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那是没办法才答应他的!”
我这才明白过来,这一路上他都好像是和我憋着气一样!原来是因为这个而生气啊!
“行啊,那你的意思是说比心里并不想这样,是吧,那就证明给我看!”
他一把扯开我的衣服,纽扣崩裂的声音在夜里听得十分的清楚!
我也生气了,怒道:“要证明也不一定要这样啊,你把我衣服都扯坏了!”
“我明天给你买一件!”
“你……我累了,我想休息!”
“不要紧,你不用动,我来!”
我忍无可忍,一把推开他喊道:“可我不愿意!”
他的眉毛立刻纠在一起,带着薄怒,低声问道:“说来说去,还是要为他守身,是吗?”
我气结,想解释,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想了想,与他这样针锋相对,到头来只会让两个人更加生气。
我握着他的胳膊,坦然直视着他的眼睛说道:“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已经拒绝和他在一起了,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他疑虑地瞪着我,唇角浮起一缕嘲笑,说道:“既然这样,为什么不愿意和我亲热?我想你,不行吗?”
他这样固执,我只觉得非常无力!
我也觉得我的解释没有任何说服力,可是让我在这种陌生的地方和他亲热,我实在是非常地排斥!
况且,一墙之隔的另一边,也响起了暧昧的喘息声,这让我更加难以忍受。只要想到这张床上曾经也睡过隔壁那样的人,想到我和蓝权假如亲热,声音也会传到隔壁去,我就觉得,一分一秒也呆不下去了!
我的眼泪立即冒了出来,我委屈地对蓝权说道:“我已经原谅你对我撒谎了,可是你总要给我一段时间来接受你吧!你这样,和金钺又有什么区别?为什么你们都喜欢将自己的意志强加在我的头上?”
他定定看了我半晌,终于气馁地转过去,睡在了我的旁边。
他将一只手搭在我的腰上,脑袋埋在我的颈窝里,闷闷地说道:“睡吧,我不逼你了!”
虽然房间的温度不是很高,可是我却依然觉得有股热汗从我身上冒了出来!
我不敢再动,努力迫使自己睡着,却再也没有了睡意,直到听到旁边蓝权均匀的酣息声,我才放松全身,也进入了梦乡!
之所以和韩烈一起回去,也是因为对他的身体不是很放心。即使蓝权说给他解了蛊,我也担心还是会有不妥。
好在这一路上,韩烈看上去非常正常,我想,自己还真是小人之心。又对自己怀疑蓝权的一点小心思感到羞愧!
终于到了分别的时候,韩烈已经离开辰州工作,自然也不会和我们一起去辰州。
在长沙下了火车后,他立即转乘另一列通往帝都的火车!
临走前,他凝视了我片刻,终于叹了口气,说道:“朱灵,等你有机会来帝都的时候,再来找我吧!我记得,你好像还欠我一顿饭了!”
我点点头,含笑说道:“好像不该我一人还债,应该是我和李枫一起吧!”
记得那一次,当我和李枫故意叫上一大桌子辣菜,故意整治韩烈!当时害得他胃病都犯了!现在想起来,仿佛还是昨天!
火车将要开动了,喇叭里传来呆板公式化的催促!
他突然上前抱住了我,在我耳边轻轻说了一声:“保重!”
他的嘴唇若有若无地划过我的耳垂,最后,只留下一声叹息在我耳边。
他拎起行李,头也不回地对我招招手,然后快步走向车厢。只留下一个背影,模糊在我的眼里!
我停留在原地,很久很久,看着火车从我眼前掠过,才感觉到,韩烈是真的走了!
时光就好像这火车,来来去去,可是载着的已经不是你最初看到的人!
而火车,它也从不会为谁而特意停留!只有你追赶它的步伐,却没有它来追赶你的节奏!
蓝权走向我,语气里带着掩饰不住的醋意:“看来,你的身边从不缺乏追求者!”
我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胡说什么啊,他和我之间,是朋友的关系!”
他硬邦邦地说道:“朋友?男女之间,没有纯洁的朋友关系!”
我瞪了他一眼,一边向前走一边说道:“好了,你不要乱想了,他很有分寸的。而且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和他发生什么!你再说,我就要生气了!”
我心里烦透了,走了一个金钺,又来了一个蓝权,怎么一个两个的醋劲都这么大啊!是我自己太苛求了?
我告诉自己,男人肯为你吃醋,是好事情,可是为什么我的心里就是很难受呢?
在长沙休息了一晚之后,我和蓝权终于搭乘了长途汽车,回到了辰州。
一路上中途换车,十分辛苦,在长沙旅馆休息的那一晚,我问蓝权:“我生病的时候,你是怎么带我去的西藏啊?为什么要去那里呢?”
彼时,我和他都洗了澡,两个人和和气气地说着话,他的心情似乎也十分好。
他抚摸着我的头发,嘴角带笑,若有所思地说道:“那里是离天空最近的地方,而且,也是最纯净的地方!当时,你受了箭伤,我竭力抢救,可是你却毫无半点求生的意识。只有靠近最纯净的边缘,我才能向神祈求,才能希冀神灵的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