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羽羞得满面飞红,飞快地扫了慕容昕羽一眼,低头细声细气的说道,“多谢这位小姐施以援手。”
慕容昕羽笑道,“你可真是多礼啊。”
“嘿嘿,这就是美人的妙处了。”司徒玲见慕容昕羽扶住了轻羽,呵呵一笑,就将他的手放了。
储老大当即领着他们寻到一处雅致的阁子,让他们进去坐了。
轻羽被慕容昕羽一路牵着,只顾把头低低垂下。进了雅阁,却也伴在她旁边坐下。慕容昕羽见他模样气质皆十分出众,并不讨厌,反而喜欢他挨近自己。
只是在司徒玲和狄仑两人个人看来,只觉得这对男女彼此都有意了,却还假模假样,让人发笑。因此这一对女女当即眉目传意,溜来睃去,不亦乐乎。
司徒玲性格虽然粗犷,可是久在青楼烟花之中厮混,对这等男女之事,最为敏感。即便是正常的男女交情,若是不经意被她瞥见一个稍微亲近的举动,都能被她联想到勾搭幽会之类上面。
充当她的帮闲的狄仑本是淮南郡一个望族的千金小姐,但是生来就不喜读书,只顾在风月场所流窜。将父母生生气得呜呼归天之后,再也无人管制,变得更加地放纵起来。仗着一份父母遗留下来的家业,终日飞鸡斗狗,吃喝嫖赌,自由自在。歪门邪道,无所不为,却一件正事也不干。
自从偶尔和爱好相同的河阳世女结识以后,两人臭味相投,立即沆瀣一气,结下大被同眠之义,只差两个脑袋没有并作一处了。
这回司徒玲来到淮南郡,自然少不得要和她恩爱缠绵一番。加上最近又认识了慕容昕羽,便一力邀她过来和狄仑认识,想二人此番合力,将这慕容家的二小姐也拉上大床。从此以后,便可不时上演一出三人行的乐事,岂不快哉?
狄仑和司徒玲深有默契,是以十分卖力,一味只拣风月场所的下流段子来说事。这些段子奇妙难言,明明下流,却又让人不怎么厌恶。比之慕容昕羽穿越以前那个世界的黄段子,性质虽然一样,但暧昧高明之处,却又远远超过。
所以只把慕容昕羽听得面红过耳,却又如饮佳酿,大呼过瘾。轻羽年纪幼小,有些事情还不太明白,虽然知道这都是些下流言语,他一直处在这种话语的环境当中成长,反应便也不甚强烈。
慕容昕羽几杯酒下肚,兴致更高。轻羽脸上透红,却是让酒力薰得醉了。
司徒玲看到二小姐摇头摆尾,十分可爱,似是情兴已动,一时心痒难搔,将身子尽力往她身边挤去。却在狄仑的说笑声中,开始毛脚毛手地触碰抚摸起来。
慕容昕羽见她身体滚烫,却只顾一味往自己身上蹭来蹭去,皱了皱眉,向边上挪了一点。岂知她让开一寸,那司徒玲反而更贴紧一分。慕容昕羽再让,司徒玲再靠拢。直把另一边的轻羽逼得无奈站起,司徒玲犹不停休。
浅浅觉得不对,伸手去拿桌面酒杯,让了开去。司徒玲却提了酒壶要给她斟酒,越发靠过来。
最后慕容昕羽只好端起酒杯,离席而起,坐到了另一端。司徒玲却也连忙提着酒壶跟了过来,假意要替昕妹妹满上酒杯,又只顾将身子贴近,严丝合缝的靠了过来。
慕容昕羽避让开来,大声说道,“我不要酒了。”
“昕妹妹才喝了那么一点嘛,怎么这么不能喝?”司徒玲不满地说。
慕容昕羽道,“我要喝时,自己会添,不劳玲姐姐帮忙。”
那狄仑眼波流转,笑道,“咱们姐姐妹妹,还不是亲如一家,不要说添酒这等小事,就算更大一些的事情,也可一起去做,共效于飞呢。”
她这话够直白了,明白白的就是挑逗。慕容昕羽因此将脸一放,说道,“狄仑,听你说了这半天的笑话,其实大都只不过是老掉牙的东西了,有什么稀奇?却也敢来和我开这般的玩笑!”
司徒玲听她的口气,显然是拒绝和自己混到一条船上,因此不由看了狄仑一看,意思是怪她太性急了一点。却听那狄仑浅浅笑道,“原本就没什么稀奇呀?只是说来好玩,所以讲下为大家增添些,难道你有些什么稀奇的段子要讲来和大家同,让我们开开眼界,他日也好学去分享给其他人。”
“好吧,那本小姐就让你们开开眼界。”趁着几分酒兴,慕容昕羽指手画脚,开始搜索大脑之中对于从前所处的那个世界的记忆,然后将曾经学过、看过的生理知识、********电影生搬硬套,拿来就用。
限于历史条件的约束,河阳世女和狄仑对她这番言论可谓是闻所未闻,一个个圆睁双眼,目瞪口呆。听着二小姐的说法。对照自己的身体,一一印证,只觉果然。
慕容昕羽见自己镇住了场面,十分得意,忍不住撸起袖管,愈加卖力。不说边上两根淫棍,但说那轻羽将她这番奇妙言论,不明所以,却也面红耳赤,害羞不已。只得将头低低垂下。
那狄仑被二小姐勾发了兴趣,一声娇笑,从怀里取出一件物事,说道,“二小姐高论甚妙,我这里正好有一件宝贝,请二小姐过来一道欣赏品点一番何如?”
说着,慢慢打开,却是一本春宫图册,上面描绘的图画字纸入微,纹理可见,纤毫毕显。狄仑得意的翻了几页,瞄着眼慕容昕羽,说道,“二小姐可曾见过此般精致的图样?”
慕容昕羽心中暗说,这话不知道谁画的,当真水平高超。若是带到我来的那个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