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这个大龄徒弟后,肖晨将她带回了客栈,扔给店小二一锭十两重的银子后,吩咐他热上洗澡水,再置办一身新衣。
天色已经漆黑,一般人自然是买不来衣服,可这小二在城中对一街两行却是混的流油,不到盏茶时间就拿了新衣回来。
二柱对肖晨收徒之事没有任何意见,只是在两人独处之时问道:“晨哥,何时动手。”
肖晨已经拿定主意,既然那城主府已经有了防备,却是越早动手越好了,当下也就说道:“明日晚间,你准备一下。”
二柱精神一振,点了点头起身回房,知道其实肖晨所谓的准备也只是告诉他动手在即,要他好好休息而已。
肖晨摩挲着下巴,那些守卫兵丁,能避开的要尽量避开,事到如今已无他法,只能尽量保证自己容貌不被看到,更不要被那些兵丁围困住。
二柱无所谓,江湖人士对他知之甚少,即便动手也不会猜测是其所为,肖晨的毒功是不敢用了,特征太明显。
含沙射影,一阳指书,星火剑法,柔云剑法,三阴蜈蚣爪都不能用,这些武技早已经暴露在众人眼前。
换命剑法可以用用,自己从未使用过,不会被认出,抽髓掌用的很少,而且原来都是只用招式,如今身具《化功**》,却能发挥其“抽髓”二字的威力了。
这掌法虽然用毒修炼,可使出来的效果,就像是以绝顶内力将骨髓强行抽离一般,甚是凶残,功力稍弱谢中招后非死即残,即便侥幸留下一条性命也成了废人,肖晨从未动用过其真实威力,除非顾若海和顾若彪在场,不然绝不可能认出来。
这个月的购买机会肖晨留了下来以备不测,如今这个风起云涌的混乱时刻,还是留个后手的好。
第二天,肖晨在大厅中看着收拾干净,变得颇有倾城之姿的师飞暄直接没了言语。
朱唇贝齿,螓首蛾眉,站在肖晨面前巧笑嫣然,一身淡青色碎花长裙,如嫡仙下凡,清纯动人又好似可望而不可即,将客栈众人的眼光都吸引了过来。
&父,好看吗?”俏生生的立于肖晨身侧,师飞暄笑着问道。
愣了下,肖晨慨然一笑,这徒弟还真是胆大,居然开起了自己的玩笑,“嗯,不错,没有亏了飞暄二字。”
暄字代表着太阳般的温暖,飞暄二字形容又如空中高阳,既温暖,又不可触及,却是对其容貌最好的形容。
其实肖晨的话应该反过来,是这个名字没有亏了其容姿,不过谁让这徒弟居然敢开师尊玩笑呢?
翻了个可爱的白眼,师飞暄坐在了肖晨身边。
肖晨将头上带着黑纱的斗笠拿下,扣在了其头顶,“你这张脸可是招灾引祸的神器,我可不想昨天刚收你当徒弟,今天麻烦就上门了。”
一个满脸痞气的汉子脸上挂着**的笑容走了过来,“兀那两个小子,美人留下,你们可以滚了,大爷我……”
话还没说完,二柱的大刀横拍而出,将这个没眼力的汉子打的直接撞飞了不知多少客栈的桌椅,最后撞在墙壁之上。
定了两秒后噗通一声直挺挺倒在地上,溅起一地灰尘,其两眼翻白直接晕了过去。
以肖晨行医的经验来看,这一下少说也断了五根肋骨,脏腑震动,若无名医,最少要在床上躺个小半年才能痊愈。
无奈的摇了摇头,对着师飞暄说道:“你看,我没有说错吧。”
&父讨厌哩,碰到你,那分明是别人的灾祸好不好。”终究是个姑娘家,师飞暄吐了吐舌头,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二柱盯着刚才那汉子起身的一桌,“你们三个,把他抬走。”
与那汉子同桌的三人身体一抖,慌忙应是,狼狈的抬着已经昏过去的同伴逃离了客栈。
那客栈掌柜刚才见事情不妙就已经躲在了柜台之下,此时见风波平息,小心翼翼的从柜台后探出了脑袋。
咚咚两声,似有暗器飞来打在柜台上的声音将其吓得直接坐在了地上。
&柜的,这银两够赔偿你这桌子否?”肖晨的声音远远传来。
掌柜定睛一看,才看清那哪是什么暗器,分明是两个银光闪闪的大元宝。
闪电般的一探手将之收入怀中,掌柜才起身低头哈腰的回道:“这位大爷,足够了,足够了。”
肖晨不再多言,吃完早饭后带着师飞暄一人一顶斗笠出了门。
据师飞暄所说,她手中握着那城主府管家的把柄,想要问出城主府内部的情况对其来说再简单不过。
城主府占地实在城内,远没有珍珑药庄那么夸张,可是想要直接找到杨大年所居也是不易,那杨大年可是有好几房小妾,谁知道他当晚住在哪个屋。
通过门卫传报,师飞暄轻易的见到了这位在城主府手握大权的城主府大管家。
一点遮掩都没有,师飞暄直接向这人索要城主府布防图和一切需要的东西,甚至这大管家还承诺将普通侍卫调离一会儿。
匆匆见面不到一刻钟,那大管家就离开了。
肖晨对师飞暄所握把柄十分好奇,到底是什么把柄,居然能让忠心耿耿的大管家做出这样的事情。
百般追问之下,师飞暄才娇羞不已的向肖晨说了实情。
那大管家本是城主正妻娘家的世交发小,只因家道中落便小小年纪进了这女子府中做个陪读。
后来年纪渐长,这位正妻嫁与城主时也就跟了过来,慢慢坐上了管家的职位。
之所以对师飞暄言听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