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为难我啊!
我只得一个个地扶起来,然后对他们说道:“二叔二婶,曹叔叔曹阿姨,不是我不救。t/实在是我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我和朱佩、曹鑫,也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要是能救我肯定救。”
二婶苦苦哀求我说:“阿灵啊,我知道从前佩佩不懂事。和你作对,的确给你带了不少麻烦,可是她到底是你妹妹,我求求你,你就看在她年纪小不懂事的份上,不要计较了吧!她犯下的错我来给你赔礼。只要你答应救她!我求求你了!”尽女助才。
我听了简直要呕血,我哪有那个闲功夫和朱佩生气啊!说得我好像故意见死不救一样!我要真是那样的人,我昨天晚上就不会遇到那条巨蚕了!
“二婶,您看您说的。我要真不想救佩佩,昨天晚上我就会直接回来的。为了救佩佩和曹鑫,我们都被卷进了蚕窝,差点就回不来了!”
我二叔也叹息着不说话。等我二婶说完,他才来了一句:“阿灵啊。我虽然还有两个儿子,可是我只有佩佩一个女儿啊,我疼佩佩的心,和你爹是一样的啊!这送去医院,医生都没法子。佩佩浑身发痒,身上滚烫得吓人。你说这昨天在一旁的人也不少了。怎么他们都没事,就我家佩佩有事啊!”
我听了有点不悦:“二叔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好像我们暗算了佩佩一样,我男朋友昨天晚上回来也是立即发烧了,到现在还躺着没醒了!”
我二叔连忙赔笑脸:“不是不是,阿灵啊,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我就是说我家佩佩倒霉,唉!对了,你男朋友发烧你怎么不带他去看医生啊!就在家里硬拖着吗?”
我听我二叔这话意思好像还是在怀疑我们藏私了!
我立即说道:“二叔,我也是想着他是男人,比女人的身体要结实,也扛得住!一会儿他要是还没退烧。我就带他去医院的。”
大概我的脸色也不好,我二叔也立即明白了我话里的意思,咳了几声也不敢说话了!
曹鑫的母亲就抢着说话了:“阿灵啊,我们可没有怀疑你的意思,昨天要不是多亏了你,我家曹鑫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了,你能不能去看看我家曹鑫啊!”
我犹豫着问道:“看我肯定是要去看的,不过我真的帮不了什么忙了!”
曹母哭哭啼啼地捂着脸说道:“阿灵,你去看一眼吧,说不定你去了就有办法了呢?”
我半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什么叫我去了就有办法?我哪有那么大的神通啊!这是病急乱投医吧!
我想劝他们,可是想到曹鑫的手脚都断了,的确,就算送到大医院只怕也是救不了的,任谁也没有这么大的本事可以救他啊!
曹镇长大概也是急了,一双眼睛巴巴地看着我说:“朱灵啊,要不你问问你爹,也许你爹有办法可以救活我家曹鑫的。t”
要不是曹鑫眼看就要没命,我这会儿简直都绷不住想笑了!难道我爹就有起死回生的本事吗?那他干脆不做通灵人做神医算了!
我二叔也来凑热闹:“对啊,我们给我哥打个电话,看看我哥有没有办法!”
我立即双手奉上我爹的电话号码给我二叔,打吧打吧,你们都去烦我爹吧,别来烦我了!
我二叔立即激动地给我爹打了电话,加油添醋地说了昨天的事情。
和我料想的一样,我爹对我二叔说了几句安慰的话以后,就说让我和金钺想办法了,还说什么他老了,不如年轻人了!要交班了!再说他现在在外地,就算连夜赶回来恐怕也耽误了时间!就这一句话,我二叔和曹镇长就已经哭丧着脸了!
唉,姜还是老的辣!看我爹多滑头啊!既不推拒也不说自己不能治,轻轻巧巧将包袱又甩到我和金钺身上!
我二婶擤了擤鼻涕。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拍着大腿哭了起来:“这可怎么办啊!我家佩佩还这么小,医院不肯收,我只有指望朱灵了!”
曹母也哭着说:“你女儿不就是身上发痒发红吗?我儿子可是真真正正地断手断脚,要不是你女儿约我儿子出去,我儿子能受这么大的罪吗?”
二婶怨愤地瞪了曹母一眼,碍着曹母是镇长夫人,也不敢太放肆,可是嘴巴却还是不肯吃亏:“明明是曹鑫约我家佩佩出去的,怎么现在倒变成我家佩佩的不是了,我现在还没找你家要医药费了!”
这时,金钺从屋子里走出来,他的脸上依旧红热,带着一脸的病容,皱眉看着他们四个人,不解地喊了我一声。
看他能够起来了,我心里也很高兴,立即走到他身边,摸了一下他的额头,觉得还是有点烫。我责怪地说道:“你怎么起来呢?这还有点烧啊,你不睡了?”
他懒懒地打量了一眼他们,然后找了把椅子坐下来说道:“不想睡了,我在里面听到说话声就起来了,发生什么事呢?”
我倒了杯水递给金钺,说道:“这是我二叔二婶,这是曹镇长,这是曹鑫的母亲。昨天晚上朱佩回去之后也是一直发烧,我二叔说送去医院里医生不肯治,说是没见过这种病,治不了。还有曹鑫,唉!手脚都断了,也不能移动,送不了大医院去,曹镇长觉得没办法,来找我们。可是我们也没办法啊!”
金钺听了点点头,一双眼睛不动声色的在他们四个人身上梭巡。
曹镇长到底是当官的,首先过来感谢了金钺昨天的见义勇为,说了好多漂亮话。金钺一直听着,不时点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