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靳容宸身手矫健,长臂一伸就把粱晚笙砸过来的花瓶稳稳地接住,弯腰搁在了地上。
他倒不是心疼花瓶,只是不想动静闹得太大,以免厨房里的沈轻舟听了笑话。
方才笙丫头那句强+歼犯分贝那么大,也不知道沈轻舟听见没。
没听见最好,听见了他未来一阵子只怕是在这个助理面前很难抬得起头了。
眼见着花瓶被卑鄙无耻的人接住,他毫发无伤。
粱晚笙气得猛咬唇瓣,悲愤的眼泪也是越滚越凶。
单手攥紧被角,怒不可遏的瞪了靳容宸一眼,粱晚笙扭头就往四下里瞄。
趁着她还未寻到第二个攻击他的目标,靳容宸一个箭步冲上前,拦腰就将她抱起,霸道的她往她身后的卧室里带,“乖乖,我们进房再说!”
进门了以后,他利落的用脚尖把门带上。
他动作太快,粱晚笙反应不过来。
等到想起来挣扎,人不光被他抱进了房,还被他压在了*上。
他分腿跪在她身体的两侧,把她压得死死的,她根本动弹不了。
如此姿势,暧+昧至极,好像又在做那种事一样。
昨晚那些不堪入目的回忆再次席卷粱晚笙的脑海,她免不了又是一阵痛彻心扉的轻啜。
悲愤到极点,不管三七二十一,她挥舞着双手就往靳容宸脸上乱打一气,揪他的头发,“你这个无耻的流+氓,强+歼犯……”
靳容宸也不躲,由着她打,就算脸被她的指甲划伤,头发都快被她给扯掉了,他顶多条件反射的皱一下眉,不怒反笑,嬉皮笑脸的哄,跟她耍痞,“好,我无耻,我流+氓,我对不起你!但是你怎么能骂我是强+歼犯呢,多难听啊!”
打累了,粱晚笙歇一口气,继续打,怎么打都无法消除她心中对这个人的恨!
她泪眼婆娑的瞪他,冲他吼,“你本来就是强+歼犯!!!”
双手撑在她肩膀两侧,靳容宸边挨着打,边居高临下的冲他发飙的小女人笑,口里说出来的话也是振振有词,“跟自己的女人做+++爱不叫强+歼那叫亲热!”
一巴掌呼过去,见他做了恶还有脸笑,粱晚笙越发气不打一处来,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谁是你的女人,你这个不要脸的混蛋!”
挨了一巴掌,靳容宸也不恼,反而剑眉斜飞,心情不要太好,“现在谁被我抱着,谁就是我的女人!”
以前只知道他家笙丫头看起来温温柔柔的,其实嘴皮子厉害的很。
到今天他才发现,这丫头不光伶牙俐齿,还潜藏着暴力倾向,他简直喜出望外。
够味儿,他喜欢!
“你……”自知说不过他,粱晚笙懒得跟他争,手臂也打累了,她慢慢的收了手。
眼下她只有一个念头快点离开这里,找个无人的地方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她一秒钟都不想再看见这个强+歼犯!
一手揉着泪流不止的眼睛,粱晚笙用另一只手去推身上的人,“你走开啊,走开!”
看她哭得一抽一抽,揉眼睛的模样脆弱得如同一只受了伤的小动物一般楚楚可怜,靳容宸顿觉心口像是被羽毛之类的东西扫过一样,柔软的一发不可收拾。
俯下身去,移开她作用在眼睛上的手,用他的唇代替,靳容宸轻捧她的脸,极尽温柔的吻去她眼角源源不断的泪珠,“笙丫头,不哭了,好不好?我宁愿你打我,也不要看见你哭得这么伤心。你看你眼睛本来就肿着,这么哭下去明天都挣不开了。”
扭脸躲避他的唇,粱晚笙手抵他肩膀奋力的把他往开推,“你放开我,我不要管!”
“不放!从我看上你的那刻起,就没打算放!”她越是躲,靳容宸扣在她脸上的力道就越重,吮她眼泪的动作也更加疯狂*,“你知道吗,笙丫头,你的味道简直超乎我的想象,才上了一次我就上瘾了。”
好讨厌那个字,尤其是在这种时候真的被他上了以后,粱晚笙瞪着泪眸,歇斯底里的冲他吼,“你住口!”
“我不想住口。”靳容宸态度坚决的摇了摇头。
倒也不是故意气她,他只是想告诉她他心里最真实的想法,“你那里又+小又+紧,我差点就被绞++断了!我真是做梦都没想到,我们笙丫头上面这张小+嘴甜美诱人,下面那张更是极品,堪称名++器,我简直……”
本来就难过的要死,他还说那种龌龊话,粱晚笙才控制住的眼泪再次决堤。
她情绪激动的捂住耳朵,勒令他住口,“不要说,不要说……我不要听!靳容宸,你混蛋!”
实在拿她没辙,靳容宸一脸心疼,妥协式的口吻哄,“好好好,你别激动,我不说就是了。”
想起他昨天的种种恶行,粱晚笙心里就难受。
烦躁的把他的脸掀开,她捂着脸狂啜不止,“呜呜呜……靳容宸,我恨你!你……你怎么可以对我做那种事!”
靳容宸想也没想的回了句,“我喜欢你,为什么不可以?难道你还想跟别人做?”
话一说完,他就后悔了。
好想扇死自己,这个时候不说话会死?
以目前的情况来看,这摆明就是要哄嘛。
可他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老想跟她抬杠。
好喜欢看她被他气到抓狂绝望的表情,简直迷死人不偿命。
愤怒的视线从指缝间穿透出去,射向他,粱晚笙气得直咬唇,“你!”
“乖啦乖啦,不气哈。”移开她的手,掌心轻抚上她泪迹斑斑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