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翠一直咬着牙,任由阮凤舞拨弄,甚至用用酒帮她给抓伤消毒都未曾眨一下眼,让阮凤舞以为她没有痛觉。
这样的小翠不痛不痒,不哭不闹,乖巧的就跟一只小白兔似的,但是却更加的让人心疼。
接着把头发梳好,用一根头绳轻轻的一绑,再让栓子打了一盆水进卧室,找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让小翠换上,问小翠要不要擦一下身子,小翠只是摇了摇头,跟个木头人一样,由着阮凤舞帮她脱衣穿衣。
阮凤舞仔细的看了看她的身体,没有那什么的痕迹,只是腿上有一处好像是树枝划伤的口子,用温水擦了擦穿上裤子,倒了点水让小翠喝下,让后扶着她躺下。
王雨慧和秦羽简也匆匆的赶了回来,王雨慧一回来就要进房间看小翠,被刚出来的阮凤舞拦在了门口,“娘,让她好好休息一会儿吧。”
王雨慧也只好作罢,栓子端来两碗水给他们喝,王雨慧差点呛着,“舞儿,你在哪儿找到小翠?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阮凤舞摇了摇头,对着秦羽简说:“羽简,你先回去休息吃晚饭吧,小翠已经没事,今天谢谢了。”
秦羽简气了。”然后转身走了,他知道,小翠肯定出事了,要不然凤舞能有这么沉重的表情,但是他不便问,他没有立场去关心。
“娘,中午都没吃,栓子刚才熬了点粥,咱们喝点吧。”
栓子听见立马出去拿碗盛粥,动作一气呵成。
家里的气氛不好,三人都没有胃口,喝了一点就放下筷子,“舞儿,你快告诉我吧,小翠究竟怎么了?”王雨慧把她当作亲女儿疼爱,女儿有事,哪有当娘的不担心不着急。
“我也不知道,我是在王家凹找到她的,找到她的时候头发凌乱,衣衫不整,整个人惊弓之鸟般,一直一句话也没有说,不哭不闹的。”阮凤舞简单明了的说了情况
王雨慧用手捂着张大的嘴巴,害怕自己哭出声来,“难倒小翠被人?”她实在说不出后面两个字。
阮凤舞衣服沉重的样子又摇了摇头,“她没说,我也不敢确定,只有等她情绪稳定了才能知道,如果真是这样,我掘地三尺也要找到凶手,任何与这件事有关的人,都休想过的太平。”
王雨慧看着凤舞的脸色由担心变为凌厉,悲从心来,她不曾与人结怨,但是上苍就是见不得她好,如果小翠真有三长两短,她也会和阮凤舞一样的想法。
“娘,你今晚陪着她睡吧,动作别太大,她的情绪仍旧很激动。”阮凤舞怕小翠晚上想不开做傻事。
王雨慧点点头,仍旧愁云满面,“舞儿啊,今儿辛苦了,你也去休息吧,什么事明天再说。”
阮凤舞点点头进了屋子,刚关上门就听见有人敲门,打开门原来是栓子,栓子用着手势表达着他想要说的,这么久的相处,阮凤舞已经能看懂栓子的“手语”了。
欣慰的摸了摸栓子的头,“没事,小翠姐只是受了点皮外伤,明天起来就好了,栓子乖,回去睡觉吧。”
栓子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默默的退回去,不忘把门拉了过来。
只是大家都不知道,那个不说话的少年在小翠的窗户下守了整整一晚,连屋里有急促的呼吸声和哽咽声都听在耳里,拳头捏的紧紧的,仿佛要一把捏碎那个让小翠受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