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地拧起眉梢,傅筱楠有些不解了。
是她眼花出现幻觉了吗?
怎么刚才好像看到裴思愉在窗口边看她……
想着裴思愉跟景臣的事情,总会让她感到一股沉闷,烦躁地抓抓头发,傅筱楠咬牙,直接弯腰坐入车内,吩咐傅家的司机开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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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傅筱楠乘车离开之后,裴思愉走出了屋子,径直来到书房门前,推开书房的门走了进去。
在书桌后身形顿了下,她阖了阖冷静地眸子,随后,伸手打开了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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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淑贞把景臣叫出去,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至少在景臣的感觉,那些都不是什么特别的,因为穆淑贞说过太多次,每次都无不是叫他放弃裴思愉。
裴思愉如今的状况,让穆淑贞有些不忍让景臣一直这么耗着,他毕竟已经三十开头,而裴思愉仍旧迟迟未能跟白皓南离婚,这对景臣来说,是不公平的。
所以到了如今,穆淑贞不得不再一次劝导景臣放弃,他对裴思愉的付出她很感激,没有什么会比有这么一个男人在她女儿身边让她更觉得安慰的,只是他们却不能让景臣一直这样像是义务般照顾着裴思愉下去。
可惜的是,景臣的回应跟以往任何一次没有一丝差异,风轻云淡地拒绝了穆淑贞的话,并且对她说,“希望,这是最后一次您对我说这些,以后我不想再听到了。”
穆淑贞心里梗塞,发不出一句话来。
看裴思愉醒来的时间差不多到了,景臣边驱车回了郊外的别墅。
玉姐看见他进来打了声招呼。
景臣问,“她醒了吗?”
玉姐摇了摇头,她没有听到任何动静。
敛回视线,景臣大步往楼上的阁楼走去,推开卧室的门,就瞥见裴思愉躺在床上。
似乎他推门进来的脚步惊醒到了她,她慢慢打开了一对睫毛细长的眼帘,睨见他在身边坐下来,她慵懒迷惑地叫他,“景臣。”
“我打扰到你了?”景臣低头吻了吻她的唇,声音轻柔似水。
裴思愉摇了摇头,顺势窝到他的怀里,依赖性尽显,“你出去了吗?”
知道自己身上还带有外面的凉意让她发现,景臣揉了揉她消瘦的肩膀,下巴搁到她的头顶上说,“刚才有事出去了一会,你会怪我吗?”
她又摇了摇头,贪婪的靠着他,痴痴地笑笑说,“只要我醒来能看到你就好了啊。”
景臣低眸一笑,轻轻地应了声,“嗯,每次你醒来都会让你看到的。”
“景臣……”她脑袋在他胸膛里拱了拱,一只手从他腰腹处缓缓下滑,打开了他的裤头手往下探去……
惊觉到她的动作,景臣呼吸一滞,立刻握住她不安份的手,“别碰。”
裴思愉像是不解,抬眸望着他,“为什么?”
“有点危险。”他保持着心绪尽量不紊乱,镇静地道,“它不能随便被碰。”
更不能被她碰。
要知道,每天夜里跟她睡在一起,他都是在努力克制着,再被她触碰就……
“它会发火吗?”裴思愉天真地问,“它会对我凶吗?”
“嗯,它会发火,会凶,你会怕的。”
“是吗?”低头像是寻思了下,她骤然又仰头朝他笑眯眯地道,“我想看看它对我凶的样子。”
“……”
“你能让它对我凶?”
“……”
景臣对视上她漆黑噙着笑意的眼,忽然莫名地萌生出一种她是故意的错觉,可是,她分明不知道那意味男人象征性的东西,为何他会觉得她在故意?
“景臣?”盯着他神秘莫测打探着她的眼,裴思愉又是蠕蠕地叫了一声,手很无意地碰了碰他的……
景臣脸色瞬息变化着,定定的盯着她几秒钟,很想知道,她到底知不知道,她现在究竟在做什么。
然而,还没能从她脸上看出她是否知情,他却已经先被她惹起一身的浴火,肿胀难耐着,想要如何,却又不敢轻易触碰她,怕自己一不小心的触碰,会伤害到她。
最后,在她汪洋般的眼神注视下,景臣咬着牙推开她,倏然站起身,“我先出去冷静一下。”
“……”
说完,将她仍在房间里,他人已经消失在房间内,心口上火热难耐,干脆到了隔壁的房间,衣服都没脱,直接进了浴室打开碰头。
条条冷水水柱倏然灌下,从他的头顶浇到地,湿了他的头发也湿了他整个身体,顺带也渐渐浇灭了那股难耐焚身的浴火……
他真有些怀疑,她是有些故意的。
这种被她撩拨的感觉对他来说可一点都不好受,以前,她可从未有过如此反常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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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浴室用冷水冲过全身,身体终于有所好转之后,景臣取出一套崭新干净的衣服换上,才又重新回到裴思愉所在的卧室里。
她已经从床上起来了,此刻正站在窗口边,视线盯着外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景臣有点惊奇于,她没有在他不在时跑到最后那间黑屋子,而是站在房间窗口边打量着外面的景物。
踱步到她的身后,在她转身回头来看他之前,他轻轻地从身后将她拥了住,“在看什么?”
他身上是沐浴过后的清香,头发吹得半干,好闻的味道缭绕着她的鼻翼间,有股属于男人刚阳的气息包裹着她,裴思愉回身冲他痴痴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是说,“我饿了。”
“我叫玉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