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母一听,顿时恍然大悟的指着刘学理说道:“是你啊!好孩子!来,赶紧坐!伯母给你倒杯茶水喝!”
杜母一见是自己儿子的恩人,自然面上就热情了几分,于是赶紧给刘学理倒了一杯水递了过来。
刘学理接了水过来之后,三个人围坐在桌子旁边小声的说起了话来。
“伯父,你刚才在墙角边做什么啊?你似乎在观察外面的人?”刘学理有些不解的问道。
杜父点了点头说道:“实不相瞒!这几天我和我老伴都在观察外面的守卫情况,打算趁着守卫最弱的时候逃出去了!”
“逃出去?”刘学理一听这话顿时脸色大变,然后紧张的问道:“可是柳三元派来的人虐待你们了?”
杜父连连摆了摆手说道:“这倒是没有!这些人只顾着在外围守卫着,不让我们出去,其他的都不干涉我们做什么。”
“那您们这是要做什么了?”刘学理还是没有想明白。诚然,被柳三元软禁了日子是不好过,若是柳三元没有虐待他们,他们为什么还要冒着危险出去了。要知道出去了,老两口相当于背井离乡了,一般来说很少会有人愿意这么做的。
杜父叹了一口气说道:“学理啊,你既然救了杜铭,也就是我们杜家的恩人。而且你心里居然还惦记着我们,时不时过来看看我们生活得好不好。这让我们心中太感激了!”
说到这,杜父一脸的感激之情。看了杜母一眼,两人几十年的默契达成了共识,然后杜父这才缓缓的说道:“实不相瞒,这柳三元原来要娶我们家惜晴,以及后来涉及陷害咱们家杜铭都是有目的的。他的目的就是为了咱们杜家祖传的那块青墨砚啊!”
“青墨砚?这是什么东西?难道是千年古砚?”刘学理一听,好奇的问道。
“没错,这千年古砚是杜家祖祖辈辈一直传下来的。所以这青墨砚本身就价值千金啊!”杜父感叹的说道。
“这么说。柳三元其实很早就知道你们杜家有这么一块青墨砚,所以才伺机接近杜铭,最后被救回了杜宅,借着假失忆来谋夺青墨砚了?”刘学理眉毛一扬,真相的说道。
“这事已经是八九不离十了!起初我们还不知道柳三元这个白眼狼的狼子野心,还是前几天他突然问我们讨要,我们这才明白过来啊!”杜母听了,眼神一暗,哀伤的说道。
“而且他限期三天让我们交出青墨砚来。只是青墨砚早就让我们陪葬给了惜晴,如今哪里能拿出青墨砚给他。自然等到三天之后,他来讨要的时候就没有东西给他。结果柳三元一怒之下居然掐住了我的喉咙,以次来威胁你杜伯母说出青墨砚的下落来。”
说着杜父就摸了摸自己喉咙处,至今想起当时的情景都是心有余悸。而杜母似乎也陷入了那天的回忆之中,呐呐自语的说道:“我看见他爹一张脸都因为呼吸不过来变成了紫红色,给吓愣住了。回过神来之后我头脑一发热就去咬了柳三元的手腕,谁知柳三元将我一下子就甩到了地上!”
“我见她被摔地上,怒火一下子冲上了脑门,然后沉重柳三元松手的时候随手抓了个花瓶就将柳三元给砸昏迷了出去!”杜父最后补充的说道。
听完这些之后,刘学理都有些瞠目结舌了。难怪这杜铭一打架就变得疯狂无比,原来是有原因的。合着这一家子都是有着发疯的潜质的,看来自己那次打架被杜铭打得鼻青脸肿的也是不冤枉啊!
不过到了这时候,刘学理已经将前后都串起来想明白了。想必柳三元此时昏迷不醒的被带回去了,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也难怪杜伯父伯母这几天想着办法要离开了。
这要是再不离开,等到柳三元从昏迷之中醒过来之后,那还不得和杜家二老秋后算账啊!说不定到时候的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想到这,刘学理也觉得当务之急还真是应该将伯父和伯母救出去才行。而且自己母亲在雨荷镇外的一个偏僻的小山村里还有一座宅子在哪里,到时候到是可以将杜家二老送到那里去。
一来是摆脱了柳三元的钳制,二来自己以后也方便照顾一下。何乐而不为了?
打定主意之后,刘学理就问道:“伯父伯母,若是你们信得过在下的话,我可以帮你们出去。不过就是要委屈一下子你们两位了,估计要送你们去雨荷镇外一个比较偏僻的山村里面生活了!”
杜家二老一听这话,互相看了看,就点了点头。只见杜父说道:“你是杜铭的恩人,我们又岂会不信你!若是得你相助,我们老夫妻俩感激不尽啊!”
刘学理笑着说道:“伯父伯母就别把那恩人长,恩人短的挂在嘴边了。晚辈可是受不起!我与杜铭情同手足,二老受苦我理应帮把手的!对了,伯父!据你们观察,这何时是守卫最弱的时候了?”
听到刘学理这么一问,杜父神色一整,仔细的想了想然后说道:“根据咱们这三天的观察,在入夜子时的时候,正好守卫最疲惫的时候。
刘学理一听,于是当机立断。
“这时候离子时还有两个时辰的时间,伯父伯母且去收拾些换洗的衣物和轻便好拿的钱财之物。然后你们二老先休息,等到子时我叫醒你们,然后我出去将后门守卫放到,你们在开门走出来!这一切动作要轻,千万别惊动了外面守卫的人!”
杜家二老点了点头,转身就去里屋收拾了起来。换洗的衣服二老并没有带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