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那略带着不容置疑语气的传来,张平眼前这个叫做飘絮的小姑娘只好暂时放过张平,转过身一路小跑到一个缓缓走来的二七年华左右的扶桑女子面前。
张平随即也观察起了这名扶桑女子,但见她唇红齿白,琼鼻弯眉,一双夺人心魄的大眼被那一袭及肩长发中散落的几缕青丝掩过,一身华丽的白色和服在樱花树下显得耀眼夺目,的确是一个十足的美人。
随后那个白衣扶桑女子走过来对张平微微一个欠身说道:“来自中土的这位道长,刚刚小妹失礼了,还请你不要介意。”
张平见此,回了一礼,也微微笑道:“这位小姐客气了,不过小姐能有一眼认出在下乃是一名来自中土的道士,果然眼力非凡,在下佩服,佩服。”
那白衣扶桑女子随后莞尔一笑道:“道长太高抬我了,小女子只不过是常常在家中听父亲说起过中土的风土人情。久闻中土大地藏龙卧虎,奇人异士层出不穷。特别是像道长这样云游天下的得道高人,更是个个身怀绝技,看道长的气度,想必定非凡人。”
张平听得此处,却是不知道对方此言是无心之举还是另有所指。莫非自己灭了户隐流之后做的不干净,居然有漏网之鱼走漏了风声,引来了更多的高手?毕竟,在大岛的记忆里,户隐流这样的小流派在扶桑国里虽然说不上多如牛毛,但数量却也绝对不少。若是一些扶桑的大流派联手围攻自己,对扶桑忍术和武道不甚熟悉的张平说不定会因此吃上一个大亏。
于是张平没有继续回答,而是突然之间将明玉功运转到极致,五感全部放开,仔细感受周围的环境。不过片刻功夫,回过神来的张平突然对那一袭白衣的扶桑女子笑着问道:“这位小姐,不知道你们今天是两个人出来,还是另有同伴没有跟来?”
此时,那个被称为飘絮的小姑娘抢先插口道:“你想干什么?我可告诉你,我和姐姐可不是那些贵族家的娇弱小姐,你要是有什么不轨企图,看我们不将你打的满地找牙。”言罢,还比了比她小小的拳头。
此时那个一袭白衣的扶桑女子对这个飘絮姑娘柔声呵斥道:“飘絮,我不是和你说了吗,不得无礼。”
随后她转头对张平答道:“这位道长,我们姐妹二人今天确实是独自出来,并没有其他人随行。不过道长为何有此一问,可否告知一二?”
张平随后对那扶桑女子拱手一礼,道:“今日在下唐突了,改日定当道歉。不过现在,在下却是要去收拾几条藏头露尾的小臭虫,请了。”
随后张平葵花宝典的内力一涌,一记深藏身与名使出,整个身体仿佛从空气中融入,又从另一处空气中走出一般,瞬间来到二十余丈外的一株樱花树下。那两名扶桑女子只见张平猛地一爪抓出,凌厉的爪风仿佛精钢所制的短刀一般,带着赫赫破风之声朝着一处樱花团抓去。
随后二人只见那樱花团中仿佛有什么东西想要跃出一般,激的那满树樱花摇摆个不停。不过张平这一下实在是突然的很,留下的反应时间实在不多,加上张平结合这新内力使出的九阴神爪,那樱花团中的身影最终还是避之不及。在一声惨叫声后,无数朵血红的樱花漫天风舞,映的樱花树下的张平诡异无比。
此时的张平却没有继续行动,而是屏气凝神,原地岿然不动。那个白衣扶桑女子刚刚向朝张平方向走动,似乎是想问一问张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那个飘絮小姑娘却赶忙将她拉住,道:“姐姐,不要过去,我看现在清醒好诡异,我们还是去找父亲大人的好。”
此时的张平忽然冷笑道:“到底是什么人在这里鬼鬼祟祟,一起出来吧。否则的话,在下可要大开杀戒了。”
见得周围依旧是静悄悄的样子,张平突然一指向左侧一块草丛后点出,随着一道身影闪出,张平猛地化为一道紫色闪电扑向那人。那人虽然轻功不弱,但是在张平鬼魅般的身法面前,却犹如小孩子的把戏一般,转眼间便被张平迫近到身前。
不过那人显然是久经生死考验,危急关头,他猛地一刀劈下,这一刀虽是仓促之间发出,也没有什么精妙繁复的变化,但却深得“快,准,狠”三个字的真谛。从这一刀便可看出,对方的扶桑刀法造诣之强,实不在户隐流那黑衣老者之下。
不过此时功力大进的张平面对这一刀,确是不慌不忙的一指点出,张平这一指的指尖上,附加了一条寸许长的指劲,凝而不散。足见张平对于内力的精妙控制和张平一身内力的雄厚程度。而且这一指看起平淡无奇,实则已经是用上了独孤九剑的破刀式、破气式和岱宗如何三门功夫。
随后那神秘之人的武士刀被张平诡异的用手腕一磕,龙象般若功的沛然大力登时使得对方武士刀几欲脱手,握之不稳。而张平随后一指直取他胸口,他危机关头一个闪身,但仍是避之不及,被张平一指在右肩点出一个血洞来。
就在张平准备乘胜追击之时,两道凌厉的刀气突然从张平的身后袭来,化石神功仅仅恢复到第三层的张平不敢硬接,只好暂避锋芒,一记横空挪移闪开。
就在张平刚刚落地准备反击的时候,却突然听得后面一个人喊道:“任务失败,撤退。”紧接着,不待张平反应,三道忍者常见的烟雾弹被他们掷出。知道此类烟雾弹常常伴有毒烟的张平赶忙封闭气道,待得烟雾散去,除了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