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二人约定了以自己的得意医术作为赌注之后,便开始准备着手救治韦一笑。
而韦一笑见得胡青牛居然在用自己和张平打赌,气的是破口大骂:“你个老青牛,居然敢拿我当赌注,你小心我伤好了……”
还没说完,那胡青牛挥起身边一个药篓便砸了过去,同时对着韦一笑厉声喝道:“少废话,再敢多嘴,现在就把你赶出去自生自灭。”
此时张平当先开口说道:“韦一笑练阴寒内力走火入魔,最好的医治办法莫过于以一门至刚至阳的内力阴阳调和,方能治标治本。不过,此法虽好,但实施起来却不甚容易,因此,如果由在下医治,当用药蛇之术。”
胡青牛听得此处,不禁开口道:“以灵物热血浇灌,确实能够暂时压制这死蝙蝠身上的寒毒,可惜的是,这天底下哪里有什么蛇的血能够彻底调和其寒气!”
张平此时却是笑着说道:“天底下现在没有,不代表将来没有,只要我们自己慢慢培养,自然就会有了。”
随后张平忽然开口对着胡青牛朗声道:“以奇毒之蛇为引,养以朱砂,鹿茸,人参,首乌,茯苓……”
待得张平说完,那胡青牛忽然拍了自己大腿一下。这一下胡青牛乃是遇到了自己喜欢的东西,情不自禁之下,便用了全力。而大腿内侧又是人身上的柔弱之处,登时痛的胡青牛嗷嗷乱叫。
随后,胡青牛忍住疼痛,对着张平说道:“你这个以药养蛇的法子极好,想来定然能够解决这死蝙蝠的寒毒。走走走,我们进去继续研究一下这药蛇身上的药理。”
见得胡青牛拉着张平往里走,刚刚从地上爬起的韦一笑伸出右手探向胡青牛和张平的方向,同时大喊道:“喂,老青牛,我的伤怎么办?”言罢便追了上来。
然而此时韦一笑身上半点内力使不出来,刚刚追到门口已是用尽全力,那胡青牛此时顺手将门一关。只听“嘭”的一声,那韦一笑登时被袭来的大门打得眼冒金星,缓缓倒下。
而此时胡青牛回头看了一眼韦一笑鼻子在门上留下的两行血迹,赶忙对一旁的小童吩咐道:“快,快去,快去那布把我的门擦干净!”后来想了想,又吩咐道:“顺便看看那死蝙蝠死了没有,如果死了就把他直接拉出去埋了。”
随后拉着一脸震惊的张平,便开始讨论如何培育药蛇这一伟大而重要的话题,好似那韦一笑已经死了似得。
此时二人越说,便越入神,话题也从药蛇的培育,一直说到了经脉的运行,此时那胡青牛便忍不住开口说道:“十二经和奇经八脉,皆上下周流。唯带脉起小腹之间,季胁之下。环身一周,络腰而过,如束带之状。冲、任、督三脉,同起而异行,一源而三歧,皆络带脉……《十四经发挥》一书中说带脉只四穴,《针灸大成》一书说带脉凡六穴,其实共有十穴,其中两穴忽隐忽现,若有若无,最为难辨。”
张平听罢,对于胡青牛的医术却是更加佩服,只因张平虽然依靠惊人的武道修为,对于人体经脉穴道有了非比寻常的掌握与认知。但对于这不起眼的带脉,却是不曾多加留意。此时听得胡青牛说起,自然是认真听,仔细问。
待得天色渐晚,二人才暂时告一段落,准备吃饭。就在二人出门准备吃饭之时,那韦一笑微弱的声音忽然从一旁传来:“老…青牛,你…你再不给我治,我…我就……”
此时胡青牛这才想起韦一笑,赶忙冲过去在韦一笑身上连连点了几下,封住了他周身寒脉。
随后胡青牛对着韦一笑说道:“死蝙蝠,你放心,我这次找到了根治你寒毒的办法,要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再也不用忍受这种痛苦了。”
随着二人一起将韦一笑扶到桌上吃饭,在张平大概做了一番自我介绍之后,三人登时在饭桌上决定了由韦一笑负责关键材料,胡青牛负责普通材料,张平负责提供财力支持的药蛇养成方案。
为三人每人饲养一条药蛇,分别用来治病,研究和提升功力。只不过张平有一点没有告诉二人,自己饲养药蛇的方法,与常规方法,还有一些不同。
此后的日子里,张平便隐居在这蝴蝶谷之中,每日与胡青牛探讨医术,饲养药蛇。
那胡青牛长年荒谷隐居,终究寂寞。前来求医之人虽然络绎不绝,但人人只赞他医术如神,这些奉承话他于二十年前便早已听得厌了。其实他毕生真正自负之事,还不在“医术”之精,而是于“医学”大有发明创见,道前贤者之所未道。
他自知这些成就实是非同小可,却只能孤芳自赏,未免寂寞。此时见得张平这一医道不下于自己之人,隐隐有知己之感,便将自己的得意之作取出以示。
而张平此时不仅将自己在诸多世界所见所学的医术精华毫无保留的向胡青牛讲解而出,更是将自己在灵鹫宫上所得的逍遥派和灵鹫宫那些恐怖的换眼之术等奇异医术教给胡青牛。
随着一年的时间匆匆过去,那韦一笑自大山深处弄来的三头奇毒大蛇也终于在张平和胡青牛二人的精心喂养之下神内毒素全消,同时,体色也开始朝着通红之色转变。
这日张平正在和胡青牛讨论他毕生医术精华所在的“子午针灸经”,这本子午针灸经乃是以道家阴阳五行之说为基础,记载了胡青牛一生中对于医治之时天时与人体之上气机转换的玄妙所在。
待得二人说道关于解毒一道之时,张平忽然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