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肩上的伤口,素颜看一眼坐在回廊里发愣的芙蕖,心下嘀咕,“这丫头最近老是走神,该不是春心大动,喜欢上哪个了吧?”
青墨蹙眉,“你管好你自己吧!”
素颜斜眼看他,“不说话会死啊!当你的木头,做你的门神,摆你的冷面,你管我干嘛?有本事你也去动春心?看你这样的木头疙瘩,还有谁会喜欢!”
“与你无关!”青墨依旧不冷不热。
吵架,最恨遇见这样不冷不热的主。
你吵了半天,他回你一句不疼不痒的,却能将你气得跳脚。
罢了罢了,素颜也是摸惯了青墨的性子,掉头便朝着芙蕖而去。
芙蕖低头,以手指绞着衣角,抿唇低低的笑着。
“喂,笑什么呢?”素颜忽然问。
惊得芙蕖整个人都跳起来,面色瞬时红一阵白一阵,“没、没什么,替小姐高兴而已。”
“是替阿靖高兴,还是自己偷着乐?”素颜打趣坐下,“对了,你每天晚饭后总要溜出去半个时辰,到底去做什么了?”
芙蕖面色一紧,“没、没什么,我只是近来饮食不调,走一走消消食罢了。”
素颜饶有兴致的望着她,“真的?”
“骗你作甚?”芙蕖低低的回了一句。
素颜嘬了嘬嘴,这丫头怕是……
谁也不知道上官靖羽和萧东离说了什么,回去的时候,萧东离依旧没有出来,上官靖羽深吸一口气才算上了马车。若有所思的看一眼空荡荡的院落,神色微恙。
回到鸿羽阁,芙蕖去掌灯,素颜这才道,“你为他扎针了?”
上官靖羽低眉望着自己指尖的伤口,点了点头。
素颜深吸一口气,“如今你什么都知道了,为何不问问我,当日你跟着他去三王府治病,那个三皇子……”
“他太了解我,知道失明之人的听觉和嗅觉太过敏锐,所以你们换上了彼此的衣服。你说过,会对我寸步不离,从你借口离开我便有了疑心。”她看一眼出去打水的芙蕖,缓缓坐下,“刻意让我看到那个疤痕,不就是欲盖弥彰吗?”