手术刀上的几根卷曲的毛发,尴尬地笑了笑,急切地问青和:“这是武老怪的徒弟?”
青和和青青同时点头,青青叽喳说了几句话。
“还是你的救命恩人?”药圣面带犹疑之色地问青青。
两人同时点头。
“这样啊?那还是采用保守疗法好了。”药圣大人叹了口气:“好容易遇到个两种元素属性还是相反的,奈何来头太大,武老怪我倒是可以不理他,可是青青他妈,那婆娘太凶了,算了,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他把萧天手脚上束缚打开,扔给青和一颗药丸:“先把这个给他吃了,一会儿我帮他打通经脉,唉,又是一桩亏本的买卖啊!”
老头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